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在上+番外(44)

作者:两百斤道长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又美又凶男妃攻×拖延症晚期双性小昏君受甜甜甜,主线:小昏君如何被男妃威逼利诱成明君 唐棣,太鸿国史上最不靠谱皇帝,不批奏折,不睡嫔妃,痴迷赌|博,还出老千。亟待退休的太后忍无可忍,一道旨下来,送了个绝色男妃到他身边。沈言川:臣妾进宫是为万民福祉,今夜陛下若是不把奏折批完,臣妾就替天行房,委屈陛下自己生个继承人了。点击展开

“知道。”

小皇帝很震惊:“知道?”

“嗯。你又不懂得隐藏气息。”

小皇帝想了想,低下头扁了扁嘴:“那你当时是还生朕的气,所以不肯同朕相见咯?”

沈言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从怀中摸出了一只翠绿的什物,递到他眼前:“你会吹吗?”

竹哨光滑异常,显见是主人经常摩挲导致的,小皇帝借着月光拿起来仔细辨认:“这好像是驯马时候用的哨子吧?我看箭亭的人驱赶马匹用过它,好像不需要特别的吹奏技巧啊,但你那天……”

沈言川缓缓道:“我娘说,即便是只有两个孔的竹哨,只要气息控制得当,也可以吹一些简单的曲子。”

这一句话,就是他当初进入后宫的原因,也是那夜他吹哨时反反复复回想的内容。

竹哨如此,人也一样。唐棣再天真顽劣,终归是笔直的竹,不是腐朽的木,哪怕接受不了一刀一刀的雕琢成为精美的竹笛,粗略刻成一只竹哨也无妨。

“原来是你娘留给你的啊。”

小皇帝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分量曾掀起过惊涛骇浪,还在那里附和着点头,捏着竹哨的手动作更温柔了,生怕弄坏了似的将之递还到沈言川手里。

沈言川将竹哨收回怀中:“不,这个是我买的。原先那个,早在长途跋涉中掉了。”

“可惜了。”小皇帝叹惋着说道,展开双臂抱住了沈言川的腰,真心实意地道歉,“让你想到难过的事儿了,对不住。”

沈言川也抱住了他,不言不语地抚摸了他的后背。

尽管幼小,纤细,他终究是棵好竹子,只做一枚竹哨,实在是太可惜了。应该做成音色明亮的玉屏笛,刻上腾龙,吹出婉转悦耳的曲。

月光下,两人静静拥抱着,各怀了与嬉闹调情无关的心思,像是在维持某种纯粹的感情,并且达到了永恒。

良久,沈言川松开了怀抱,小皇帝也跟着松了手,两人面对面看了对方一眼,同时开口——

“朕……”

“臣妾……”

小皇帝轻声笑了一下,想反正是说要回房了之类的话,谁讲不一样呢,就道:“你先说。”

沈言川抿了一下唇,垂下眼帘道:“臣妾想搬回偏殿住。”

第55章 赔朕一吻

小皇帝怔怔地凝视了沈言川,末了像没听明白似的:“偏殿?”

“先前臣妾护驾受伤,起身不便,纵是睡了龙床,看在功劳上也无人会指摘,”沈言川解释道,“而今臣妾行动无碍,再夜夜躺龙床,就是大大不合规矩,朝臣会反对。”

“那规矩就是不对的!”小皇帝不依不饶,立马抱着沈言川不肯松手了,“朕同你睡了那么多天,什么也没干,精神好好的也不耽误正事,他们凭什么挑错?朕有什么错!”

“……”沈言川知道不能轻易劝动他,于是继续规劝道,“你是皇上,有的规矩是威信建立的所在,你必须守。”

“呸!什么破规矩!”小皇帝本来觉得气氛被破坏就挺不高兴,眼下听到‘朝臣’二字,更是大为光火,“朕跟朕的贵妃睡觉还要他们来管,他们床上可不知道有几个呢!”

情理中,事情确如小皇帝所言,沈言川可以理解,但情况容不得他耍小孩子脾气:“皇上心知肚明,不必找那么多理由。您若不应臣妾的要求,臣妾就不得不惩罚您了。”

小皇帝听他口气冷峻,知道这罚不可能是猛挫自己羞chi感的罚,而是一顿好打,也泛起倔来:“那你罚吧!罚完朕跟你一道睡偏殿去,都不睡龙床了!”

沈言川手里攥了两个柔情万千的大巴掌,最后还是垂了下来。

如何对付小皇帝的倔,他向来很有经验,知道顺着对方意思泼两盆冷水是最有用,原来他不想用这个法子,结果费了半天口舌,还是不得不用:“好啊,您想让臣妾背个祸国妖姬的名声,想让幕后凶手多抓点把柄,暗中挑唆士族们排挤新臣,就尽管那么做吧。”

这一招果真百试百灵,小皇帝立刻撒了手,而后拽着旁边一根挺粗的竹子大力摇晃泄愤,晃到自己落了满身竹叶才罢休。

沈言川站在一旁,默默等着他发泄完,才走过去将他脑门儿和肩膀上的竹叶摘走:“回去吧,皇上。”

小皇帝的目光跟着他的手转,在手拂过最后一片竹叶的时候,突然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人拉到了假山后头,同时朝宫人们一摆手,不准他们跟过来。

为求景真,假山后的路不太平坦,边上点了一支小烛,烛光投下来,勾勒了沈言川的发丝轮廓;因伤而瘦削的脸,此时明暗有别,多了几分男子的味道,反而更教人心折。小皇帝看着眼前人,吞了口口水,噘着嘴皱着眉道:“朕依你的,但你得赔朕。”

望着少年妥协后犹有不甘的模样,沈言川微微勾了下唇,另一只手玩弄起了小皇帝衣服上缀的红色珠子:“皇上要臣妾赔什么?”

小皇帝盯着他水光潋滟的凤眼,秀致的鼻与唇,忽然一抬手压下他的后颈,仰起头就对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咬,一只啃咬到对方的嘴唇上,像只不知轻重的小疯狗。

但就是这只小疯狗调动起了他的热情。他牵起小皇帝的另一只手,反客为主地同对方十指相扣了,再慢慢将人逼得退到假山一块较为平坦的山壁上,以免将人亲得东倒西歪。

小皇帝过足了嘴上的瘾,方才同那两片唇分开,轻轻喘匀了气,他怨道:“坏狐狸,朕真拿你没办法。”

沈言川笑着同他贴了贴面孔,在他耳边轻声道:“皇上,还是有赏有罚好玩,不是么?”

小皇帝回想起先前那一系列赏罚,觉得他是把自己控制住了,怪想打他两拳的,可惜舍不得,而且双臂和腿都很不争气,随随便便就被亲软了。

最后小皇帝只好晃着脑袋蹭了蹭他的面孔,有气无力地骂他:“你不是狐狸,你是条蛇,朕把你捂暖了,你就要来折腾朕,真坏。”

沈言川像是挨了夸,颇觉荣幸地一笑:“那臣妾今天就再给皇上出个难题。七月还没过去,要是再下雨,皇上恐怕要亲自祭天祈福了。”

小皇帝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嘟囔道:“那些个花架子,摆了有什么用?供品直接送给灾民,还能当两顿饭吃呢。”

沈言川郑重道:“臣妾知道您不信神,但是太多人相信,所以您必须敬神。”

小皇帝眉头很无奈地撇成了个八字,眼里透露着委屈:“可是他们最后仰仗的不还是朕吗?”

“是,但百姓本就视皇帝为神。”沈言川顿了顿,说,“他们需要的,从来也不是个一般的人。”

“那你呢?”小皇帝转过脸,跟沈言川鼻尖顶着鼻尖,“你视朕为什么?”

沈言川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竹笛。”

“什么??”

沈言川狡黠一笑,放开了他的手:“这回真要回房了,臣妾又被蚊子叮了。”

晚上,卧房里沈言川的东西尽数搬到了偏殿,包括水晶缸和缸子里的长寿。而小皇帝则一个人孤独地躺在过分宽阔的龙床上,觉得整个屋子都空了。

他翻来覆去地想“竹笛”的含义,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想到沈言川很爱同竹子为伍,大约也不是什么坏意思。

可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呀。

不应该说“臣妾将您视为最帅气最体贴最有男子气概的小夫君”吗?

再不济,短一点,说“心上人”三个字也好啊!

再再再不济,可以用……行动证明!

反正不是说“竹笛”就对了。

小皇帝想到这儿,不满的情绪又上来了,两只手变成了爪子,疯狂挠那块沈言川躺过的地方——朕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说要打朕!吓过之后再给个甜枣,以为朕就会忘记了吗?狠心的男人!无情的男人!

哼!朕要是忘了你做得这些坏事,朕以后就跟你姓!

沈棣。这名字实在有够难听的。还是冠朕自己的姓好。

所以不能忘啊,绝对不能忘……

次日一早,小福子按时把小皇帝叫醒了,一边伺候着一边讨赏似的问:“皇上,小的那本画册,昨夜可有帮上什么忙?”

小皇帝瞪了他一眼:“哼,昨夜朕就没和贵妃同寝,你说呢?”

“那假山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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