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26)

作者:好野一头熊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主角:顾念,宋锦年 ┃ 论养大的年兽对我有非分之想 立意:福神转世,赐福众生! 顾念本以为自己只是家族使然,只想做一个平平无奇的妖界人族管理人,岂料一朝掉入圈套,妖魔神冥皆唤他——“福神大人。”妖界之内有一条醉年街,来历不明的年兽便是那一街之主,名唤宋锦年,传闻中年兽气息混杂,神魔妖气息混杂,皮相貌美一袭红衣,好酒喜食生肉,以烧杀为乐,殊不知——“阿念阿念~不要抛下我呜呜呜~不许不要我~”点击展开

再多干涉,那又如何——他要的只是最终思念已久的福神归来,其余的,就算了。

枯灯亮起,火光自成,故人必归。

布局已久,岂能功亏一篑?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感谢在2020-05-19 02:32:57~2020-05-21 22:31: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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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嫁(十七)

“南苑凉夜绵,她盼待君归来诉卿卿。”

待顾念二人再回沈府已是将夜之时,同日晨间用完早点去的醉年街,没成想自己竟因那长眠香入境昏睡如此之久。

此际立于房檐,断断续续听闻一阵喧闹声,不远灯火通明处便是南苑。

难道沈妙嫦将柳杏安置在了尸井院里?顾念有疑,即刻运轻功往另一处房顶跃去,惊扰的铃铛利器作响,余光一瞥,他去哪宋锦年就在哪。

顾念知他担心,赶也赶不走,只好解释:“我去南苑打探一番,你去弄你的七日棺可好?”

“魔族也在此地,谨慎为佳。”宋锦年抱着一把不知何时拿出的剑,正是福神的仙逸。

顾念听见理由满脸嫌弃,转身要走:“拿开,福神的东西,给我做什么。”

自戳破二人心中几层纱后,年看着性子不再别样顽闹:“阿念,你跟自己生什么气?”

话出口才懊恼语气言重,又紧紧扯住顾念的衣袖:“拿着,我,我原先收起来就是想待时机一到,给你我也图个人世间的心安。”

“...我有什么好气的。”阿念语调自然不客气,权当自己是个白饶的器皿,专门让某只大妖找着来睹人思神。

仙逸本身剑身凉体,隔着顾念没多少距离突然开了剑鞘,刃面迅速破开他的右掌心,深浅有灵血肉相触,逐渐吸取人身上的温度般,这才有了活气。

宋锦年袖口不知道装的了多少东西,又是扇子又是小瓷瓶。拔得红木塞,拽过他的手,心疼往上撒药,又不甘心似的捏紧伤口,逼得鲜血往外涌。

顾念冷哼:“宋锦年,你是不是巴不得疼死我,让你尽快去找寻我下一世。”

“怎么会?阿念,我向你发誓,誓言在此,你是最后一世——”年的这番保证,听起来既虔诚又让顾念觉着言语另有深意。

粉末往伤口盖,宋锦年扯下自己袖口的衣物撕成碎带,慢吞吞抱扎好。心满意足才道:“我自然会尽力护你周全。”

顾念忽觉身上一凉,他一眼也不愿多瞧宋锦年。背转身子道一声:“嗯,走了。”

松开仙逸纵身而下,自会随着往昔习惯御剑。

“阿念——”

听了这声唤,他更不愿回头去见他。

心思细腻如顾念,年所谓的最后一世,在他听来,便是最后他会死,多半是不再入轮回的那种魂飞魄散。除非宋锦年对福神不是喜欢,那又是什么?

终究是没狠下心,行至半路顾念回了头,朝房顶那位摆摆手才离去。

随后闭着眼睛乱来,恨不得仙逸遇险狂暴起来来个弑主。可剑灵通人性,与主久别重逢,一感知到顾念心绪,仙逸摇曳摆动。

顾念身形跟着晃,气到极点有些狂了,慵懒大无畏说着感言:“他说会尽力——那就是尽力,只不过尽力了人也会死。”

他虽是棋子,也不至于不明境地。旁人也就算了,偏偏他顾念此世思虑尤其多,想什么都往心里去,就是膈应。

福神是他,福是他,顾念也是他,都说是一人,几世轮回都是他。可如今他偏偏要分出个你我他来,自己也不知道在执拗个什么劲儿。

“不行。”他睁眼,撞见南苑那片火光——“我若是死了,你也得跟我走。”

宋锦年,长眠香我该给你点一份。

——南苑

“灼——灼火了!”

顾念拎着剑居于高处朝下看,院子当央还是那口枯井,里头冒着浓烟。不是仍有些水汽在内里么,怎么会燃火,必有蹊跷。

火光之间似有东西正竭尽力气一顿扑腾,又见柳杏站在井口怔住一般,仔细一看血色较弱。顾念下了院中快步到她身边:“叶姑娘。”

既然是阿然的心上人,做师兄的应当尽力保全待他归来才是。

“啊!仙,仙师...”叶柳杏唇齿打着颤,留神眼前是白日里见过的仙师,哆哆嗦嗦指着井内:“沈老爷被我推,推进去了...”

“进去了?”顾念立即探身往内看,井内燃着的火该是什么邪异之物,对顾念避之不及。

枯井里站在沈家原主母尸首上的,正是沈家家主。

这股邪火烧得不轻,吞噬了沈易半个身子,脑袋被烧秃了顶,底下水里伸出数只尸手,粘着泥土湿腻地攀爬上人的身躯,一指抠破沈易出声的喉咙。

将死之人瞪着眼睛——含糊不清潮湿而又如痰渍卡在喉咙。一见是顾念,沈易硬是嘶哑出了声音:“仙,仙师!救救小——”

顾念自然是不愿救的,他又不是什么大圣人。沈易宠妾灭妻,结发妻子堂堂林家嫡女,甚至对原嫡子不管不顾,不义无情。

南苑零丁几个丫鬟心惊胆战地跟着阿糍奔走运水,他二人在井口,看着沈老爷张着自己的喉咙说不出半句话。

“叶姑娘,沈家家主为何在你院里?”

——一时辰前

主母安排了南苑给她住。

后便是阿糍搀着柳杏入了南苑,沈妙嫦无空理会她,虽是强娶冲喜,想着还是要有个主子样象征性地指派了就几个丫鬟,重活无疑是少有的,毕竟都是旧时女眷。

初来此,虽是亡故之人的院子,但收拾收拾还能住,起码比叶家残居好些。叶柳杏望着那高墙犯了难,只能在心里细细的发愁:“这么高,我该如何出去找阿然?”

她不是什么将门侄女,自然没有武功,但也是万万不愿坐以待毙的。今日见家主与主母的眼色,长久待在沈府必定早早作那残叶。

“劳烦诸位,一同收拾打扫罢。”她这一回头才留意到,被派来的女孩子皆是低着头不敢正视南苑陈设的。

她想起糜的话,这位沈二公子生前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书生,丫鬟们是怕魂起化煞?那算是沈颍造了好大一场误会。

阿糍显得分外镇静,她引着柳杏往里走,回头漫不经心说了声:“二少夫人,沈二公子虽亡故于此,不会为难的!莫非你们敢让少夫人亲自打扫?”

奴仆不得有违主子,这在当朝是罪过。

阿糍此言吓得众丫鬟跌的跪地,胆子大些的哭哭啼啼道明:“不,不是的,叶..二少夫人,奴婢们不是此番意思,只是——只是主母沈林氏,亦是与此投井亡故的!”

还死了个人!

这下使得柳杏攥紧了玉佩,南苑院子当央一口井,风从上头过发出些声音。

屋子修的狭窄,故来沈府苛待原主母与沈颍母子,残破不堪,倘若真有灵,那沈颍二公子该是多凄惨一只孤魂?

无事,反正她一夜魔族腐尸一一看过,冤有头债有主,实在不行,糜算是她目前最大的底气。柳杏低低一声:“入吧,否则打扫入了夜,更能唬人心...”

话已至此,再不从就是为奴的大不道,几个小丫鬟起身,彼此之间离近些,东张西望打量南苑,她们听别的苑的说过,二公子与主母死的冤枉。

“公子,夫人,切莫惊吓奴婢们啊,是老爷和那位娼妓夫人逼迫咱们的呀——”

阿糍回头命令人:“杵在那作什么!还不快进来,处门口让人看少夫人笑话不是?”

叶柳杏知阿糍此举全然将自己当做是大丫鬟了,那纸质触感总让她难以心安,既然世间有魔族,那阿糍是什么?

东西不多,只是需清扫院内灰尘,阿糍站在主屋门前面着袖子:“磨磨蹭蹭,若是害怕,远离那口井便是了!”

人族真是弱小又墨迹。

晚些到了饭点,丫鬟们领了吃食,沈府的厨房只设了独一个,今日不知为何,多数色佳的菜式直往南苑送。

“怎么回事?”一盏苦茶入喉,她听见喧闹往门外走。

迎面阿糍堵她回了门,语气里听不出是恭喜还是讥讽:“少夫人,您多问这些可是有什么用?享福不愿,难不成乐得遭罪?”

“阿糍,这...不该。”柳杏心知自己只是用于冲喜,嫁的是亡灵,虽是过门第一日,可这阵仗未免太过惹人揣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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