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124)

作者:今州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 1. 魔尊徐八遂有一颗史上最强的灵核,强到动不动就喷个火,体表温度热乎乎。 他觉得自己能日天日地,叼得一批,直到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自称叫系统的声音:“其实这里是一本书,你是恶毒脑残的痴情抖m大反派,作用就是助攻主角达成生命滴大和谐~” 徐八遂:“???” 2. 主角攻是他明恋不得的仙门未来之星周冥,而主角受是他最看不顺眼的废物小白脸。 所以,要叫他去助攻心上人和情敌? 就踏马离谱。 3.点击展开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6章

南柯阁的时间继续流动了。

微城只觉得自家哥喵完安静了老半天,惹得他惴惴不安,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摸索一下。

正此时,南柯阁外传来了“魔尊夫人”的声音:“八遂,我回来了。”

那悦耳动听的天籁之音急匆匆地传进来,声音的主人风一样地蹿进来,也不管还有旁人在,二话不说就冲到徐八遂身边裹住他,跟抱小孩一般:“我不在的时候你又难过了么?”

徐八遂有些艰难地睁开眼,避开他灼灼的视线干咳:“……城儿还在呢。”

微城摸摸鼻子:“嗳,你们聊,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蛤蛤蛤。”

说着他自觉地依靠着盲杖起身,叹息无声。橘猫一跃而起跳到他肩膀上,左眼银瞳,右眼赤瞳,抬起爪子朝他挥了挥。

徐八遂看着微城带着一躯两魂的猫敲敲点点地出南柯阁去,心头时而沉闷时而敞亮。

“来,给我看看你的脸。”周白渊眼中无他物,捧着他的脸转过来,左看右看,心疼道:“又掉眼泪了。”

徐八遂避不开他的一切,索性使出一记铁头功,“咚”的一声撞开了他:“你啊……”

这个月他沉默的时间很长,如今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了。

腰还是被环着,周白渊把他揣进了怀里磨蹭:“来,不好受就打打我吧,憋坏了不好。”

徐八遂嗳了一声,拽住他的衣领把人拉下来,叫他贴在自己心头:“傻了才打你,过来,给你听个东西。”

周白渊不解其意地将耳朵紧紧贴在他心头上,抱着他的腰叹气:“我倒是也有好东西,真想掏给你用用。”

这黄腔没开多久,他便发觉出不太一样。

砰、砰。

周白渊愣住,抱着徐八遂腰的手上移,发狠地箍着他的后背,将人更用力地拉过来。

这姿势略不舒服,徐八遂听到小黑花的呼吸发颤了,便不忍心推开他:“听出什么了?”

“不太一样。”周白渊粗喘,“你的心跳……自醒来后就很微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如今非常强劲,一声比一声有力。

徐八遂想将识海里的记忆传给他看,但除了极度亲密的时候能勉强共享记忆,正常状态下他总是办不到,只好消化着难过的情绪简短地解释给他听。至于苍龙与天魔,太遥远和繁杂,他三两句粗略讲了来龙去脉,不提前世今生。

周白渊呆呆听完,第一句是低声的喃喃:“我要和你共烙灵核。”

“心头血都在我这儿了……”徐八遂失笑,“真不给自己留条底裤啊?”

周白渊有些失控地攥着他的腰,眼睛都熬红了:“不行,一定要烙印,都给你。”

“痴线。”徐八遂屈指轻弹他额头。

“你有灵核了,我比谁都高兴……”周白渊抵着他的心口,这个月里魔尊总是发呆,和他说话总得不到回应,一安抚就回一句“让我静静”,天晓得他在一边沉默地陪着,心中未尝不是心痛难当。

眼看当下是最好的时机,周白渊趁热打铁,略拙地安慰:“八遂,斯人已逝,我们的日子总还要继续的,你、你不要再那么难过了好不好?如今龙魂把岳母的灵核给了你,那也是亲长的爱护之心,揣着这心徒留悲伤,想必也不是他们愿意见到的,你说……是不是?”

徐八遂下巴磕他脑袋上,嗯了一声,眼中的怅惘逐渐散开。

“你不知道,你若掉眼泪,我比你更疼。”周白渊闷闷道。

“胡说。”徐八遂用下巴戳他,终于又会调侃他了,“我回回在榻上掉眼泪,你只兴奋。”

周白渊轻笑,心里更闷了:“别说了。那场景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许久许久没和你困觉了。”

徐八遂为着至亲故,在罪渊边上呕血昏阙过去,醒来后便大受打击,浑浑噩噩。他这一个月来总是精神恍惚,脸色苍白,好几次坐着都能平地摔,磕得膝盖乌青,吓得周白渊除了伺候他就再也不敢干别的。前几天抱他去烫不死人热泉那儿泡澡,他连摸都不敢乱摸,真就老老实实给他揉捏按摩。再炽烈的火,自己仰头看天等着熄就是了。

徐八遂沉睡的那二十年周白渊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发散的思绪不受控制地敞开给魔尊看,回过神来的徐八遂有意识地感受着他的感受,顿觉自己着实对不起小黑花。

“咳,那个,刚才泽哥叫你去干嘛呢?”

“先是问你情况,再是说说魔界里头的损耗和修复情况,已全修整好了。”周白渊紧抱住他,“来,快和我说说话,别停下来。”

“都忙完了?”

“忙完了,我们可以聊点别的……”

他仰首想和徐八遂说话,但魔尊顺势低头覆在他唇上。他运起灵力把南柯阁的门关闭锁上,也打了结界,松口后和小黑花鼻尖轻蹭了。

“忙完了,休息最好。”他的牙齿磨了磨干燥的下唇,“困困觉之类的。”

周白渊凝视他片刻,支棱起来了。

魔尊终于回过神来了,眼睛褪去死灰,又与以往一样亮晶晶了。

而且他主动了。

主动了。

动了。

这厮强忍着装君子:“现在不是还白天么?”

徐八遂莫名其妙:“从前白天也没见你不自在啊?怎的?”

周白渊爱死了他的坦荡和直球,按捺下滔天的欣喜欣慰,直起腰来亲亲魔尊的眉目,这里那里摩挲,克制得不住哆嗦。

徐八遂被厮磨得受用又心酸,之前原本不过是想让他神志清明些才晾着人,谁成想真就隔了一个月。瞧小黑花这翘的,估计渴坏了。

他便伸手勾住了周白渊的腰带,做作地咳了咳:“白渊……”

周白渊已从这动作里领悟到纵容,当即赤着眼睛把心爱的珍馐摁了下去。

风去云远,潮起千堆雪,红尘里的人亲手化了冬雪,于是春来,春开。

周白渊的指尖轻轻勾勒徐八遂的面容,他的汗,他的泪,全都致命地诱人。这长相祸世的大美人在寒玉榻上痴痴地夸赞他的心火:“你真美。”

心火本就在情与欲里被折腾到迷离了,听此迷迷糊糊地也吹了回去:“你照照镜子再说吧……在你面前用这字,这不自取其辱么?”

周白渊抵着他额头,满足的灼汗落下去,箍着他温柔地撞起来:“你就是美,尤其在我怀里捱草时。”

魔尊说不出话来了,脚趾头都要红起来。周白渊注视他,之前魔尊脸色奇差,但是这么叫他大开大合地操办,那通体的苍白终于变了。这是他的滋润,他的功劳。魔尊变得红和艳,变得夺目和绚丽,叫他如野兽一样贪婪,想看他更深刻地变红。

魔界阳光不灿烂,魔尊少年时又家里蹲了许久,通体肌理带着点不见天日的透白。他身上的白只有一种,而红能有好几种层次。周白渊知道令他红的各种力道,各种姿势。并且他还在积极探索,致力开发。

这开春开得痛快,周白渊爱不释手,魔尊架不住,天黑时沉沉睡着了。

周白渊久久地打量徐八遂的睡颜,勾着他长发绕指柔,柔情逐渐被欲盖过去。于是他俯下去,轻轻捞起绸缎般丝滑的腰,欲与火无声无息地烧。那腰于是也真的像绸缎,波浪似地拍打着腹肌的岸。

不多时,被累醒的魔尊哼哼唧唧地哭了。也只有这时,周白渊看着他哭也不会起怜惜疼爱以至收手的心。大概是因为他太渴了,似乎还会错觉置身在沙漠里,还没有走出龟裂的大地。

徐八遂这一捧生生不息的绿洲,他只想饮了再饮,痛饮狂浪,从叶梢到根须都没打算放过,都需要吮吸和汲取。

他太渴也太饥饿了。

他是喂不饱吞不够的饕鬄。

至于徐八遂能不能受得住他的渴……他一面与他共沉沦,一面因他落泪如珠散,被太阳得摇摇欲坠。

归根结底,终归还是纵容的。

徐八遂这一遭受累受得狠,待醒来时天已是翌日,但天色还是黑的。他张了张嘴,拍打周白渊的腹肌抱怨:“……出去成不?”

周白渊只得撤离,但又抱住他,语气还有些懊恼意味:“我忘了共烙灵核。”

许久没共枕,他只顾着把珍馐翻来覆去地爆炒,一上头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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