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历+番外(67)
再往里面走就到了院长室,我们在门口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进。”里面坐着的是个中年男性,约莫三十五岁左右,身材保养尚且得当,没什么明显的肚腩,发际线也并不靠后,长得倒是一表人才,不过比起乌衔蝉来还差一些。
这人让我有些不舒服,但我暂时说不出来是哪里不舒服。
“两位是?”他试探性的问道。
“长生集团派来考察的。”我假模假样的说道,“这是我们慈善部门的乌经理,我是助理,叫我小明就行。”
乌衔蝉伸出手去,适时的亮出了手腕上戴着的手表,露出一个标准又疏离的微笑,“您好,截止到今年三月,我司分批次向贵院捐赠了一百万元人民币,上头派我来看看这笔钱,有没有用在刀刃上。”
“幸会幸会!”他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嘴脸,“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您啊!孩子们很感激贵司的资助,总吵着要去谢谢你们呢。”
“那怎么不带孩子去?”乌衔蝉问道,“写个信,我们立刻打路费过来。”
“这……正准备申请,您就来了。”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姓张,您叫我小张就行,来都来了,喝口水我带您参观参观?”
他全程都无视着我巴结着乌衔蝉,这种人我见多了,翻了个白眼不愿过多理会。
“不急。”乌衔蝉却悠悠然坐下了,“给我们安排一间房,我们就住在这儿,下周参加完老刘孙女儿的婚礼再走。”
“两位住一间也太委屈了。”张晓阳点头哈腰的说道,“咱们这儿有的是地方。”
“哦?”乌衔蝉挑了挑眉,“我看不见得,要真是有的是地方,张院长何苦在桌子下面藏人呢?”
张晓阳的脸色变了变,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了,“您说笑了,哪儿藏人了?”
“出来吧。“乌衔蝉淡定的说道,“别藏了,年轻人,谁没个血气方刚的时候,嗯?”
他话都这么说了,桌下的人也藏不住了,爬出来个穿着黑色短裙白衬衫的小姑娘,胸口的口子解了三颗,露出大半饱满白嫩的浑圆来,上面还带着点红色的捏痕,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手脚并用的爬出来,我在心里惊呼一声,好小。
倒不是说奶子,主要是这小姑娘看着也不过十五六,一张娃娃脸,脸上还挂着些泪痕,不知道是刚才太激烈了还是不情愿。
“这货色不错。”乌衔蝉打量了半晌,忽然笑起来,“晚上送到我房间去,我跟明助理,一人一个。”
“哎哎!”张晓阳立刻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来,“明助理也要这样的?”
“我要个乌经理看不上的就行。”我意味深长的看着乌衔蝉,“毕竟我只是个助理。”
“就先这样。”乌衔蝉急不可耐的站起身,对着张晓阳暗示性的眨了眨眼睛,“明天我跟明助理来看孩子们的档案卡,张院长,可要好好准备。”
“一定一定。”张晓阳推了一把身边的女孩子,“还不跟上!”
那女孩子忙抹了一把眼泪跟着我们走了。
第75章 碟仙笔仙
我们被安排在二层最后一间房跟倒数第二间,说是隔音效果好,不打扰我们休息,临走的时候张院长还对着我们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我寻思着你眨你妈呢,但我没有说,我笑嘻嘻的搂着半路上被送过来的小姑娘进了屋,顺便锁上了门,至于那只钓鱼执法的猫,我倒是完全不担心,等他来敲门的时候让他等着就行,或者跳窗,随他妈的便!哼!
小姑娘很拘谨,看着我的眼神也很警惕。
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我特意坐在了桌子前面,显得我是个好人。
我仔细的打量了她半晌,在她脖子后面看见一块儿眼熟的胎记,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小鱼?”
“嗯?”她疑惑的看着我,而后恍然大悟道,“明哥哥!是你吗?!”
“是我啊!”我点了点头,“你怎么在这儿?不应该去上学了吗?多大了?初中了吧?”
她是院长爷爷去钓鱼的时候在小河边的芦苇丛里捡到的,那时候我五六岁,捡了小妹妹回来,我还带了一段时间,后来我断断续续的被领养又被送回来,等再见面的时候,她已经会跑了,没有一分钟安生时候,像个皮猴子,等到我十三岁,她被一户人家领养走了,再后来就没有了消息。
“我,我又被送回来了。”她说着委屈起来,“养我的叔叔阿姨有了亲生的孩子,说是家里周转不开,就把我送回来了,已经有一年多了。”
她仍像小时候那样跟我撒娇,可说了几句话,又有些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也才答应过来,她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原因着实尴尬,她是那只待宰的羔羊,我却是那匹狼。
“听我说。”我赶忙跟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她从我发现不对劲儿到乌衔蝉钓鱼执法,她才放松下来些,我正想着还怎么哄哄她,门就被敲响了。
“老婆,开门呐!”乌衔蝉在外面喊我,“我有惊人的发现。”
“哦?你钓鱼执法成功了?”我仍有些不高兴的贴在门上问道。
“嗨呀我错了,下次我肯定先给你发消息告诉你再钓鱼执法,求求老婆了,给我开门嘛,求求了求求了。”他恬不知耻的撒娇,“快点快点一会儿被发现了就不好了,这走廊里全是摄像头,我好怕怕。”
我翻了个白眼打开了门,被他扑了个正着,险些倒在地上,他立刻揽着我的腰转了一圈,把我按在了门上,不在乎他身后跟着的女孩子跟小鱼的目光,狠狠地亲了我两口。
那女孩子赶忙捂住了小鱼的眼睛。
“你好。”我对着那女孩子伸出了手,“不好意思,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想,你出现在那里,不是自愿的,对吗?”
她的脸色变了变,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你好,我叫林婉,叫我小木就行,他们都这么叫我,我……我比你们看起来的年龄要大一些,我已经成年了,是被聘请到这里的教师助理,如你们所见,我一直在被我们的院长职场性骚扰,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所以一直忍耐着,今天,今天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现在……算了不说了。”
“既然需要一份工作,为什么不试试去长生集团呢?”我问道,“你也应该知道,长生集团已经决定定期来这里招收新员工,以完成资助一条龙。”
其实并没有,这是我刚才才有的想法,我觉得十分可行。
“可是我……”小木咬了咬嘴唇,“我来这里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我失踪已久的妹妹。”
“怎么说?”我追问道,“你妹妹在这里失踪了?”
“我妹妹在去年的圣诞夜走丢了。”她抿了抿嘴,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小,“我们当天就报了警,找了好几天,最后有人提供了线索说看见有人把我妹妹送到这孤儿院来了,我们就来找孩子,可是他们说从来没见过我妹妹,当时我在外地上学,没有回来,等我回来,我妈妈哭到住院,那监控录像我看了,我妹妹被一个男人送到了这里,所以我也没回去上学,就来这儿工作了,想看看有没有线索。”
“结果如何?”乌衔蝉不甘示弱的凑过来把我的手接过来问道。
“我发现……”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最终走向了布置的十分温馨的单人床头,从后面扣下了一个闪着红灯的现在正在工作的监听器一样的东西,做了个嘘的手势,故意大声的对着拿东西娇嗔道,“你们要这么多人一起玩,可要加钱的,我这工资那么少,你们可得管管我!”
我望向她手中的东西,闭上了嘴。
还好我们一直在门那里说话,离得远些,不然只怕已经暴露了。
“伺候好了能不管你?”乌衔蝉拿过拿东西,放在我们两人之间,故意大声的亲吻着我的脸颊,“到时候跟着我吃香喝辣的,别跟你那什么张院长了,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拥有你这么好看的人?”
“那可这么说准了啊。”小木配合着娇滴滴的叫道,“小鱼,学着姐姐点啊。”
“哎!”小鱼也脆生生的答应了。
演了这一出戏,小木将那东西的电池小心翼翼的拿下来,泡了泡水,又装了回去,这才坐下来,仍然小声道,“我只知道这一个,每个屋子都有,别的地方我还没发现,我们还是小声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