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冒险家+番外(349)
余勒跑回自己家门口,门完好无损,好好地锁着。怀着一丝侥幸,拿出钥匙打开门。家里纹丝不乱,却若有若无飘荡着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辛辛?”余勒不禁声音发颤。
一步一步往前走,目光扫过每一处可疑之处。
“辛辛?”余勒心慌起来。
忽然看到“跳楼”的场景,余勒紧锁的眉头没来由一松,人转身往阳台走去。
手扶着放在阳台上的滚筒洗衣机,轻轻扣三下。
果不其然,滚筒洗衣机的门自动跳开来,一头细密乌发的成辛从里面爬了出来。
余勒将成辛紧紧抱住:“吓死我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成辛拂了拂额前的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嗯?”
“有人大白天的公然撬我们家的门,而且,相当专业地屏蔽了网络通讯信号。我猜你装的监控什么都没录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余勒低头亲了亲怀里成辛的头顶:“好吧好吧。我全告诉你!不过,你先跟我说说你经历了什么吧?”
成辛用多少带点奶声奶气的好听声音讲述起来。
那时候听到叫门声,她自然而然地“哎”着回应,踢?着拖鞋往门口走。
“快递。”门外朗声喊。
成辛手都放门把手上了,不由回闪过余勒的再三叮咛,于是道:“放门口吧。”
“好嘞。我放门口了,记得早点拿。”
成辛耳朵贴门口。
果然有脚步离开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大得充满了刻意。
成辛凝神细听。
先是脚步大声离开后,蹑手蹑脚走回来;然后一声要求噤声的轻微的“嘘”;接着,什么东西插如了门锁……隔着一扇门,这些画面成辛没能亲眼看见,却以听的方式在脑海中呈现了一遍。心里还在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手已经快速拧上了反锁。
门反锁之后,她不敢耽搁,光脚跑回客厅,拿起手机给余勒打电话,却发现信号全无!
这时候的成辛才意识到确实有事情发生了。
她拎起两只拖鞋,一只丢在主卧室临窗的墙边,一只丢在窗外空调机坐落的小平台上。随手扯了件衣服,挂在打开的窗户上,造成跳窗的假象。
匆匆布置完,她跑进了阳台,打开滚筒洗衣机,猫腰爬了进去。
这个伪装成滚筒洗衣机的门,通向的是仅融一人弯腰藏身的墙砖垒成的密闭空间。
至于门外的人有没有进到屋内,成辛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听到动静,不过,我想,他们就算进来,也会尽量轻手轻脚。”
“嗯嗯。”余勒眼睛里全是赞许,搂着成辛往客厅走:“我们先查查监控,看看是否像你怀疑的那样,什么也没录下。然后,我一边做好吃的,一边给你讲个好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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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线揉了揉肚子。
她没敢开机,怕有什么手机定位。
按照她的粗略估计,她至少已经藏5到6个小时。很明显的证据是,通风口里的阳光早在个把小时前就暗淡下去了。
窝藏在8楼楼顶的通风口内,姿态憋屈到呼吸都有阻碍,不过,她还是靠着顽强的意志藏了这么久。而且,她有决心继续“窝”下去,一直到3天后再预谋逃出这座商场。
正在她准备阖眼睡一会之际,呼哧呼哧,耳边忽然响起奇怪的呼吸声。
第435章 盗版要变身
金线马上毛骨悚然地发现,呼哧声近在耳边,就隔了层薄薄的铁皮!
是查理!
意识到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来自藏獒查理后,金线差点当即昏厥过去。
一束手电筒的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刺得她睁不开眼。
光得那头,并没有人说话。
金线不禁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再退就掉进通风管道了。”终于有人开了口。气定神闲,多少带点揶揄,不是林大爷,又是谁。
金线瑟瑟发抖,多希望现在是白天而不是夜色笼罩的晚上。大黑夜里,谁来阻止查理撕咬她?
呜呜,金线不能自已地哭起来。
她缩在狭窄的通风管口,拿着袖子抹眼泪。林普名蹲在她前面,静静地看她哭了一会儿,伸出了手。
面对这这只保养得完全看不出年龄的手,金线难免不知所措。
那只手便自作主张,抓住她的胳膊,发力把她拖了出来。她吓得蒙住眼睛,依然紧紧缩成一团儿。
从通风口拽出来后,她基本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屁股缩坐在脚踝上,膝盖压在肚子下,头枕在胳膊上……林普名看着看着就轻笑起来。
“回家吧。”他说。
金线:“……”
金线怯生生站了起来,一看到查理,马上蹦到林普名的身后。林普名心口一热,反手将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替金线披上,然后,任由金线挽上他的胳膊,带她下楼。
不少黑衣人,恭敬地站着目送他们下楼。
林普名站在清空了的底楼大堂,一位跟他身形相似的男子,戴着他的礼帽,挽着一名妖娆的女子,从后门出去了。而他挽着金线,从前门,被人前拥后簇地坐车走了。
他们的车开出商场不远,就看见一辆警车将从后门附近开出的那辆卡宴拦了下来。戴他礼帽的替人被请了出来。林普名嘴角不屑地瞥了瞥,他的司机机警转弯,朝金域山庄开去。
“以为他肯定虚晃一枪,没想到他算定我推算他虚晃一枪,干脆堂而皇之从正门被人簇拥着走了。我勒个去!我这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上啊。为此我足足等了6个小时。徒弟,替我报仇!”
张滨激动万分地给徒弟打电话。
余勒困顿地揉了揉眼睛,身边,成辛睡得正香。
他站起身,往卧室外,转身要关卧室门之际,忽然看到对面人家发出一束微弱的光束。以他的经验,马上判断出那是望远镜的反光。
“师傅,帮个忙,查查我家对面住的什么人……”
“哎,那我跟你说的这个事儿呢?”
“包在我身上。”
师傅张滨对肖刚有执念,既然肖刚正在昏迷中,只好将执念转移到肖刚的女人身上了。
张滨只顾急他所急,忘了那女人将自己整容成成辛的模样,正是犯了余勒大忌。余勒只是比较内敛,不说而已。
话说林普名还在路上,就不禁欲。念翻滚。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金线刚从通风管里拉出来的模样,小屁。股像是无辜的待宰肥嫩羔羊。
回到金域山庄,金线自觉往地下室走,被林普名拦住。他拉着她,迫不及待进了自己位于二楼的卧室。
金线余光瞥见查理被人带去地下室,一颗心终于从死寂中活了过来。一回头,看到金碧辉煌、堪比王宫的华丽卧室,直接目瞪口呆。
林普名用脚踢上门,像个情愫涌动不知所措的少年,慌乱地去剥那原本就斜露出肩胛的外衣。
“嘶。”
春夏装布料薄。布料撕裂的声音像是最不加掩饰的告白,诉说着他是多么的急不可耐。
亲吻半咬半吮,留下一路的口水与牙痕。
金线眼睛扫过大叔颈上松弛的皮,内心无动于衷。被揽得太紧,失了重心,她只得双手扒在他的肩头,给自己增加点依靠,以免后仰倒下去。
胸口被咬得痛了,她不禁哼了一声。
一直隐忍中突然发出的这一声,强烈地刺激到了林普名。他把她反身按到书桌上,三两下解放出待宰羔羊,看着它们无辜又无助的翘在半空,林普名激动得呼吸都顾不过来了……对他来说,这失而复得的生命中最原始、最纯粹的快乐,多么令人感动。
林普名一番放纵自我的快乐过后,拍拍尽职尽责的小羔羊,对它的主人说:“洗洗回去睡吧……等等,还是睡这里吧,免得我忽然又有了兴致还要打电话叫你。”
金线弯腰提上裤子,她既没有觉得尴尬难为情,也不觉得兴奋好激动。洗完澡,套上柔软得不像话的浴袍,她深深陷在绵软又不失支撑的大床上,闭上眼睛,困顿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