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历+番外(86)
"我准备今晚迎娶你。"他从身后抱住我,一起往下看,"或者你迎娶我,都可以,我要跟你在这宫殿之中对着天地发誓,结为夫妻,把我的蛊王交与你操纵,臣蛊在我的体内,只要你想我,想要我,无论天涯海角,只需要轻轻的唤我的名字,我在哪儿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回来。"
"我不要这样禁锢的爱。"我看向了他,"我要你是自由的。"
"我要在你爱的范围内自由。"他吻了吻我,"如果因为什么我们不在一起,你只需要呼喊我的名字,我就会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赶来,因为我实在想不到什么平和情况下我们能分开。"
我看着我的姐夫。
他看着他的爱人。
在风里,在宫殿中,我感受到他的爱伴着清风扑面而来。
"我来做新娘。"最后我说道。
"好的。"他立刻舔了舔我的脸颊,随手招来一只漂亮的蝴蝶到我的肩膀上,"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完婚。"
虽然刚参加了葬礼,但悲伤的心情并不能阻碍我就要嫁人的快乐心情,我哼着小曲收拾着我的新房,力求今晚有个完美的洞房之夜。
夜幕降临之时,我换上了苗疆服饰,头上戴上了沉重的叮叮咚咚的银饰,坐在那宫殿之中等着我的新郎来找我。
"老婆。"乌衔蝉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两杯酒递给我,"交杯酒。"
我接过来毫不犹豫的喝了。
"里面有药。"乌衔蝉也一口喝干了酒,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药?"我凑过去,呼出相对甜腻的气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珠,"姐夫?嗯?什么药?"
他一把揽过我的腰,在我裸露的腰上捏了一把,感觉到手下的皮肤发红发热,满意地笑了笑。
"春药。"乌衔蝉含住了我的舌尖含含糊糊的说道,"你好甜啊。"
"是姐夫的药好。"我感受到我的皮肤在发烫,神志有些不清,一心只想着巴着我面前这人,他的皮肤微凉,我的滚烫,我们要紧紧贴合在一起才能产生适合爱情的三十七度。
"姐夫带你出去,去不去?"他搂着我不让我往下滑,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姐夫带我去哪儿我都去。"我挂在他身上,"姐夫现在抓我去卖,我也去,但我猜姐夫舍不得。"
"你只能卖给姐夫。"他带着我顺着露天的阳台边上的小台阶往上走,上面是一根伸出来的粗壮的,平坦结实的树枝。
他把我平放在那里,骑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手举过头顶,强迫我抬起头来与他接吻,他的舌尖微凉,我含在口中,就像含着一块儿冰,情不自禁的舔了几下吮了吮,"姐夫,好凉。"
"凉。"他放开我,往上串了串,从裤子里掏出他的肉棒来,使坏的在我脸上拍了几下,留下了一点轻微的水痕,在月光下闪着光,"吃这个热的。"
我张着嘴,把着他的腰往我嘴里送着那根粗长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吮吸着,想从里面吸出一些能降温的东西来,我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吞了大半个犹不知足,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揉着他的囊袋,睁开眼睛看着他。
"姐夫摸摸。"他笑了笑,伸手去捏我的奶子,"都硬了。"
"下面更硬,姐夫摸摸。"我恋恋不舍的吐出肉棒,用了几成的力气把他推倒在地上,像刚才那样骑坐在他身上,用我的囊袋蹭着他的腹肌,把他的鸡巴坐在臀缝里来回的蹭着,"求求姐夫。"
他不说话,一边把着自己的鸡巴往我尚未打开的穴口里送,一边来撸我硬的流水的鸡巴,我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传的很远很远。
"姐夫进来。"我跪坐在那根鸡巴上面,自己分着臀瓣,试着用这姿势往里面吞这根让我垂涎已久的肉棒,"姐夫好大。"
"嗯哼。"乌衔蝉慢慢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里,缓缓的擦过我体内的敏感点,"姐夫大,宝贝不也全都吃下去了?宝贝好棒,咬的好紧。"
我被碰了敏感点,呜咽一声软下去,整个人趴在他怀里,任由他在下面顶着我,说些不着调的淫荡的话。
"姐夫来吧。"他把我放下,将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我想看着宝贝。"
"看我干什么?"我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胸口,让他边干我边吃我的奶,"吃奶,姐夫,尝一尝,看能不能出来奶水,我想姐夫吃我的奶。"
"多吃一些总能出的。"他在我体内动来动去的,舔着我的奶头吮吸着,"好像吃出来点了,姐夫再尝尝。"
"姐夫快一点。"我把着他,腿盘着他的腰,呻吟着哀求道,"里面好痒,姐夫,再深一些,求你了。"
他不再说话,一个劲儿的往我的身体里面送。
我也不再说话, 后背贴着光滑的结实的树干,前胸被我的姐夫含着,扭动着身子,就像条在发情等待淫交的蛇。
月亮在天上看着我们,我看着他身上的汗水反射的光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他察觉到了立刻顶了我两下,过来咬我的唇。
"老婆,在想什么?"他的耳朵有些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扑棱在空中,惹我伸手去抓。
"想你。"我舔了舔他的唇,揉了两把他的耳朵,立刻感觉到那玩意在我身体里又大了一圈,我抱住了他的脖颈,将我们紧紧贴在一起,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我微微喘息着,"我想,我像月亮一样爱你。"
月亮每天都会出现,我每天都会爱你。
"爱老婆。"他亲了亲我,射在我的身体里。
"爱老公。"我夹住了他的精液,诚挚的邀请道,"再来一次。"
第99章 妈妈
我跟乌衔蝉最近疲惫不堪,快到七月半了,地府想要来人间度假的鬼魂请求批准的条子过多,导致牛头马面跟何缘君兄弟俩忙的头晕眼花,有那么几张条子没批复好就送到了乌衔蝉面前,虽然我觉得是故意的,但多年的交情在这儿,也不能治他们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只好我们连夜加班,饭也不吃,爱也不做的批复假条。
紧赶慢赶,在鬼节前一天全都盖了章,邮回了地府,让他们发下去给每个鬼魂,方便管理。
我们倒在床上,话也来不及说,互相拥抱着睡了过去,睡得昏天暗地,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是我的肚子叫醒了我,乌衔蝉仍然睡得四脚朝天,毕竟他才是回复假条分散神力去做印章的主力,我不过是帮着分类罢了。
判官分自己的神力在印章之上,到鬼节的时候,返还人间的鬼魂身上就扣着这带着判官神力的印章,保护着鬼魂不被人间的阳气冲撞,也束缚着他们的作恶之心,所以每年这时候判官是最累的,乌衔蝉甚至难以保持人型,只能以猫型存在一日。
但第二日鬼魂们返回阴间之后,无数的神力沾染着人间烟火,又会纷纷回到乌衔蝉身体之中,让他的修为也更上一层楼,乌衔蝉说这次的鬼节结束,他的功德就能回来一些,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再过得这么贫穷了。
他说这话时,我们全身上下只剩下十块钱,别的钱不是丢了就是到手里就不得不花出去,都是功德没了惹的祸。
但没关系,我可以去猫咖蹭饭,然后给乌衔蝉带回来,反正他现在也只是一只大猫猫罢了,可以吃猫饭,没问题的。
他还在睡着,我亲了亲他,也没叫醒他就出发去了猫咖,准备吃饭。
现在是农历七月十五,即使是在北方,中午的太阳也有些毒辣,我慢吞吞的走向公交车站,准备搭乘公交车去猫咖,等车的时候我旁边来了个奇怪的老人,她步履蹒跚,走路摇摇晃晃,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衣服破旧却整洁,有些地方打着补丁,还有些地方已经洗的泛白了,她手中拿着一个称不上厚的信封,里面就算都是一百的,看起来也不过两千左右的样子,但她紧紧的捏着,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有人突然出来抢一样,就像驮着大米行走在人世间的老鼠。
到了站牌下面,她并不停下,而是左右看着人们,最终发现我在看她,混浊的眼球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走向了我站在我面前,仰着头打量了我许久。
“你能看见我。”最终她笃定的说道,“你能看见我。”
“当然。”我低下头去看着她,又看着她身后一路蜿蜒过来又渐渐消散的血迹,“您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