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超凶(230)

作者:夏清茗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什么叫红颜薄命,云渺渺深有体会,但这命好像又太薄了点,以至于她在短短五十年内接连造访地府三回之后,阎王爷看她的眼神嫌弃中带着鄙夷,就像看着一投胎钉子户。云渺渺第一次见到点击展开

“主上,且等等。”

它注视着那扇窗,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狐疑。

“怎么?”云渺渺不解地看向它,却见它忽然朝窗子飞了过去,一口三昧真火喷了上去,却并不见火焰冲出塔外,而是不知被什么东西阻隔在窗前。

鳞光一瞬而逝,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教人不寒而栗。

见状,云渺渺惊愕之余,抬手便是一剑。

剑锋明明朝着窗外刺去,却硬生生被窗上的“东西”拦了下来,在不能前进一寸。

“禁制?”她一怔。

不,好像有点不同。

她眯了眯眼,俯身细看这扇窗,伸手去触,果然有一道无形的“墙”。

镜鸾分明瞧见方才从窗上晃过去的光泽,那纹样像是鳞片?

这儿怎么会有鳞片?

重黎是九川玄龙,那鳞片却分明是青色的

它望着云渺渺按在窗上的手,陷入沉思。

若不是重黎留在此处守塔的龙鳞,又会是什么的鳞片?

苦思冥想,它脑海中杂乱无章的思绪忽然凝出一个不祥的念头。

它陡然一激灵,发觉四下静得可怕,阴秽之气竟在不知不觉中吞没了这一层楼,幽暗中,寒意刺骨。

它心头一紧:“主上!快离开这层楼!往下跑!有东西过来了!”

一声惊呼,令云渺渺顿时僵住,它绝不会空穴来风地胡诌,略一迟疑后,她立即折返,朝着往下的楼梯奔去!

然而周遭的浊气却无声无息地裹了上来,拂过她的后脊,惊起一阵战栗。

这层楼似是忽然如坠冰窖,杀气乍起。

她感觉到什么东西正死死盯住了她,且愈发逼近了。

脚步忽然顿住,她吞咽了一下,那阴森的气息已是近在咫尺。

缓缓侧目,只见浓雾如墨,青鳞穿梭,划过墙壁,发出簌簌的声响。

一双浅灰的竖瞳如锐利的剑,在雾瘴中无声地睁开了。

大半夜写到这,自己都起鸡皮疙瘩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慌乱

灰蒙冰冷的天色,翻涌着不祥的浊气,浓郁遮蔽了本就凉薄的日头,天地霎时昏暗下来。

置身其中的众魔族陷入陡然的暴戾之中,稍有摩擦便会引发一场恶斗。

两道流光从天而降,正巧拦在刚从崇吾宫匆匆出来的霓旌面前。

霓旌吃了一吓,抬头瞧清二人,方才松了口气。

“尊上,大将军!”

重黎望着这四下混乱不堪的局面,面色发沉:“这是怎么回事!”

霓旌目光凝重地看向远处的白塔:“属下也是刚刚赶到此处,锁天塔内的邪气突然外涌,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想必不太妙。尊上可是觉察到此处异样,才从东海赶回?”

遥岑点点头:“我与尊上本在东海探查朱雀尸身下落,忽见邪气冲天,锁天塔数千年相安无事,怎会在此时突然有邪气漏出?”

那座塔他也曾去过多次,塔内虽无禁制,但塔外却有尊上亲手布下的结印,便是他要入内,都需得尊上首肯。

那座塔本就是通天的法宝,传闻中乃是父神所铸,用以镇压世间邪气而留在昆仑脚下的宝物,却愣是被尊上挪了来。

如此私挪神灵法宝可会遭天谴他不好说,不过瞧着尊上将塔挪来是端的是理直气壮,也就没哟多问,于是这塔便在魔界一搁就是数千年。

然几日看来,终于要出大乱子了吗?

“余鸢呢?”重黎的目光先落在了丹乐宫的方向。

霓旌答道:“丹乐宫那边属下已派人去守着,余鸢姑娘似乎一直在屋中,不曾出门,想必并无大碍。”

霓旌的眉头却忽然一皱:“可”

她稍有如此忧心忡忡的时候,重黎不禁起:“可什么?”

霓旌欲言又止地看向崇吾宫,宫中灯火冰冷,竟已被浊气灭去半数。

从她的目光瞥过去的瞬间,重黎忽觉心头一紧,转身飞上台阶,冲入殿内。

怒喝声回响在偌大的宫殿中,激起余音回旋,却迟迟得不到意料之中的回应。

他快步踏入玄关,走进内殿,雾中被褥齐整,甚至他离开时随手丢在桌上的几张纸都被妥帖地叠放在一边。

而原本谨慎地搁在角落里的她的东西,却一样都没有留下。

霓旌与遥岑站在门边,看着他墨袍滚滚,从内殿疾步而出,将这崇吾宫上下每一间屋子的门都推开来,一声声喊着同一个名字。

云渺渺!!

烦躁的厉喝,糅杂着愤怒,焦虑,在看向自己手腕上缠绕的墨藤忽然一松的顺价,终于逼出了一抹慌乱。

当即抬手一收,墨藤折返,可直到最后一截藤蔓回到她掌中,带回的也仅仅是一缕残息,以及藤尖儿上沾染的几滴血迹。

一口气猝不及防地扼在嗓子眼里,忽然家不知该怒还是该慌。

像他曾经杀不了,也留不住的那道身影,又一次从眼前一闪而逝。

轻而易举地揪住了他心头的血肉,重重一拧!

这世上,他所知的、唯一能与无愧抗衡,让无愧连他这个主子的命令都能瞬间抛诸脑后的东西,从混乱的脑海中陡然浮现。

霓旌望着他僵硬的背影,道:“属下来寻她时,她便已经不知所踪了,找遍了整座崇吾宫,仍没有眉目。崇吾宫周遭是设了禁制的,凭那丫头的伤势,应当出不去才是是属下松懈了。”

重黎眉头紧锁,回过头来,却并未看她,而是跨出门槛,朝外走去。

忽见天边白塔上闪过一道金辉,烈烈如火,刹那间拂散阴云,照亮了晦暗的天穹。

“那是什么!”遥岑愕然地睁大了眼,瞧着像是鞭子?藤条?

不知是不是从前看尊上甩鞭子甩多了,竟见鬼地觉着那“东西”与无愧有些相似。

“不好!锁天塔裂了!”远远望见邪气从塔内冲出,霓旌脸色大变,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节骨眼儿上,那丫头该不会跑去锁天塔取剑了吧!

塔上金光接连闪过,即便隔得如此之远,还是被晃得眼疼。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她试图细看,却始终无法瞧个清楚,唯有道道光华,破空耀世,疑惑之余,莫名觉得颇为好看。

“你二人速速封了前往锁天塔的所有路,将所有闹事之人关起来,这邪气不寻常,本尊回来之前,全捆起来!”留下一句命令后,重黎便召来英招剑,立即朝锁天塔赶去。

遥岑甚至还没来得及向他领命,眨眼便不见其踪影了。

若不是跟随他多年,遥岑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瞧岔劈了。

尊上方才的样子是在慌张?

转而看向一旁的霓旌,却见她正若有所思地望着锁天塔的方向,眉头紧锁。

“锁天塔乃是六界首屈一指的牢狱,大将军敢相信它就在这节骨眼上,莫名其妙被破了吗?”

遥岑神色凝重:“亲眼所见,还有什么敢不敢信?”

霓旌瞥了他一眼:“方才那道金光,大将军也瞧见了,凭您的法力,想必也做不到一击将那上古的塔打出个窟窿来吧?”

瑶岑眉一拧:“什么意思?”

她淡淡一笑:“将军不好奇,我却是还有几分疑惑的,且不论这是不是那丫头的手笔,单看那道鞭影,便与无愧颇为相似了,尊上方才的反应,分明是认得的。”

“那又如何?”遥岑不以为意,“尊上只命我二人收拾残局,霓护法思虑太多,可要小心夭寿。”

闻言,霓旌低笑一声:“大将军对我的意见倒是不小啊。”

“并无私怨。”遥岑静静地望着她,“不过霓护法这段时日对那仙门女弟子的照顾却是有目共睹,怎么,身在魔界,心还没收回来吗?”

霓旌莞尔:“将军这说得什么话,我对尊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啊,一个小丫头,就让将军这般怀疑我,我可得伤心好几日呢。”

眼前的女子笑得眉目弯弯,甚是明媚,遥岑却丝毫不为所动,冷笑一声,忽然抬手掀开她的衣摆,露出盈盈一握的腰间,一枚灼红的石头,用牙白的流苏串起,不染纤尘。

“既然早已舍下了,怎么没将这石头丢了?”遥岑目光鄙薄地道出一句。

霓旌唇边的笑容陡然一僵,从他手中夺回衣摆,将腰间的石头再度遮住,笑意冰冷地注视着他:“光天化日掀姑娘家的衣裙,可不是君子行径,将军这般轻浮,在凡间,可是要被扇几个耳刮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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