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珊珊冲上前热情地叫道:“姜老师好!”
尹蔓拖拖拉拉地跟在后面,相当礼貌:“姜老师好。”
姜鹤远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盘起,颈后贴着一个创可贴,下面是他的牙印。
他矜持地颔首,与她们擦肩而过,尹蔓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在心里张牙舞爪地狂喊:去你的!有本事你在床上也装成这样!
第80章
教室里闹闹哄哄,座无虚席。周五,姜鹤远的选修在翘首以待下再度到来。
这是她男朋友的课。
尹蔓想到这件事,有种微妙的雀跃,总感觉自己在做梦。
姜鹤远提前五分钟进入教室,倘若不是尹蔓亲身体验过他在床上的恶劣,看上去倒是一如既往的疏离儒雅。他在讲台上环顾教室一圈,没找到她。
尹蔓给他发短信:“我在第六排左边。”
他往她的方位瞧了瞧。
众人哗然,大家七嘴八舌地炸开了锅:
“我靠,刚刚姜教授是不是笑了?”
“Oh my god,我上了他两年课第一次看他这么笑!中邪了吧!”
“好激动,男神终于知道营业了,我要被他电晕了!”
“求求你不要再散发魅力了!”
……
他的目光在搜寻她,他的笑容是因为她。
只有她知晓。
尹蔓用本子挡住脸,怕自己笑得太傻,唇角隐秘的甜蜜丝丝沁沁,心照不宣的默契叫人怦然心动。
姜鹤远简短地回复:“下课等我。”
众目睽睽下,他们暗度陈仓,有种不道德的偷情的快感。
上课时间到,姜鹤远收好手机开始讲课,他今天讲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PPT的内容简洁明了,尹蔓尝试着排除杂念去听讲,然而那些术语她着实不感兴趣,听着听着注意力就被他身体的各个部件吸引了。
她耽溺于男色,流连忘返,全然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姜鹤远一边讲课一边走下讲台,引起阵阵骚动,他忽然提问:“我也有一个问题,大家在选择修这门课前,预设自己能得到的信息是什么?”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冒出一个念头: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帅。
他随机点了前面两个人,女生站起来扭扭捏捏地说:“我想多了解一些经济方面的知识,为国家做贡献。”
另一个男生就比较实在了:“我女朋友喜欢您,非要让我来陪。”
大家哄堂大笑。
姜鹤远:“你女朋友是谁?”
男生指了指,女孩满脸通红,他打趣道:“下次记得叫她陪你一起看NBA。 ”
男生胳膊往那女孩一杵:“听到没有。”
课堂气氛轻松愉快,尹蔓见姜鹤远离自己越来越近,脑内警铃大作。不出所料,他踱步在她身边,仿似随意地一指:“你来说说。”
可恨!
尹蔓装傻充愣:“说什么?”
蔡珊珊学雷锋做好事,提示道:“预设信息。”
尹蔓在心中疯狂吐槽,你在床上挥汗如雨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选你的课?
她急中生智地回答:“我想看看经济与新闻能不能找到共同的结合点。”
姜鹤远问:“你是学新闻的?”
我学不学新闻你不知道?
尹蔓:“嗯。”
他似笑非笑:“那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就在你家的红木床上。
尹蔓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还在研究中。”
姜鹤远点头,冠冕堂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尹蔓由衷地敬佩他,这演技天衣无缝啊,厉害,当老师太委屈他了,去竞逐奥斯卡分分钟荣获最佳男主角!
她说道:“苏忆初。”
姜鹤远略一沉吟:“这个论题不错,等下节课给我一篇心得,我看看你的想法。”
心得个屁,难不成要论你用了多少种姿势将“经济”和“新闻”结合?还要看看我的想法,大尾巴狼真会装。
尹蔓不情不愿地说:“我尽量,老师。”
尹蔓相貌出众,不少人对她留有印象,籍籍议论道:“她是不是上次点名站起来那个女生?”
“好像是。”
“运气真好。”
“你说姜老师会不会是故意……”
“开什么玩笑,可能吗?”
姜鹤远不过是看尹蔓心不在焉,逗她一下让她专心听讲,他适可而止,回到讲台上继续尽职地讲课,下课前给学生们布置了一个小课题,说道:“下周交给我,不限字数,但不允许抄袭。”
他翻了翻花名册,仿佛依稀不记得她的名字:“苏……忆初,你暂时当一下课代表,下周上课前统一把作业收上来。”
尹蔓差点没乐出声。
好哇,姜鹤远,假公济私,你真是干得出来。
姜鹤远被人包围着,尹蔓仗着他不会叫她,在他眼皮底下自己提前溜走了。姜鹤远等学生散去后给她电话,怫然道:“不是让你等我?”
尹蔓:“课代表忙得很,回宿舍写心得了。”
他降低声调:“……一周没见了。”
尹蔓看清他的本质,不吃他这套:“你想说的是一周没做了吧。”
“……”
她百无聊赖地说:“我在停车场,你快点来。”
姜鹤远健步如飞走到停车场,尹蔓站在出口处,意有所指地一笑,他抑制住和她接吻的冲动,为她打开车门,尹蔓的手按住他:“先说在前面,回家以后不能折腾我,我说停你就停。”
“好。”
夜色如网。
尹蔓腰肢腾空,又无力地跌下,墨绿的真丝床单压褶蜿蜒,横卧着一具靡艳的冰肌玉骨,璀璨的向日葵在绿色田野上盛放,暗香袭人。
“错了没有?”
她如泣如诉:“错了……”
花蕊绽开,姜鹤远的手在她体内抠挖,里面好似蕴藏着稀世珍宝,把桑蚕丝床单浇得湿淋淋的,尹蔓浑身燥热,他冰凉的手指在她穴内进出,热流涌到小腹,烧起难耐的空虚,她拿脚去蹭他胯下的饱涨之物:“你快进来……”
蓬门今始为君开,姜鹤远抬高她的腿,将美景饱览无余,他捻弄她红肿的嫩珠,拔开娇慵的肉缝,媚肉一紧一缩地蠕动,潺潺分泌出湿滑的蜜液。他手插进去按摩内壁。
姜鹤远孜孜不倦地钻研着尹蔓的敏感地带,颇具科学探索精神,问道:“你怎么能流出那么多水?”
他已经这样玩弄了她近一个小时,尹蔓扭动身躯,一败涂地,难受地哽咽:“姓姜的,我他妈不是你的课题!”
她还敢造次,姜鹤远惩罚地刮擦滑腻的甬道,又加了一根手指:“我看不惯你说脏话很久了。”
他手指急剧地抽插,洞口汁淌液溅,发出“噗噗”的水声,姜鹤远冷静地端详着她濒临崩溃的模样:“听不听话?”
求而不得的快慰给灵魂上了枷锁,失禁的快感传到大脑,尹蔓狼狈地抽泣:“我听……”
他言之凿凿地答应她不折腾,然而一上了床就原形毕露,将她亵玩得片甲不留。
他的指尖迂回打转,流淌的露水沾湿了手掌,尹蔓面颊潮红,只渴望姜鹤远能给她一个痛快,她彻底豁出去了,乞怜地看着他:“姜老师……”
她浪荡地舔了舔嘴:“操我。”
雾气弥漫。
她的放浪形骸唯他所见。
姜鹤远被撩拨得山崩海啸,埋首在她那里舔了一下。
我的天。
疯了。
尹蔓难堪地捂住脸,姜鹤远舔弄着她,温暖的口腔含裹她的花户,牙齿咬磨着嫩肉,唇舌在狭窄的小洞内进出扫荡,不放过每一处皱褶。陌生的刺激惊涛骇浪,她语不成句地痛哭呻吟,彷徨地拽着他的头发,说不清是想要远离,还是想被他吸得更深。
“嗯……啊……” 他的舌头荒唐地吸舐着她的豆珠,尹蔓紧紧地夹着腿,蚀骨的快活细细密密地渗透到每个毛孔。快感来得令人害怕,她死死地咬着被子,在漩涡中颤抖,欲死欲仙,神魂颠倒,穴内酸软酥麻,像有上千只蚂蚁啃噬,骤然痉挛,竟是就这么尖叫着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