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枕头抱着走(136)
“那你们都忙,也没人跟我玩。”应闲璋搅着手指,非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也给我找点事嘛。”
应九来了精神,“那正好,一会儿去把外面落叶扫了去,昨晚起风,那叶子哗啦哗啦掉的,今早就秃了。”
“滚。”应闲璋拒绝,搬着椅子又往越初身边凑。
越初现在也不会故意把椅子搬开了,但还是避了避身子,“那你要做什么。”
应闲璋死皮赖脸起来,“你出去遛遛我吧。我给你找根绳,你给我拴上。”
越初凝眉,不知道走向为什么突然色情了起来,但因为是应闲璋的一贯作风,也就这么接受了,“去哪遛你。”
应闲璋神思一动,“咱们去祁宴师门吧。风景好,还管吃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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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那晚越初睡下后,应闲璋果然被祁宴如此质问了。
应闲璋抱着越初,早没了晚饭时候的谄媚劲头,神情也倦怠起来,“没什么意思,就想去看看,我还没去过。他身子不好,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你们想去一起去就是了。”
祁宴一时没什么可说的,应闲璋也不是无理取闹。他们起初也想过什么时候带越初回家看看,但想了些措辞都觉着唐突,后来越初再大些,忙起来后便也暂时搁置了这些想法。没想着今日应闲璋如此直白说出来后,越初竟还真同意了。
“那等这几日忙完了。正好雪渺这会儿也在外面,等他回来了,一并回山上吧。”
应闲璋就知道最后得是拖家带口,好好的二人度假,果不其然变成了大型团建。
虽说是如此,但应闲璋还是从这一日,便憧憬起他和越初不久后的美好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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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言语下了台词课,再次被越初打发去看池怀寄了。
池怀寄开门将他让了进来,说了句让他随意,然后便又钻进工作间了。
这姑且算是他俩心照不宣的默契了,言语不去打扰他,就在这儿安静坐上一会儿,瞧着他好端端就行,然后回去给越初复命。
此时言语将目光放到他桌上的药上面,是之前池怀寄强行被越初送去心理诊疗时开的药。言语将药盒打开,同上次来时做了比对,又看着药盒上的一小层灰,想来是有些时候没吃了。
池怀寄在忙,所以他也不好问是不是医生说已经不用吃药了,那这样的话真是太好了。可心下总觉着依着池怀寄的秉性,多半是自己不想吃了才对。
言语心下有些纠结,但仍未去打扰池怀寄。反倒是走到了池怀寄卧室的书桌前,小心将抽屉打开,从中找到了那包齑成粉的应九的龙鳞。将纸包打开,同印象里的数量做起比对,应当是不见少的。
如此言语稍稍安下心,没吃过的话,至少证明池怀寄最近精神状况应当是不错的。不是因为寻常药物克制不住,需要通过非常规手段才不吃药的。
接近傍晚时,言语将应九给池怀寄做的饭留下,留了张字条,又去季何生的小灵龛前上了香,希望季何生的在天之灵能照顾好池怀寄。如此一切做妥帖了,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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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回到家时,越初在看电视,应九和妹妹正凑在一起修火车,这破玩意儿可算是坏了。祁宴今天外面有事应该是不回来了。
至于应闲璋,他正坐在越初边上织娃娃。
应闲璋早些时候从雪渺尾巴上薅了点毛,然后自己搓成线,这会儿用两根针织出了一个与雪渺身似神似的毛线娃娃。
“像吗。”
越初顺着声音偏头看过来,打量着应闲璋手里的小雪豹,半晌道,“你跟雪渺终于两情相悦了?”
应闲璋陡然一惊,赶忙摇头,练手嘛,当然是从最看不惯的那个开始,不然织坏了怎么办。越初的娃娃一定要留在最后,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全神贯注,从倾注的全部爱意中诞生。
就像越初本人一样。
越初倒是没觉着有什么,就一句调侃罢了,更何况他最近确实喜欢看应闲璋这副着急模样,他性子本就劣些,如今反倒爱逗弄起应闲璋来。不过手中的娃娃确实瞧着喜人,越初也觉着有趣,回来送给雪渺那孩子应当也高兴——
才如此想着,就见应闲璋直接从他手里夺了出去,然后夺门而出。
越初皱眉,自己自然是懒得动弹,便瞧了眼言语,“出去看看。”
言语追上了应闲璋,就着月色凑近了才看出他在做何,原是刨了个坑,吭哧着直接给雪渺娃娃埋土里了。嘴里好像还念叨着什么离我宝贝媳妇远点之类的吧。
言语:瞧瞧这可怕的占有欲。
言语同越初如实说了,越初并没有任何不悦,反倒是随意笑笑,然后让才进门就要凑过来贴贴的应闲璋先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