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尊的徒弟怎么可能是正道之光(100)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突然间一道身影略过,便将那魔尊带走了!”
“霍!那魔头还留有后手?”
“这是自然,据说是当初魔尊潜伏在修仙界之时,得一倾心之人,此人亦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比青丘的狐妖还是貌美,以死相护心爱之人……”
“不对吧。”坐在台下的另一人嚷嚷道:“我怎么是听说,是那魔头的徒弟相爱相杀,纵使正邪不两立,依旧剑下留情……”
“胡说!我可听说是因为始乱终弃,因爱生恨了!”
说书人看向打岔的人,也不恼,笑眯眯的道:“看您是刚刚入城吧?这两人的恩怨呐,那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您听到的或许是那落枫城的长乐坊的版本,咱们这呐,是最新的。”
“您个儿明天来,在下可给您讲讲这始乱终弃的版本故事。”
说着,那说书人便又转头看向来坐在最角落的带着斗笠的人,挽客道,“您大抵是也没有听过的,您连续听了这么些个天,明个也给在下捧个场?我保证这是我城最受欢迎的版本。”
入城以来一直保持低调此时却被拉出来的云谏:……
他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始乱终弃,然后被因爱生恨的徒弟抓住折磨了三天三夜的。
这民风是不是也太开放了一点?
“师尊还是喜欢这些话本?”一黑衣男子拿着一包桂花糕来到云谏的桌子面前,弯下腰低语。
“不听也罢。”
云谏见那说书人似乎还要再将那故事编排一遍,站起身拉着子晹便要离开。
子晹没有反抗,只是冲说书人笑了笑,随手扔了一锭银两。
子晹任由云谏拉着,当云谏反应过来想放手时,又转客为主,笑道:“师尊走慢点,伤还没养全呢。”
“今再在这住一晚那些人也该追上来了,明就走。”
云谏表示自己知晓,便被子晹带着去了落脚的客栈,这些琐碎的事情早已经备好了。
云谏身上的外伤早就好了,难养的是神识受损,子晹便寻来了天材地宝好生温养,吃的穿的用的无一不是上品。
当子晹将云谏带回客栈,便发现他让客栈老板准备的热水已经送上来了。
“凡世间没有灵泉,也没有玉池,师尊只能将就着一点了。”说罢便帮云谏配好了药浴,然后站在一旁。
云谏走到药浴旁边打算拿出一个瓷瓶,却被子晹一把抓住。
云谏轻笑摊开手解释,“真的只是一点无害的药,不信你闻闻?”
子晹没有闻,只是一直看着云谏的脸,突然道:“师尊眼疾不便,弟子来伺候师尊如何?”
云谏偏了偏脑袋,一副你想来就来呗的模样。
子晹看着坦坦荡荡的云谏,脱下云谏的外衣,虚搂着腰,将中衣的腰带解开。
手指划过胸膛、腰间,里衣散开,顺着腹部往下。
子晹声音紧了紧,“师尊,要不你自己来吧。”
云谏笑了笑,没有再为难子晹,走进屏风后,还反问:“怎么?不是恨不得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的吗?”
衣袍落地,美人入水,子晹近几乎落荒而逃,在关门的瞬间,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的还有一句,“放心,我不走。”
子晹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咬牙切齿,躺在床上默诵着剑法诀谱,但脑海中曾经惊鸿一瞥在如今的加持下越发清晰,缓了半天一点用也没有,便坐起身,拿起传音石注入灵力。
不一会,一道声音便传了过了来。
“主上?”秦闻疑惑地询问道:“怎么了?是还需要我查什么?”
“不是。”子晹想了想,选了一个标准开头,“我有一个朋友……好吧就是我。”
狐狸听见这个开头,再联想到当初自己得知道惊天大秘密,如今终于得到后续,立马就精神了,“这么了这是~”
未等子晹开口,狐狸又阴阳怪气的道:“哎呀,某些人,背着我计划了这么大一件事,差点害得狐狸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现在有求于狐了是吗?”
秦闻似乎也对子晹这种状态八卦极了,“白祁,先听他怎么说。”
子晹一本正经的将最近和刚刚发生的事情都模糊着说了一遍,还没有说完,便叹了口气。
“我不明白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师尊还是如同当年那般看我。”子晹垂下眼睫,“他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意……”
“你觉得他知道吗?”狐狸突然冷不丁地道,“或许,你可以亲自去问问。”
“问什么?”
“问他,喜不喜欢你。”
子晹听见那两个字,心突然激烈的开始跳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云谏在药浴里听着隔壁的对话深深的无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