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佬绑定后我咸鱼逆袭了(7)
她戏也看够了,刀尖一抵木牌,用巧劲一挑,木牌被轻松挑了起来,在半空中又被岑昭用脚尖灵巧一踢,伸手轻松地接到。
茯苓三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发现掉落在地的木牌此时已经稳稳地落在岑昭地手中了。
“站住!你!”茯苓看着岑昭转身就要走,情急之下连忙喊住,怎么能轻易放此人走!
她此程就是为了羞辱岑昭而来的,主阁有人敬她是执事大长老的小徒弟,但她一派自古崇尚实力,完全看不惯岑昭这种关系户。
一个什么都没用的废物,不仅占着名誉和地位,更可气的是——
茯苓恨恨地盯着岑昭的侧脸。
她最讨厌长得比她好看还高傲的人!
那身靛蓝色朴实的衣服在岑昭身上都显得没那么庸俗了。
“你就如此没有骨气?白瞎了执事大长老这么对年对你的教导!我看都喂进狗肚子里头去了,你这种没用的东西趁早滚出司定监最好!”
茯苓越说越气,过往那些不甘仿佛在此刻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涌出,她拼尽全力费尽心机一辈子,也不过是洛水秦护法的徒弟,某个徒弟。
而某人什么不用干,平常翻翻卷宗,就可以轻易的获得别人恭敬的一句“小师叔。”
她时常念叨世间不公,但她的师父只是平静的说:“万物有命,冥冥之中注定。”
万物有命,笑话。
她今日故意截下传令的人,强行拿着令牌过来,可不是为了自取其辱的!
“你若真的有骨气,那便与我比试一场”说着,茯苓嘴里念叨着,四周的石子隐隐晃动,旁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茯苓。
“师姐,门内有规,不可私下武斗!”
谁知岑昭突然笑了一下,发丝拂过唇,被她随意的别到耳后。
茯苓本以为岑昭要说什么,结果只是嘲讽的一笑,这让她更加愤怒了。
“你笑什么?有种就去擂台比试比试,别在这里像个缩头乌龟躲着。”
“不去。”
茯苓的话**脆利落的声音打断,有些不可置信,这人怎么能如此!
岑昭说:“主阁只说三日后开会,可没说我有义务在这陪你发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说罢,她轻轻吐出两个字,“师侄。”
这两个字重重地敲在茯苓的理智上,终于“碰”的一声断了线。
“你这没用的废物!我看大长老就是瞎了眼才没把你撵出去!”她喊破了音,一瞬间远处尖锐的石子飞向岑昭的方向。
身后两人不约而同抽了口气,被打的人连忙施法挡住那飞去的石子,另一人连忙喝止:“茯苓师姐慎言!”
岑昭也不躲,那石子急速冲着她的脸庞飞去,却堪堪停在只有一寸的距离。
她转过身,没有任何波澜地看向显得狼狈的茯苓。如果不是别人知道她没有什么法力,那气场衬得,倒像是法力高强的高位者。
“洛水秦的徒弟?”
茯苓狠狠地瞪着她,不说话。还是身后的人干吞了吞嗓子,知道事情变得棘手起来,连忙行礼道歉说道:“是,刚才师姐一时失智,冒犯了小师叔,还请小师叔见谅。”
岑昭没说话,抬手捏住悬在半空的石子,那石子突然脱离下坠,被她松松的握在手心。
然后她瞥了一眼被茯苓打了一巴掌的人,认出来那是昨日给她送东西还提醒她的人,那人看到岑昭投来的目光,连忙低下头,脸上羞红一片,显得那掌印更加明显了。
“回去上点化瘀的药膏,别留下了疤。”岑昭转过身,轻飘飘的留下这几句话,“人总得体面些。”
也不知这话究竟是说给茯苓听的,还是他听的。
但再抬头时,宗阁的大门已然关了上来。
三人心思各异。
门内的双善看到岑昭回来,本来面露不善的抱臂看着小老虎,两人大眼瞪小眼,再看到岑昭的一瞬间,他马上迎上去。
“主。”双善略带试探的开口,他知道每次有人找岑昭,不会有什么好事,从他有记忆起的十几年,都是有岑昭的影子。
他起初在暗处看岑昭被冷眼相对,被排挤,但她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只是安稳地看着自己的书,每日练剑,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双善也曾为岑昭打抱不平,每每如此,岑昭都会拍拍他的头安抚道:“我自有想法。”
就这样他陪着她,从主阁的最顶端,那个人人都羡慕的地方,搬到楼下,再到偏远的宗阁,与宗卷为伍。
为了主,什么都可以牺牲。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原则。
岑昭拍拍男童的头,安抚道:“没事。我出去的时候,它可有什么异常?”
思绪被拉回,双善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