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雀宠婚日常(26)

作者:天行有道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生子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甜文 关键字:主角:白啾,敖印 ┃我和老攻的分·身有了私情肿么波白啾本是昆仑山上一只修为浅薄的小仙雀,因祖上对东海有大恩,全家得以鸡犬升天,并自幼结下一桩亲事,约定三百年后前来迎娶。然而三百零一年过去了——白啾仍在打光棍,可他不气也不恼,明知水君们看不起他,反正他巴不得赶快取消这亲事。谁也不曾知晓,白啾这只不声不响的小妖怪,暗地里与京城某位凡人有了私情。点击展开

不过,还挺不错的,至少说明小胖鸟没把他当外人。敖印想到此处,不由得心生暖意,亦不再追究对方的莽撞,宽宏大量得像个溺爱孩子的家长。

白啾则浑然不觉勾着他的脖子,大约只是不想糟蹋那些蜜糖。

敖印明了这一点,心中的欢喜便被懊丧打败,他嫌弃的掏出手绢揩去颊边口水,皱眉道:“行了,别动来动去的,我看你已好得多了,是不是能下来自己走?”

小胖鸟揉了揉尾巴骨,在他耳边柔柔拖长尾音,“可我屁股疼……”

接触到街边行人莫名其妙的视线,敖印只觉脑中作烧,连脖子都几乎红透,忙抓着肩上人两条小细腿绕到另一条街道,继而疾言厉色的告诫道:“以后不许说这些浑话。”

白啾眨了眨无辜的眼,“那什么话是该说的?”

敖印不禁语塞,仔细想来,他与白啾的共同话题着实不多,说龙宫历年来的秘辛吧,那不学无术的鸟儿压根不感兴趣;说人间的风土见闻吧,白啾所知唯有从话本里得到的一知半解,敖印也不好一一指正他的错处,免得坏了他的兴致;至于两人儿时曾有过的回忆,白啾更是一字也不愿提起。

两人唯独只在床帏之中最是和谐——尽管白啾最后一叠声的喊痛,敖印看得出来,他还是挺畅快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这哪像是夫妻,更像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连情人都能打得火热,不像他们这样动不动就冷场呢。

敖印不禁有些郁闷。

耳边忽传来一阵洪亮的唢呐声,渐渐靠近,一条街上回音不断,想是哪家的公子娶妇,员外嫁女,才能有这样热烈的排场。敖印便带着小胖鸟避到一边,人间讲究秩序,不比海族靠强权武力说话,敖印既然抱定度蜜月的念头,自然不愿多惹麻烦。

白啾也没做声,只安静的舔着那根带甜味的竹签——上头的山楂早就吃光了,连核都被他悉数吞下。

一行红衣渐渐靠近,白啾看着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认真端详了片刻,小声道:“殿下,你比他英俊十倍。”

“是吗?”敖印的声音毫无波动,心里却着实乐开了花。

白啾点点头,“不过那匹马倒是很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皮色油亮、鬃毛又长的骏马。”

敖印看着那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枣红马,心里着实捏了一把汗:还好这畜生仅是凡品,不能化形,否则他正要担心小胖鸟见异思迁。

“行了,咱们过去吧,省得待会儿鞭炮炸起来伤眼睛。”敖印说道,提了提肩上的脚踝。

小胖鸟却没什么反应。

敖印疑惑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远去的花轿,眼中仿佛……有些羡慕之意。

敖印-心念微动,轻声问道:“你还想再成一次亲吗?”

他想起原先自己假借冲喜之名将人骗了来,虽然大概流程都已走完,礼数上终究欠了些,且那时白啾心心念念的都是梦中的书生,对于亲事的态度着实勉强,肯定谈不上多么高兴吧?

如今两人已开诚布公谈过,误会也解除了,想起曾经犯的那些蠢事,敖印亦着实引为缺憾。

倘若二者皆有意,他倒是不介意再办一次婚事的。

谁知白啾却摇摇头,“不用了,太麻烦。”

要是这样的话还得另找证婚人,白啾可不想千里迢迢再赶回东海,一来劳烦龙母他过意不去,二来,那位大姑子本来就觉得他出身低又多事,白啾不想更惹人嫌。

敖印留神窥探他的反应,倒是暗暗记在心里。

这一晚两人照例寻了间客栈住下,敖印想起小胖鸟动不动喊疼,也不知那药膏起效了没,因趁着白啾打水洗漱的空档,重新检视包袱。龟相送的东西零零散散,昨夜黑暗里又来不及细看,如今分门别类的归档,敖印从中发现一瓶质地细腻的油膏,气味亦十分好闻,不晓得什么做的。

甚至于龟相列的单子上也没指明用途,这就奇了,那老乌龟活了千年,怎会犯这种疏忽?敖印打开瓷瓶嗅了嗅,只觉香气幽微,中人欲醉,他蓦地想起龟相递给他这包东西时含蓄微妙的眼神,几乎心领神会猜出那层意思:毫无疑问,这定是行房时助兴之用。

身后忽有清脆的声音传来:“殿下,您在做什么?”

敖印只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烧,忙将东西藏于袖中,转身干咳了两声,掩饰道:“没什么,你洗好了?”

白啾洗好的湿发用干布擦过,稍稍翘起些弧度,愈发显出那光洁的额,黑亮的眼。他赤足踏着木屐,两只手放在背后,很有些蝎蝎螫螫的意思——似乎等着敖印来吻他。

敖印想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太过冒失是会惹人讨厌的,便只强装正经的道:“不早了,快些睡吧,明日还得赶路。”

他确定自己在白啾看到一抹失望,正奇怪对方是个什么意思,那水当当的身子骨已撞进他怀中,白啾往他颈间蹭了蹭,故意哑着嗓子道:“殿下不抱着我睡吗?”

虽然略显做作,却亦有他的一种天真的诱惑。

那本双修秘籍说的果然不错,这种事一旦尝过,的确食髓知味,极容易上瘾。敖印被他撩得火起,除非是太监才会无反应,可他仍惦记着白啾的身子,遂强忍着欲念道:“你不是说那处作痛吗?”

白啾心虚的垂眸,“现下好多了。”

其实敷过药就已好得七七八八,是他耍赖皮要敖印背他才故意在那哼哼唧唧,结果还真叫他骗过去了。

敖印眸光微暗,“你真是越来越有长进了啊,孤的眼皮底下也敢弄鬼。”

当下再无二话,大手一挥就将白啾那细细窄窄的腰身捞起,毫不留情扔到帐中,继而整副身躯密密覆了上去。

不消说,这回的战况自是惨烈无比。

白啾尝过了敖印的十足本领,结果真的下不来床,连早饭都是敖印特意叫人送进房中来的。

白啾半边身子趴着,说不上惬意还是难受的咽了口稀粥,忽的抬头咦道,“我怎么觉得有人在盯着咱们。”

“你想多了,才疑神疑鬼的。”敖印说道,用帕子给他揩去唇边的汤水,十分享受照顾人的滋味。

他漫不经心的望向窗边,忽见那窗棂的缝隙处,一双黑眸忽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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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叩门

白啾留意到他视线的异样,好奇道:“怎么了?”

“没什么。”敖印说道,将已经空了的粥碗放下,小胖鸟爱惜粮食这一点非常值得称道,碗中简直连半颗米粒都没剩下。

他正要起身,白啾却红了脸,悄悄抓住他的衣襟,“先别走,再……再给我揉揉。”

原来敖印的另一只手搭在他大腿上,原本轻轻按捏着——是白啾说自己身子僵了,让他给松松筋骨。

现在看来哪是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分明是图享受呢,真是越来越浪了。

敖印不动声色的将那只手慢慢抽离,白啾正要埋怨,那人却又重重按下去,白啾还未出口的指责却倏忽化为一声呢喃。

他更是趴在枕上,连头都不想抬了——是臊得慌。

敖印戏弄够了,眼中出现一点星子般的笑意,这才收拾好桌上的碗碟出门去。

白啾则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着,仍旧从枕下拿出那本家传宝典细瞧,心中暗暗奇怪:明明他和敖印是一道练的,起步都差不多,纵使敖印的根基比他强些吧,按说两人是都能得到进益的。

可回回做过那番事后,敖印都神气充盈、看不出半点疲倦,白啾却仿佛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还是由于体位的关系?白啾掀开被褥,看了看身下的小啾啾,才扬起的斗志便立刻颓丧下去,跟敖印比起来,他这只小小鸟绝对拿不出手,更别说换位置了,还是老老实实被人压吧。

白啾盯着那本册子看得正入迷,忽觉床帐对着的走廊处,仿佛有人在盯着他——敖印离开的时候只将门虚掩着,并未牢牢扣上。

敖印是犯不着偷看他的,两人早就将彼此都看光了,连对方身上有几颗痣都晓得,但不是敖印,又会是谁呢?白啾揉了揉眼睛再望去时,那异样的目光已消失不见,想是意外路过的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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