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地府升职记+番外(156)

作者:一尔一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主角:陈阿娇 ┃ 配角:刘彻,馆陶,沈致,云合等 ┃ 其它:he,娇彻 金屋藏娇的那个娇啊 立意:做一个快乐的小阿娇 :【陈皇后说她只想在地府升职啦】陈阿娇表示自己睡了个午觉就薨了!地府说她巫蛊有罪,然后就开始搬砖-赎罪-搬砖的日子!好不容易阴差阳错来了份轮回的工作,“嘭”的一下阿娇就炸了!好不容易养好伤势入了台上的轮回镜,“咻”的一下阿娇就死了! 点击展开

知道点儿历史你嘚瑟什么呀!林皋趴在地上欲哭无泪,只能看着传闻中梦魇病重的皇帝老神在在地坐在榻上喝茶。

“陛下!”他爬过去揪着皇帝的衣摆,“臣就是,臣就是喝多了乱说话,不可信啊!您这样大家多害怕啊。”

刘彻一脚把他踢开,冷哼道:“你等着吧,若是朕的两个儿子有什么闪失,你就是你故事里江充的下场。”

林皋真哭了。

喝了几口浓茶,刘彻感觉自己喝多了酒的脑袋好受了一些。江充诬陷太子谋逆,卫子夫刘据起兵造反说“陛下已去”?他冷笑一声。

荒谬!简直荒谬!江充和太子结怨的事情他知道,没想到两人竟然结了这么深的怨仇——江充胆大包天,刘据简直窝囊没用。

堂堂太子,几十年的太子,被人在宫里埋了巫蛊,他这些年就是这么管理太子宫的吗?可笑可笑可笑!竟然还敢谋反,卫氏居然谋动太子造反。

他气得心肝疼。若说林皋口中他除了太子没什么别的好选择,他现在是更想看看在这种境地之下,刘据和刘弗陵各自要如何解困。

刘彻吹开茶叶,饮了一口茶,越想越恼,狠狠地把杯子砸在了地上,听见陶瓷破碎的声音,他心里才好受一些。

于是又问:“还有什么公主巫蛊,你也给我说清楚。”

林皋哭丧着脸:“陛下,臣就是瞎说啊。”

“瞎说就拉出去砍了,夷三族。”

“......”林皋,“陛下,是您逼我的。”

“我逼得,你说。”

“太久啦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大概公孙贺和他儿子贪污军饷被发现了,然后公孙敬声和公主通奸就被告发了,然后还有人说公孙家和公主巫蛊,然后您就把公孙贺公主一起砍了,但是后来好像是说巫蛊这件事是假的。”他伸着脖子说完,就连忙往后爬了几步。

作者有话要说:

1.历史上刘髆被封的是昌邑王(公元前97年),文中有改动;

2.因为李夫人没了,李妍归太子了,连带李广利也得不到重用了,所以打大宛改成了颜家一派的人,得胜凯旋,军功封侯;

3.白鹿币,是西汉武帝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发行的货币,《史记·孝武本纪》:“其后,天子苑有白鹿,以其皮为币,以发瑞应,造白金焉。”然后下令诸侯上供的玉璧必须垫着上林苑的白鹿皮,让诸侯拿40万钱去买;

4.司马迁,太初元年做了太史令,重要职务,天子近臣;

5:,李禹,李敢之子,李敢的女儿也就是李禹的姐妹很得刘据喜欢,李禹也很得刘据宠爱,后来李禹和一个侍中起了冲突,刘彻下令把李禹关到老虎笼子里,李禹杀死了老虎,刘彻很欣赏就宽恕了他;

BB一句,刘据身边的人真的很喜欢惹刘彻的亲信,我感觉这很不行,想想你是爸爸,你的儿子的手下总是得罪你的手下,你的儿子还包庇手下,你会不会很气会不会觉得你的儿子看你不顺眼?我觉得刘彻后期与太子生隙真不是刘彻或者刘彻下属的错,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子不类父”,刘据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还有就是江充在太子宫埋了巫蛊,当了这么多年太子自家房子都看不好的吗?

再就是刘彻和刘据一个信公羊一个信谷梁,这个涉及到儒家经典比较复杂,但是公羊学“天子一爵”(天子只是一种爵位而非上天的化身)、“君臣以义合”(君臣效忠关系不是天生就有的并非绝对的)、以及尊理想王(谁能救世谁就是真正的王,在王位上的不一定是真正的王)、天子不能履责的时候诸侯可以代行其责这些观点我很喜欢,谷梁更尊奉王权,讲“尊尊”“君德”,反对诸侯代行天子职责;

浅薄说就是刘彻重自身硬,刘据讲究出身尊;

PS:刘据的确可怜,但是我不喜欢他,我也不觉得他继位会比后面的昭宣做得好,更别说去比朱标、李弘他们了!!!朱标是重八的小宝宝好吗!(马皇后:是的我是大宝宝),李弘以太子身份被老爹追封为“孝敬皇帝”好吗!感谢在2020-12-13 23:12:04~2020-12-15 15:40: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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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驾崩

“呵!”刘彻冷眼睨着林皋,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公主通奸,太子谋逆,公卿贪污,真是有本事。

他素来对卫家恩重,没想到倒养出一群白眼狼来了。但是林皋一人之言的确不可信,若是能接着机会考验考验两个孩子,也未尝不可。

未央宫此时人心惶惶,光禄勋、卫尉在宫中往来盘查,一时间人人自危。

刘据脸色严峻,在丙甲殿来回踱步。刚刚才听得父皇梦魇,他正准备去榻前问候,谁知道就被拦在了太子宫门口,说陛下有令,太子宫全员禁出,他也不能例外。

太子宫外的消息一点也传不进来,太子妃薛婍带着皇孙刘永走了过来,她拉着刘据坐下,又为他续了一杯茶:“殿下莫要忧心,此时莫要消息,或许才是最好的消息,殿下好歹把早膳用了。”

刘据捏着茶杯怔愣片刻,才咬牙切齿道:“父皇疑心宫中有巫蛊,却把孤的太子宫禁闭起来是什么意思?难道父皇怀疑是孤干的吗?”这些年父皇偏心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如此怀疑他?既然闭宫,会不会下一刻就要杀他!

如今他被关着,还有刘弗陵在外虎视眈眈。

他心乱如麻。

刘弗陵按着自己早起的规矩,读完一篇书,然后去给颜徵请安,对着九华殿外肃然立着的卫士恍若未见。

九华殿如今只有他们母子俩居住,走到绾心堂,颜徵已经梳妆好,坐在榻上等着宫人摆早饭,看她脸色,像是没有睡好。

刘弗陵规规矩矩给母亲问了早安,说道:“母亲是没有休息好吗?”

颜徵在孩子面前一向淡定,此时也勉强撑起一个笑容来:“外面吵了些没睡好,没什么。”

刘弗陵坐在颜徵对面,两手撑着脸,说道:“母亲不必忧心,等父皇查出行使巫蛊之人,自然就没什么事了。”宫人摆好饭,退立一边。

他给母亲夹了一个蛋卷,又给自己夹了一个,啃了一口,似是无意说道:“我看外面安静得很,这早膳也还丰盛,想必是无事的,再者,外面行得端坐得正,没什么可怕的。”

颜徵叹息一声,才道:“就怕他人别有用心。”她的这个儿子生下来似乎就格外聪明,年纪轻轻却行事比别的孩子稳重。陛下时常叹息陈娘娘当年有多希望见着这个孩子出世,可惜没见着......

听闻陈娘娘临走之时还来看过自己,自己竟然睡过去了,本以为只是小别,没想到却是生离死别,她眼睛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母亲又想陈娘娘了?”刘弗陵偏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父皇不幸后宫,母亲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忧郁之色,可只要一想起陈娘娘,就总是清泪涟涟。

颜徵拭泪的手顿了顿,笑道:“母亲让弗陵见笑了。”

第三日,天子依旧没有松口解了二位皇子的禁闭,反而两人都不约而同听到了皇帝怀疑自己巫蛊谋逆的消息。听闻卫皇后跪在陛下殿外求情,反而被陛下呵斥回去,不许出椒房殿。

第五日,太子在丙甲殿含怒伤了一个内伤,九华殿却传出六皇子感染风寒发热的消息。

刘彻在寝殿内大惊,连忙派了太医令过去。

刘弗陵了然。

第七日,太子指使宫中小黄门往椒房殿、丞相府传递讯息被拦住,天子遣使呵斥。

第十日,六皇子持剑欲出,卫士把他团团围住,他却对左右说道:“孤听闻父子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请诸位待我传达,孤欲见天子。”不许。

十一日,六皇子闯出九华殿,卫士要拦,他却横剑于颈上,一路行至太子寝殿外,弃剑伏拜,高呼:“为儿孙者,听闻父亲染恙,不能亲自前来侍候,是为不孝;为臣仆者,听闻君主忧虑,不能为主上解忧,是为不忠。然儿臣不愿做不忠不孝之人,故此前来求见父皇。”

刘彻躺在榻上,手里捏着刘据想要往出送的几封信,脸上终于露出点笑容,见林皋望过来,又收敛了笑容:“还不够,让他跪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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