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被砍号后(74)

作者:青山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天之骄子 仙侠修真 异能 关键字:主角:谢逸致【女主】,槲生【男主】大号被砍后打不过那个戏精怎么办 立意:从他人的爱恨里,窥见本心 谢逸致:谢邀,人在山洞,刚刚复生。准备出去借点东西,弄死对方。(笑)谢逸致是个女修,还是个武力值颇高的女修。点击展开

“别告诉我,你答应这海神祭的邀约,原本是打算找这两人的?”

谢逸致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在槲生的怀抱里转过身来。

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庞就在近前,狭长眉眼此时带着三分笑,直直地映在她的瞳孔之中。

“槲生前辈不是一向对自己很自信的吗?怎么今日不打算和这件事一较高下了?”

在两人对视过的寥寥几次中,槲生头一次地感觉到谢逸致的不同。

以往的谢逸致大多时候都不会和他这么说话,只会沉默不语或者用正事掩盖过去。像现在这样用着调笑的语气、软和着眉眼与他说些俏皮话,大约只在当年的梦里出现过。

槲生想起那场梦,身子便又向前靠了几分。

谢逸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僵着身子,额上感觉到温热的触感。

是槲生。

他竟然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吻她的额头,这对一向守礼的谢逸致无疑是个极大的冲击。

前世的两百年里,谢逸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又或者说,她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去表达过自己的感情,对长辈的孺慕也罢,对小辈的惋惜也罢,她统统都藏在心里,不与外人说。

在这冷静自持的日子里,唯独一个槲生例外。

如果说叶铮是敲开了谢逸致的心房,将温暖带了进来。那槲生本人就是最热烈的那抹光,他可以把她从一切黑暗里救赎出来。

谢逸致悄悄弯了嘴角,眼里满是笑意,盯着槲生衣上的龙纹,羞赧地不抬头。

槲生也明白谢逸致的性子,此时也不拿话激她,颇为少见地将目光投到了对面的高台上。

“这少年生得不错,看来有许多姑娘倾慕于他。”

谢逸致推了推槲生,待有了空隙后,她轻盈地转身,指尖勾画几笔,一只青蓝色的灵蝶便成了形。灵蝶扇动着轻盈的翅膀,飞向了高台。

-

傍晚,长达三个时辰的冗长海神祭终于落下了帷幕。

夕阳映照着云霞,为它洒上一层金橘色的薄纱。天空也有了些许的暮色,显出有些灰扑扑的云朵来。

街上人群三三两两地散去,朱雀桥上却依旧熙熙攘攘。

看着一对对赏霞对视一笑的眷侣,谢逸致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格格不入来。

她穿得依旧是一身朴素到花纹都没有的蓝衫,也未曾上妆施粉,只一根青色发带挽起长发。

比之朱雀桥上盛装出席、恨不得将天下华美首饰都戴在身上的姑娘们来说,她确实是寒酸得有些可怜。

槲生按住她的肩膀,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只簪子来。那是一只青玉簪子,成色极好。簪头被雕成了蝴蝶模样,垂着同色的流苏。

“如何?可还算喜欢?”

谢逸致又仔细瞧了瞧,蝴蝶簪样式并不新奇,雕刻手艺却是极好。簪上蝴蝶展翅欲飞,似乎一错眼就能飞得无影无踪。

“雕得不错,我很喜欢。”她仰起头来,似玉的面庞泛起些微粉色,“帮我戴上吧,戴在发带旁就好。”

槲生也没问她怎么瞧出来的,听话地扶着她的头,将这根玉簪子戴了上去。

“很好,很衬我们无趣的绝顶美貌。要是要那些人看见了,定然是要排在天姝榜第一才是。”

“天衍榜第一的龙子大人说这话,那我可就当真了。”

谢逸致话音刚落,就有一只灰扑扑的灵蝶歪歪扭扭地飞了过来。

槲生摊开手掌,那灵蝶便乖巧地落在掌心。他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这才发现灵蝶一只翅膀缺了一半,怪不得飞行路线总是扭来扭去的。

谢逸致指尖已经凝了符文,打算听听那少年回了什么音信。毕竟看这半吊子的灵蝶模样,指望它自行吐露是在难为它。

可符文还没砸下去,灵蝶忽然发出沉闷的声音,而后化成了沙,聚在槲生手心。

“不会吧,不是说这小子拜了修道者为师,怎么连最基础的传讯术都能出错。”

“这下可好,我们要怎么去找这少年才好?”

谢逸致沉默地看了看那只已经化成沙的灵蝶,指腹捻起了一小撮粉末。与此同时,指尖红线微闪,织成了一只红色的纸鹤。

她从怀里掏出一串小铃铛,挂在了纸鹤身上,复又叠了几道术法上去,确保不会发出什么声响吓到别人,就将纸鹤一抛。

纸鹤离手便隐了身形,连着那串铃铛都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你什么时候拿的这铃铛啊,我怎么不知道?”

“那日你同叶铮偷偷喝酒,我见青厌公子想把它丢进了海里,就讨了过来。”

“现下,也算全了那姑娘一个念想。再嫁也好,守着也罢,总归是安了心。”

两人一边说一边下了朱雀桥,谢逸致在前,槲生走在后面。

“你倒是为别人想得周全,那你呢,打算什么时候安定下来?”

谢逸致顿了顿,沿着楼梯慢慢向下走着。走到最后一层的时候,她蓦然开口。

“等事情都解决完了,也许可以寻个山水好的地方养个老。”

“不过在那之前,或许我们能够找到那个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有糖,喜欢点个收藏吧,比心心

第64章 海神祭典 04

槲生跟着谢逸致从织女楼的楼梯向下走, 刚走没几步就惹了堂上一众姑娘的眼。

虽说大部分姑娘都是手执合欢扇遮了半脸,隐隐约约地觑这位俊美公子。却还是有胆子大的姑娘在,瞧见槲生的第一眼,就起身离座迎了上来。粉面含春, 犹带笑意。

“这位公子, 可是要寻什么人?我......”

“姑娘要是眼睛不好使可以去找个大夫, 在下只是个寻常人,陪着我家娘子出来玩。要是姑娘再扯着我说些有的没的, 我家娘子可是要出手的。”槲生颇为机敏地直接打断了这姑娘的话,甚至堵了回去。语罢, 他还瞧了眼已经快要走出织女楼的谢逸致。

槲生打量了她几眼, 然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

“姑娘色彩寡淡无味,实在不是在下的心头好。还是我家娘子生得貌美无双。”

“你!”姑娘横眉倒竖,瞪圆了一双眼, 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槲生还想再说, 却见谢逸致停了脚步, 转身向这边看了过来。

“还不出来?”语气冰冷, 眼神肃杀,倒是很符合槲生话语里会在外面动手的女子模样。

看着被谢逸致吓到有些不自在的姑娘,槲生倒是心情很好地和她道了别, 继而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谢逸致身边。

“来了来了。”

谢逸致没说话,只是做了口型:等会儿再和你算账。

“娘子别生气啊,她那样的我才看不上呢。”槲生笑嘻嘻地想要揽上她的肩膀, 却被一把打开。

“离我远点。”

“别呀。”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织女楼里才又恢复了热闹。

姑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论起这对小夫妻来。

“这还是柔姐姐第一次出师不利呢。我还以为以柔姐姐的美貌,不说让那公子神魂颠倒, 也该是怜惜几分的。”尚还梳着丫髻被自家姐姐带出来的小丫头趴在桌上,语调软软地说道。

“怜惜?可别拿出来笑话别人了。她平日里仗着容貌好不知做了多少这种坏人姻缘的好事,被当面下了面子也是活该。”执着绣棚一直埋头绣花的青衫姑娘砰的一声将绣棚砸到桌上,冷嘲热讽道。

“不过那公子生得可真俊啊。”一张桌子上的红衣女子饱蘸浓墨,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生得俊有什么用,你瞧瞧那嘴多毒。我看也就那位蓝衣姑娘不嫌弃他,若是夫君连个体己话都不会说,要他有何用?”端着个碟子吃得正欢的姑娘吃完最后一块糕点,用帕子擦了擦嘴,口齿不清地说道。

“要我看啊,和那蓝衣姑娘一比,人家是天上流云,我们就是地上蒲柳,不好比的。”

-

谢逸致可不知他们离开后还有几位姑娘这样议论着,走出织女楼不远,就见到了刚刚的那位少年。

他似乎还没来得及换下那一身红白道袍,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打着补丁的灰色外袍。少年人身量长得快,灰袍也肉眼可见地短了一截,露出道袍红色的袍底来。

他此时站在祭典的高台之下,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只琉璃铃铛,长长的穗子随风摆着。落寞的少年引得路过的不少人都驻足看他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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