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坟大队+番外(169)

作者:朝邶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灵异神怪甜文 关键字:主角:陈岭,江域┃配角:七七八八┃其它:动了我的坟,就是我的人 陈家有块地,上风上水,阴宅首选。 继承山头后,陈岭想来想去,打算搞点特殊产业,在网上挂出了一则广告: ——风水福地,顶级物业,高端配套,尊享奢华墓地。(免费迁坟) 江家地位显赫,万事顺遂,最近却愁云惨淡。 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祖宗,突然托梦说想换坟。 陈岭接下这笔单子,成功将骨灰埋进墓地当晚,就遇见了怪事。 总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迁了我的坟,就是我的人,你跑不掉了。点击展开

陈岭的脑袋往下埋了埋,好半天,他捏着复原的手指低低“哦”了一声。

饭桌上的气氛热的冒泡,紧紧挨着的两个大男人皆是两耳通红,谁让大家都是第一次呢,必须理解。

最终,还是陈岭率先打破局面,继续之前的话:“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

江域端起手边的白水,抿了一口,“你说。”

两人一秒恢复正常,陈岭顶着还没散去滚烫温度的耳朵,讨好的说:“你能不能出面跟五十九司的人说一下,将范小舟当成按照正常流程返回阳间复仇的冤魂来看?”

江域故作沉吟。

陈岭紧张了,“你和五十九司不熟吗?如果很难办的话就算了吧。”

“也不是太难……”江域一直掌心撑着单侧下颌骨,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脸,“求人办事不是件容易事,你总得给点鼓励吧。”

陈岭站起来,痛快的往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正要推开,后腰被一条胳膊用力环住,重力一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到了江域身上。

江域捏住青年的下巴,嘴唇在对方柔软的唇上磨蹭,呼吸喷上对面的小小的唇珠,“刚刚那点鼓励不够,得深入一点的才行。”

陈岭的心脏噗通直跳,嗓子眼又酸又甜,他闭上眼睛,开启唇缝,毫无保留的放任对方的进攻。

唇齿交融,呼吸交缠,直到呼吸困难得快要憋死过去,他终于被放开了。

陈岭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跨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他舔了下濡湿的唇,忍不住笑了一声,仰头贴着男人的耳垂说:“你吻技好差。”

江域胸口起伏得厉害,两手掐住青年的胳膊,眼神很凶,“欠收拾是不是。”

“不是。”陈岭笑得两眼弯弯,“但是我喜欢。”

江域愣了下,别开眼,心里热流躺过,熨帖着他的所有情绪。

他伸手把青年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偏过头去,洁白的牙齿轻咬住对方的耳尖磨了磨,嗓音低哑道:“我们今后多练习。”

陈岭的脸埋在男人颈窝处蹭动几下,心里美滋滋的想,以后要干只能两个人做的事情,一定要选一个没有吴伟伟的地方!

饭后,陈岭在卧室里眯了会儿,踩着点去上学。

刚进教室,那些闹哄哄的说话声就停了下来,有人露出讥笑,有人神情担忧,也有人事不关己。而这些人的眼神,都像是事先商量好的,全都落在自己身上。

陈岭若无其事的坐到位置上,何婉婉看他一眼,连忙将自己的椅子往旁边挪移,欲言又止地望着新来的同桌。

“陈岭,有人说你捡到了扑克牌。”班级里有人打破了沉默。

陈岭将扑克牌拿出来,正面朝上的放在桌上:“你说这个?”

“怎么会呢,怎么会是你呢。”何婉婉反复说着,满心都是不信和疑惑。

当然不该是陈岭,扑克牌选定的游戏参与人该是当时围堵他的几个学生之一,是他为了和周原鑫见一面,主动捡起了扑克牌,替人挡了一灾。

“是就是吧,我没做过亏心事,就算是成为游戏参与人也不会成为输的那一个。”

陈岭说的坦荡,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害怕,看热闹的人觉得没有意思,很快大家就收回视线,干自己的事情了。

下午第一节 课的铃声响起,数学老师进来了。

他看向最后排空余的两张桌子,脸上不满。

陈岭也回头看了眼何家俊和程乐的桌子。何家俊被送去了医院,程乐去哪儿了?

悄悄看了转身写黑板的老师,他写下一张纸条,递给何婉婉:【程乐去哪儿了?】

程乐和何家俊在医务室大打出手的事情,经过一中午的发酵,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何婉婉自然也有所耳闻。

她将纸条拿到面前,一笔一划写道:【程乐在校长办公室,听说是叫了家长,但一直没来】

程乐的母亲是校董,父亲则是某企业的大老板,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来学校。

直到下午三点,程妈妈做完美容姗姗来迟。

她衣着光鲜,提着鳄鱼皮的铂金包,扭着腰来到校长办公室,奇怪的是里面只有自家儿子,却不见校长。

“乐乐,你金伯伯怎么不在?”

程妈妈是接到校长电话才来的,如今见人不在,直接拉起一直低头沉默的儿子,“走,先跟妈妈回家。”

程乐抬起头,眼眶血红,嘴唇干到起皮。

他神经质的颤抖着,用力扣着自己的指甲,“妈,有鬼。”

程妈妈妆容精致的脸一僵,露出一个笑来,“别瞎说,那都是你们臆想出来的东西。”

“不是,我真的看见了。”程乐的声音很低,像是粗糙的东西刮过地面,留下粗噶刺耳的噪音,“我看见了一个红衣女鬼,还有,还有周原鑫!”

“周……”程妈妈想起来了,“你说那个自杀的男孩儿啊?”

她叹了口气,温言细语地安抚儿子,“你当时意外撞进他的自杀现场,完全是意外,他死是因为他自己想不开,跟你没有关系,你怕什么?”

“我……”程乐不敢说。

他当然会怕,周原鑫上吊的地方,曾是他们抽烟的小据点,也是最经常欺负周原鑫的地方。

周原鑫曾在那里被他们扒了衣服摁烟头,也曾被他们定住墙上拳打脚踢。

拳头砸进皮肉能带来快感,凄厉的惨叫能带来快感,看对方痛哭流涕,苦苦求饶同样能带来巨大的快感,这一切能让人有种凌驾于弱者的高高在上。

让人沉醉,着迷,只恨不得获取更多。

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社会中,总有人拼了命的,不折手段的想往上爬,因为站在高处的俯视蝼蚁的感觉,能让人类的心得到巨大的满足。

可是如今,程乐不敢再这么想。

他抬起眼,看向自己的母亲,想要她带自己离开学校,去观里或者庙里求个平安符,却瞥见墙角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人就是化成灰他都能认识!

是周原鑫!

周原鑫的脸很白,像漂白过的纸张,衬得那双静静望着自己的眼睛愈发黑沉阴森,他的嘴动了动,“去死。”

“乐乐!”程妈妈的声音近乎穿透耳膜。

程乐回过神,恍惚地看过去。

程妈妈柳眉紧蹙,“你怎么了?”

“没什么,妈,我们现在就走,马上就走!”程乐不敢再看周原鑫所在的墙角,抓紧母亲的胳膊,想往门口跑去,却发现明明近在眼前的大门不见了,四周皆是白亮得刺眼的墙壁。

“没有路,怎么会没有路了!门呢,门呢!”他慌张地原地打转,猛然感觉掌心一空,母亲不见了。

“妈,妈!”程乐大喊大叫,疯了似的转圈。

这时候,他听见了说话声和脚步身,该是从走廊里传来的。对,顺着这个声音走一定能找到门!

他疯狂的跑起来,耳朵里的声音正在放大,程乐高兴地大叫:“门,我找到门了!”

“不要!”女人的尖叫如同一把斧子劈开迷障。

程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睛里是崩裂的惊恐,他看见母亲脸上布满了恐慌,半个身体探出校长办公室的窗口,伸着一只手,想要抓住自己。

兴许只是过了一分钟,兴许是五分钟,或者更久。

程乐躺在地上,腰部折在一块凸起的,用以装饰花坛的石头上,两只眼睛睁大到了极致,鲜血混着口水从他张开的嘴角流淌出来。

疼痛?他感觉不到,只看见不断地有人围过来。

程妈妈吓得当场晕了过去,而程乐也很快就被赶来的救护车拉走了。

学校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表面事不关己,安安静静坐在课桌前继续下午的课,可心里都是惶然。

他们纷纷猜测,下一个倒霉出意外的,会不会是何家俊。

陈岭等校长办公室的人散尽后才进去,阴气还在。

他关上门,坐到沙发上,“周原鑫。”

空气被寒气凝结一般,陷入一种莫名的紧张气氛中。

陈岭看向某个角落,窗帘下多出了一双脚。

那双脚穿着老旧的白色帆布鞋,堆在鞋背上的校裤沾满了灰尘和黑色的污渍。

陈岭起身,快步上前抓住窗帘,用力拉开——

周原鑫不见了。

陈岭将窗帘合上,免得外面灼人的阳光照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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