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你说。不过要我说话的是你,让我别说话的也是你,你也太独裁,太专制了吧?”
“我管你。”反正他是她的,“我……我突然想听你说你不喜欢你表妹,你喜欢的人只有我……你会说吗?我只想听你的真心话。”
“你连说词都规定好了,竟然还补充说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你还真是矛盾。”他笑话她,并且抬手为她揩泪,可是那小小的身子太过努力,让她得以不断挤出泪水,泪珠沿着粉嫩脸颊不断滑落,害他看了已经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要惩罚这个坏家伙。
“我不管,不管,你到底要不要说?”
闻言,他并没有立刻给出回应,而是注视着她片刻,然后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这才好笑着说道:“我喜欢你,最爱的人就是你了。我以前确实没想那么多,但是自从我们订婚以来,我便开始正视起你和我们的事了,我想要跟她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是你,不是我表妹,那个人,一直都只会是你。”
她好高兴,高兴到想要哭泣,可眼里才刚凝聚了泪水,便瞧见他蓦地埋首在她双峰之间,“你干嘛……”
“你不是知道我想干嘛?你时常梦到这种事,不是吗?”他在她胸前抬头,他的手已经攀爬了上来,一颗接一颗,解开衣服上的钮扣。
她穿着的是他的衬衫,也不知是何时被换上的,她虽然感到很羞耻,却也无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饱满浑圆自衬衫底下挣脱出来,看着柔嫩肌肤一寸接一寸展露在他面前。
“你……”她想叫他等一等,因为虽说是梦,可她近来为了他的事时常精神紧绷,好不容易梦到他一次,他说动手就动手,突然就对她做这种邪恶的事,她怎么都有点不太习惯。
“嗯?”公良启只是以轻声哼音回应着耳边那道不知所措的娇软嫩嗓,他不是很想理会她,只想赶快对她上下其手。
像她所说,他已经有太久久未曾见到她了,他对她,思念至极。
她相当可口,还很诱人,他在大宅那时便知道了,他甚至很怀疑,这七年来,他到底是如何忍受着不对她出手的?
该做的他们做过,不该做的他们也都做了,反正她是他的未婚妻,即使现在仍不算名副其实,但如今她把话说得那么直白,直白着讨他欢喜,他是如何也不会对她放手。
于是,他不再迟疑,当即张口将一只粉嫩丰盈叼进嘴里,任由她的香甜气息猛灌入口鼻,在唇齿间蔓延。
“你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这样吗?”
她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说的不可以是想叫他温柔一些,可他每每都无视她的意愿,一上来就将气氛酿就得煽情激烈,她甚至没忘记在大宅那时,他曾打开她的双腿,肆无忌惮地埋首在她腿间……
他很邪恶,向来如此,就连在梦里他也不打算放过她。
这一晚,他几乎要了她一晚上。
【第十章】
“呜……”
不知为何,伊凛总觉得自己是快天亮才入睡的。
而且她一转身,便感觉浑身虚软,肚子还隐约有点难受。
她忍不住用手抱住肚腹,蜷缩着身子想要滚进床的角落,可在这时,却有一条结实的臂膀探了过来,将她拉了回去,锁进温暖怀抱。
“嗯……”怎么回事,她身后怎么会有人?还有……她好似正睡在床上。
她……她不是在公良启家的婚姻介绍所里的吗?
哦对,她记起来了,她好像作梦了,梦到公良启,那家伙把她翻来覆去一整晚……一整晚?
伊凛倏地睁开眼,瞧见的是从窗帘半开的玻璃窗外投射进来的那片光亮,她身下的床还是昨晚那一张,房间同样是昨晚的那一间,那么身后之人……
她立刻转身,很夸张地转身,当与身后的男人视线相接之时,她直接惊叫出声来:“公公、公公公公良启?”
“伊伊,你怎么出口伤人?一大早就对着人家喊公公,我可是有把子的,这种事你不是最清楚不过?”公良启故意取笑她,并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早安,小傻瓜。”
“不是……”她怎么舍得骂他是太监?她的确是最清楚他到底多有能耐,“我只是搞不懂为何我分明在你家婚姻介绍所,突然就到了这里,到了你家,我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我太想念你了……”
“没错,昨晚有人睡糊涂了,以为自己在作梦,跟我倾诉了思念,还说了一大堆讨好的话语,让我高兴得不得了。”
“我才没有刻意讨好你!”她虽然不太记得自己都说过些什么,但是要说那是在讨好他,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嗯,没错,有人喜欢口是心非,享用完就不想认帐,若非昨天小蜜跟我吐槽你的状况,说你天天都去婚介所报到,我才要以为昨晚的是梦。”
小蜜是他家婚姻介绍所那位柜台小姐的呢称。
“这么说……你昨晚回去婚姻介绍所了?你看到我睡着了,然后就把我带到你家?”
“当然了,你睡得那么沉,那么死,跟只小猪一样,我又不忍心叫醒你,自然是顺手把你拎回来。”
“哦……”好了,她懂了,是她睡着了,睡得太沉太死,才会被他拎起来换地方都不自知。
“不过你还真叫我感到担心,你总是那样吗?无时无刻、随时随地都能睡死过去,醒来之后仍昏昏沉沉的,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梦外,你这样,岂不是很容易让心怀不轨之徒随时都能占你便宜?”
“我才不是无时无刻,随时随地都睡醒仍是昏沉沉的样子,我……我就只有在你面前会是那样……”
“你是说你比较放心我,只要跟我在一块,对你而言不管在梦里梦外都没有区别?”
“好像真的是那样……”
“我发现我不过是消失了一段小小的日子,你竟然已经变得这般诚实了?”他好惊讶,真的,这份惊讶从昨晚一直维持到现在,夹带着喜悦,至今都没有消失。
“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全都说了,你昨晚也全听到了,我现在还遮遮掩掩又有什么用?对,我就是这样,喜欢把话憋在心里,不可爱又不可理喻,你想笑你就尽管笑吧,还有,等一下,你说什么你不过消失了一段小小的日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消失了一个月又零八天了?”
“你算数真好,算得这么清楚,连我都没有仔细算过,不过我记得你昨晚不是记得不太清楚的吗?”
“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别给我嬉皮笑脸岔开话题。”
“好吧。”她要他别笑,他就顿时收敛笑容,“如果你的话题是指让我笑话从不坦诚的你突然变诚实,那么我是不会取笑你的,因为昨晚我回去的时候看见你那么累,都累到趴在我的办公桌上睡着了,这样的你,我心疼都来不及,又岂会笑话你?”
“我一直在等你。”她咬着唇,思考片刻,这才眨着眸,看着他,满脸委屈地把话说完整,“我每天下班或者一有空就会跑到婚介所等你,可是每一次都等不到你,只能一次又一次灰心丧气地离开,隔天又无精打采地去上班,跟着又跑去等你。本来我等得都快死心了,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再过一阵子会把婚姻介绍所也给卖了,结果幸好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公良启柔声接话,算是跟她打着回来的招呼,“不过我希望我没有理解错误,也并非我自作多情,这一次,你是真的想要见到我。”
“这次是真的,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她是真的想见到他,才会等他这么久。
“有些事,你不说出口,或只用暗示,别人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你真正想要表达什么,而我从一开始就有说过我喜欢你,除了你,我没有别人,也不会有。”
“我以为你都只是说笑的。”伊凛很没好气地瞅向他,却发现他在不满眯眼,她禁不住立刻改口,“以前的我太年轻,我是真的不知道嘛!况且那些喜欢呀爱呀的,是那么随便就能说出口的吗?又不是喜欢恶作剧的小男生。再加上我以为你是以为反正我们都订婚了,才会说那些矫作又讨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