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尽春风未曾归+番外(320)

作者:童心亦晚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初遇那年,她十二岁,他二十岁。春风微动,桂馥兰香,她笑如骄阳,跑到他的身边,甜甜道:“我是星尔。繁星的星,莞尔的尔。”他专注于手中的书籍,不曾看她一眼。然而,命运不是风,命运是他。从此以后,她走到哪里都在命运之中。点击展开

“那你还打算把我一个人扔在津华吗?”白星尔对这件事,一直是耿耿于怀。

林蕴初咳嗽几声,过于消耗体力的举动令他有些吃力了。

白星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头,忘记他还是个重病初醒的病人了。于是,她急忙想让他躺下休息。

可林蕴初不撒手,缓了缓就说:“我以后再也不会有那种愚蠢的想法了。不管到哪里,我们一家三口,都不要分开。”

历经一个月的煎熬,白星尔的心,踏实了。

……

何家。

夜已经深了,但是何延成的书房却是通火通明。

何延泽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的是空了杯的威士忌;而何延成则是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黑压压的一片,心中不知在盘算什么。

“大哥,这次是我错了。”何延泽忍不住开口道,“我不该找人撞林蕴初。”

何延成一声叹息,没有说话。

何延泽找人撞林蕴初,纯属是冲动之下的不计后果的莽撞行为,为的只是出心中的那口气。

他这么做的导火索是因为看到天策垂涎已久的一个N.X黄金项目,被林蕴初交给了洛允辙。而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林蕴初丝毫不念及何蕾好歹是他的外甥女,几次三番的不给何蕾留颜面,更是无视掉何延成的示好。

这些目中无人的行为,才是触怒何延泽的主要原因。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何延成沉声道,“你惊动的是津华沈家的人。那个沈容与背靠中央,怎么会是你我能轻易撼动的?”

何延泽一听这话,又一次泄气的靠在了沙发上。

何延成转身离开了窗边,继续道:“而且这次针对天策的事情,恐怕不单单是沈家介入那么简单。我怀疑整件事情的背后,是有高人在指点。”

何延泽十分同意。

自从出事以来,事态几乎是朝着他们兄弟无法掌控的方向去发展。

特别是有些地方,他们明明可以动用关系去解决,可真要是动了,只会反而加重天策现在被指控的罪名,让人发现他们这几年新闻里的猫腻。

“大哥,事情发展到现在,我认为控制事态还算事小,如果泄露了我们的身份……”何延泽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慌乱,“如果我们的身份被泄露了,那才是满盘皆输啊。”

何延成点头,回道:“所以说,这次的事情,如果在钱上吃亏了,就当买个教训。我们要做的,是别露出什么马脚。”

“我之后处事会更加小心。”何延泽说,“大哥,我瞧你这几天气色有点儿差,是不是太累了?你也不要过于操心。我们称霸南方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这次的事情虽然来势汹汹,但也不至于打乱我们的阵脚。”

何延成又是一声叹息,伸手掐住了自己的眉心。

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轻易过去,所以他一直心有不安。

特别是那沈家还和白毅关系匪浅,要是沈容与发现当年白毅的死和他们兄弟二人有关系的话……这后面就会牵扯出来一系列的事情。

现在想想,何延泽派人去撞林蕴初,还不如连着白星尔一起撞。

他们两个都死了,那也就是一了百了。

“上次在晚宴上开枪的人,找到了吗?事情查的怎么样?”何延成忽然问道。

何延泽摇摇头,对这件事一直是悬而未决。

“事情肯定是北方阵营那边的人干的。”何延泽肯定道,“但是这个新上任不久的泰格,一直对我们避而不见。所以,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兴师问罪。”

何延成没有顺着何延泽的话去说什么,只是想到了这位新上任的北方阵营头目似乎一直都是很安静。

安静到让人觉得不舒服。

“大哥,我们换个话题吧。”何延泽忽然调转了话锋,“时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你就一点儿也不怀疑吗?”

何延成一笑,走到书桌那里为自己点了一根雪茄,回答:“有什么好怀疑的?”

“我怎么觉得她……”

何延成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然后继续说:“笑笑没什么思辨的能力,而且还是一根筋,我不觉得她敢做什么背叛我的事情。况且,她那个妈妈也会帮我盯着的。笑笑要是敢违背我,陈云思第一个出来和她跳脚。”

何延泽一想到陈云思每次见到何延成时,那种哈巴狗的模样,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说:“有时候想想,时家这一家子真是因为陈云思这个女人而毁了。当年,大哥为了娶笑笑,就导演了那么一场戏。却没想到陈云思宁可牺牲亲生女儿,也不愿意承认是她自己的贪婪和虚荣毁了时家,更毁了时明安。”

何延成吐了口烟,没有说话。

他娶时笑,一方面是为了顾念旧情,一方面也是为了维护好他深情丈夫的形象。

不过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时笑的这张脸说不定能在某个时刻救他一命。

想到这里,何延成不免觉得自己坏事做绝,可上天依旧总是偏袒他。所以,这世上没有什么公平正义可言,有的只是胜者为王败者寇。

然而,何延成没有料想到的是,时笑在门外把兄弟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第147章交换

当白星尔一边拎着葡萄,一边推着林蕴初,心急如焚的往病房走去的时候,她没想到她会在走廊上又一次见到宁衫。

“宁小姐。”白星尔稍显局促的喊了一声,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你怎么来了?”

宁衫笑了笑,虽然整容令她换了张脸,可是她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优雅和从容,却是无法改变的。

“我来感谢你帮我见到沈律师,也来……看望一下林先生。”宁衫故意拉长的一点点语调,给了林蕴初足够的暗示。

林蕴初眯眯眼睛,明白了宁衫此行应该是特意来找他的。

和宁衫交谈没有什么,只是该如何支走白星尔呢?她心思重,怕是会胡思乱想。

“白小姐,你喜欢吃葡萄?”宁衫随意的问了一句。

白星尔回以一个礼貌的笑容,然后把宁衫邀请进了病房,并询问道:“宁小姐,白水可以吗?医院里条件有限。”

宁衫又看了一眼林蕴初,瞧着他平淡如水的表情眼神却一直追随着白星尔,就料想出他兴许正在思考支开白星尔的办法。

“白小姐,我之前和林劲业有些纠葛。”宁衫主动出来化解了林蕴初的踌躇,“今天特意过来,是有些关于林家的话题想和林先生探讨,不知道白小姐方便回避一下吗?”

白星尔正在给宁衫斟水的动作一顿。

面对宁衫这个无懈可击的理由,白星尔一时间也找不到胡思乱想的理由,只能是看向林蕴初,询问他的意思。

林蕴初稍稍蹙眉,冲着白星尔点点头。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白星尔如此说,又拎起来那袋葡萄,“我去休息区待会儿。”

话刚说完,恰好白星尔的电话响了起来,更给了她离开的理由。

等白星尔关上了病房的门之后,林蕴初也就不再避讳的看向宁衫,直言:“我没想到你会来。不过,我倒是有打算见你一面。”

宁衫一笑,坐在了沙发上,说:“林先生想见我?这令我还挺惊讶的。我以为,沈律师在告诉你我的身份之后,你会对我避之不及。”

所谓避之不及,林蕴初并不想否认。

如果白星尔这辈子都不用再见到宁衫,那倒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可以避免白毅给白星尔带来的伤害持续升级,也可以让白星尔逐渐淡忘白毅的这段过去。

“宁小姐,我对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并不感兴趣。”林蕴初又说,“我只希望我的妻子可以平安快乐。”

“那你认为我的出现会让她不快乐吗?”宁衫语气突然冷了几分,大有一种和林蕴初针锋相对的架势。

林蕴初对她的尖锐也不恼,只是说:“我想你并希望小尔难过。否则,你大可以早就告诉她,也可以很早之前就伤害她。以你的智力和手段,小尔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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