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是条美男鱼(113)
鱿漾也跟着笑了笑,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笑成了月牙,百里煊看到他的笑容,心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两下,说:“漾,躺好,我帮你亲亲,消消肿。”
“嗯。”鱿漾趴了下来,稍微撅了一下屁股。
而知一现在正被红叶教训着:“你这家伙,真是欠收拾,他可是你亲生父亲。”
知一倔犟地说:“我才没有那样的父亲。”
红叶举起手中的藤条,想要抽他一顿,但又怕这个机灵的小东西会跑去跟夫人告状,让夫人心疼他,红叶也只好作罢,将手里的藤条给扔掉,然后用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他几下,气愤地说:“将军,都是为了你好,你还不领情。”
知一反驳说:“他哪里为我好了,天不亮就把我喊醒了,逼着我练剑,都不让我玩,他还老是欺负爹爹,你不是也听到了,爹爹老是哭着喊不要不要,白天也是,晚上也是,那个老家伙就是在欺负他。”
红叶:“……”
这种小孩子还是不要教了,直接丢在大街上,让他自身自灭,说干就干,红叶拎着他走到门口去,然后毫不犹豫地丢了出去,并对他说:“你想好了再回来。”
知一也是个有骨气的:“哼,我才不会回去了。”
多情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小孩,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还得她出手才行
多情教育知一的方法很简单,将他带到一个当地的地痞流氓面前,那个地痞正在到处收保护费,多情将知一往那个地痞身上一推,那个地痞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凶神恶煞地说:“你个不长眼的,竟敢踩我,给我跪下来,把鞋面舔干净。”
他们人很多,知一知道打不过,就想要往多情身后躲,但多情假装不认识他,知一无助地看了下周围的其他人,他们都只是看着,都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
地痞怒吼了一声:“快点,磨磨蹭蹭的,想被打吗?”
知一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那个地痞上来直接将他揪起来,扬起手,准备给他一巴掌,这时候多情才上来帮忙,钳住了那个地痞的手,反手给了他一耳光,然后将知一从他手上解救下来,接着直接拔剑,果断地砍下了这个地痞的大拇指。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帅极了,知一看得一愣一愣的,多情将剑指向其他小喽喽,在她的眼神杀下,其他人都落荒而逃了。
接着多情把知一带了回去,问他:“知道为何要练剑了吗?”
知一这次没有反驳了,把头低下来,似乎在反省。
红叶走上来问:“你们去哪了。”
“就在附近。”多情把剑收起来,淡淡地说了一句。
红叶看着一瞬间乖了不少的知一,悄悄地问多情:“你跟他说了什么。”
多情回道:“没什么。”
红叶想将军肯定还在生气,于是就怂恿知一去给将军认个错,知一这一次不犟嘴了,乖乖地去认错,刚走到房门口,他又听到爹爹在哭着喊不要了。
红叶也听到了,就赶忙拉着知一走了,红着脸说:“等会再去吧!”
知一就想知道那个老家伙又在干什么变态的事情:“放开我,我要看看。”
红叶一个没留神,他又给跑了,知一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这时候鱿漾已经没再哭喊了。
“煊,不要亲我,你脏。”
里面传来百里煊的笑声:“好了,我不亲你。”
鱿漾又说了句:“漱了口才能亲。”
“哈哈哈,好。”百里煊也没有去簌口的打算呢。
知一在外面听了觉得奇怪,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不知道爹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红叶也听得津津有味的,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人没了倚靠,一齐摔了进去。
百里煊眼神微暗,问:“你们在外面干什么。”
红叶见被将军发现了,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把知一拉出来当挡箭牌:“将军,是知一他要来认错了。”
百里煊垂眸看着趴在地上的知一:“你当真知道错了。”
“嗯。”知一从地上爬起来,乖乖地跪在他脚边。
百里煊问:“那明日要不要起来练剑。”
知一回:“要。”
“还告不告状了。”
“不告了。”
百里煊满意地点头,然后让红叶把他带下去,之后,百里煊去外面转了一圈又回来了,鱿漾脸色嫣红地躺在床上,看着他问:“煊,你簌完口了。”
百里煊面不改色地撒谎说:“簌了。”
说完就亲了鱿漾一大口,自己的娘子,还用得着簌口吗,有什么脏不脏的,就不簌口,能拿他怎么着。
亲完之后,鱿漾两眼带着水雾,迷离地看着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煊,你真的簌了。”
“嗯,真的簌了。”百里煊就不信他还能尝出什么来。”
鱿漾砸吧了一下嘴,总感觉嘴里还有点他自己的味道,可是他又很相信百里煊,之后也就不怀疑了,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随后两人又湿吻了几下,舌尖互相缠绕着,过了一会,鱿漾突然停了下来,质问道:“煊,你嘴里还有鱿漾的味道。”
百里煊一点被拆穿的窘迫感都没有,坦然地说:“漾,我喜欢这种味道,想要它在嘴里久待一会。”
“……”
鱿漾嫌弃地将他给推开了。
第119章 嗜睡症
等鱿漾葵水来完了,便要启程去凉州了,知一那家伙,百里煊肯定不能让他跟着去,以免捣蛋,所以百里煊便让红叶和知一留下来,每日好好练剑,过后他会回来验收成果的。
刚要整装出发,皇太后的信又来了,说是娘亲已经被接回了京城去,她也希望百里煊能尽快进京,帮忙料理国事。
光从这信上来看并无不妥,但有心人都知道,皇太后是故意为之,因为百里煊不打算再回京了,所以她就出此下策来诱骗百里煊回去,红叶这个榆木脑袋都看出了端倪。
“将军,先前不是说老夫人的下落还未明确,怎短短几日,就接回了宫。”红叶觉得这是皇太后使的手段,就是为了骗将军回去,不过回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百里煊将信折起来,眼神晦暗不明:“既然如此,就回京吧!”
皇太后绝不会拿娘亲之事开玩笑,所以可能是真的已经接回了宫。
“是。”红叶也想早点回去了,因为这个小地方,想吃碗小面都没有,只有鱼,她闻到腥味都要吐了。
鱿漾见要回京城了,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百里煊去哪他就去哪。
启程出发的前天晚上,鱿漾在水缸里泡了一夜,喝饱了水再上路,途中百里煊一直抱着他不离手,因为鱿漾一坐马车就头昏呕吐得厉害,坐在他腿上能舒服些,但效果好似并不大。
“漾,很难受吗?”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翻白眼了,呼吸也极其微弱,百里煊都要心疼死了,接着又慌乱地拿来了水囊,打开塞子喂他点水喝,缓解一下。
鱿漾脑袋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难受得不想说一个字,百里煊低头在他苍白的小脸上啄了一下,随后吩咐车夫再慢一些,这路程很远,慢悠悠地行驶,估计都得半月之后才能抵达京城,但为了鱿漾着想,百里煊也只能如此了。
而且这地域的温度差异变化很明显,沿海地区温度要适中,往里行驶,温度就降了不少,由于鱿漾头昏将脑袋伸到外面吹吹凉风缓解的关系,成功地受了风寒,让本就糟糕的情况,变得雪上加霜。
百里煊不得不让红叶带着知一先行一步,然后他自己带着鱿漾在这附近的小镇上滞留几日,等病情好转了再走。
到了客栈,百里煊就让小二备了温水,然后将鱿漾放进去,鱿漾紧闭着双眸,沉入了浴桶底部,百里煊紧张地站在旁边,死死盯着他,时不时温声唤他一声:“漾,好些了吗?”
鱿漾听到他的声音了,但只是眼皮动了动,并未发声,因为他累得不想说话,卷缩在浴桶下方,不久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百里煊只以为他是染了风寒,所以才这般难受,便叫小二熬了祛风寒的药汤来,一直煨在灶火上,等鱿漾清醒一些了,百里煊就去把还温着的药,端来喂他喝了。
鱿漾下半身泡在水里,上身攀在浴桶边缘,小口小口地喝药,百里煊知道他不喜欢喝苦药,所以特意让大夫多放了一些甘草,就没那么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