家养小狼狗(34)
良玉姐,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他爽的闷哼一声,抓着她的胸,亲的更重。
宁良玉最后把一手的粘腻擦在他的背上,他倒是整个人压着她,轻喘着气。突然道“我还以为,良玉姐不会帮我的。”
她不说话,他又道“上一次,还是良玉姐大学毕业聚会的时候。”
他们俩开始做倒是没耽搁多少的时间,宁良玉不想再去想这个。
那天晚上喝的太多,被他扛回他的那个小出租屋。
苏乐樵第一次冲她发火,和她吵架,那种情人间的吵架。她不搭理他进浴室洗澡,最后他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进来对她动手动脚。
趁她喝醉了,和她说只是手,结果怎么忍的住?
“你也想起来了?”他的声音在耳边,打断她的回忆。
“嗯?”
“初夜。”他显然很自大,对于自己进展神速这事。还好下手的早,不然肯定憋死。等良玉姐在清醒的状态下答应他?下辈子!
“起来穿衣服。”她推开他,自己先坐起来。身上的水珠都干了。
苏乐樵又耍赖一样从她背后抱着她。低声“良玉姐。”
“嗯?”
“我爱你。”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她以为应该早就麻木,不知为何,竟然酸麻了一下。
开口,却冷声。“把你的手从我胸上挪开”
嗷呜,怎么没蛊惑她?
下午的时候,雨停了。
宁良玉安排了一些训练,因为他们明天就走了。所以晚上安排了晚会,明星门都得梳化,结束的就早了些。
她闲下来,就被苏乐樵拉去单独的化妆室陪他。
尤姐姐和她不对盘,气氛不太好。她原本不想去,可苏乐樵磨人的功夫一流,她也没办法,只好坐在一边无聊。
苏乐樵打开特地给她买的iPad道“良玉姐,你看会电视,我就好了,我给你找历史记录,你上次不是看了一半。噫……”
他突然古怪起来,又开始得意“你上次在看我的电视剧啊?”
她心里其实有些不好意思,却超级镇定“嗯。你演的真的很烂。”
苏乐樵吃瘪,把iPad放好,乖乖化妆去了。
宁良玉却看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就离开那个地方。
在楼道后头开始抽烟,她好像自从上次和他分手之后,就开始经常抽烟,是不是戒不掉了?或许是。
身上的烟因为这几天的烦闷,已经没了半包,她倚着墙,认真的思考起来要不要戒烟。
“嘿。”一道男声,似乎有些熟悉。
她转头,对方看她一脸茫然,主动提醒“我是师木安。那天何首长带你一起来的。”
哦,就是那个‘上面’。她赶紧掐了烟头“想起来了,您好。”
“今晚这个节目不是有聚会吗,我来看看。好巧,又碰见你了。”男人看起来比她大一些,一件白色刺绣衬衫,黑色休闲裤。看起来应该又是哪家的新品。
“晚上的聚会,宁教官也来吗?”
“喊我良玉就好。不去了,我不太喜欢那些场面。”
师木安显然觉得这是个抽烟区,掏出烟来,叼在嘴角“别啊,一起吧。美女教官,很大的看点的。”
她不说话,师木安把烟盒递给她,顺便抖出一根。她摆手拒绝“刚抽完。”
“那……”男人转手,递了张名片给她。“这个?宁教官应该不会拒绝吧?”
里成传媒公司的CEO。她伸手接过来,笑了笑“很抱歉,我没有名片。”
师木安笑起来,低头捂着火点烟,有些不知道笑谁的意味“啧,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着笑,又问“我们之前见过?”
师木安眨眼眼“绝对不是你印象里的第一次见面。”
她似乎真的抱歉,问“我真的不记得了。”
师木安似乎意料的到,努努嘴点着头靠上身后的墙,徐徐吐烟。问“你和你的……”
“良玉姐!”被打断的喊声,站在走廊的另一边。十足的不良少年想干架。
“看来没分手。”师木安笑起来,把烟头掐灭。
宁良玉隐约觉得他应该真的认识自己,师木安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施施然的楼梯口拐走了。
苏乐樵低声骂了句粗,一股怒气。迎面走来,步伐越加越快。
宁良玉把名片收好,开口“那个是,唔……”
他已经捧着她的脸,霸道的来了一个吻。退出来,安慰自己和她“我又没怀疑你,就是惯性吃醋而已。”
她难得偏头笑了一下。
三十一章 信仰
宁良玉被他拖回化妆室,被他磨的烦人,就把刚才的事和他说了。
哪里知道,他把手一摊“给我名片。”
宁良玉想了想,低声道“不行,你先换衣服去。”
“不行,你先给我名片。”他干脆往身后的沙发上一摊,显然准备耗下去。
屋子里还有别的工作人员,虽然都低头沉默的做着自己的事,但肯定是竖着耳朵在偷听。
宁良玉不想被非议,就把名片交给苏乐樵,他倒是看她真的给了名片有些惊讶,坐直了身子古怪的看她,确认她真的是妥协了。
看了眼名片“里成传。”嘴已经被她捂住,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去换衣服!”
“哦”苏乐樵撕了名片,无比顺从的去换衣服。
可是她刚坐了没五分钟,就听见他的喊声“良玉姐!良玉姐!”
她叹气,走到里面更衣室前,问“怎么了又?”
“你进来帮我一下。”
“你多大了!衣服还……”伸出的手一把把她扯进去,她自认身手不错,居然能被他偷袭成功。
被他猛的扯进去,他反身把她压上墙。更衣室不算太宽敞,他还贴的紧,勾着嘴笑的得瑟极了。
她压低声音“外面都是人,你闹什么?”
他也学她,哑着嗓子“我没闹,真的是需要你帮忙。”
再看,他裤头的拉链卡了一半,松松垮垮的露出一截跨,连内裤裤头都很明显。随意又有些……撩人。
她没好气“拉拉链你不会?”
他笑起来“衣服太长了,我一只手还得抱着,不方便。”
他今天这件无袖的白色宽松上衣,确实略长。宁良玉抱臂,反问“你以前怎么穿的?也喊人帮忙?”
他前进一步,整个下半身顶着她,凑在她耳边“你放心,我是你的,从没别人碰过。”
她呼吸快了一些,低声骂“神经病。”却低着头替他拉拉链。
他将衣服撩的有些高,她的手指停在腰间,不知怎么就顺着结实有型的腹部滑过,一块一块,紧致坚硬。
他每次趴在她身上,最后那一刻,射的时候整个人弓的像虾子,这些肌肉全都挤在一块,互相推攘。
他捉住她的手“就知道你喜欢。”他又把她的整个手按上去“虽然这些年你没夸过我,但我知道你很喜欢。”
“是吗……”她感受着手下的起伏“乐樵,你长大了。”
“啧,别用这种长辈的口味说话。”
她低笑,把手抽开。
他男性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还有在舞台上的时候。
他选了首张信哲的信仰,她站在座位最后排的过道里。
看不清他的脸,一束光晕把他整个人打的有些朦胧,一把木吉他而已。
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
让你负气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
是否你也想家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
也许结局难讲
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
你知道吗
他的刘海有些长了,遮住一些眼,木吉他清脆,他的嗓音低沉深情。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
吉他骤然停下,全场一丝声音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