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他每天都在撩我+番外(67)

作者:九日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年下 甜文 东方玄幻 关键字:主角:谢逢秋,华胥憬 ┃ 配角:汝嫣,谢十六 武夫和村花的爱情故事 立意:爱情和责任 魔长(zhang)使谢逢秋与华胥君华胥憬不和,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他们二人,一位是年轻有为的魔界新秀,另一位则是镇守封魔疆数万年的华胥家少年将军。两位大佬见面就掐,不见面隔空互骚,两界民众揣着瓜子隔岸观火,津津乐道。点击展开

谢逢秋转着茶杯,脸上竟然隐隐还有几分自豪,他稍微压低了声音,高深莫测地道:“最好的,最贵的,你猜多少?”

谢十六一点也不想猜,他心疼得快要裂开来了,厉声指责道:“哥!你太腐败了!”

谢逢秋:“那华胥不得用最好的……”

两人一言一语地拌起嘴来,唐潜远托腮看戏,唯有默不作声的程衍,像是与他们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始终格格不入,捧着茶盏,眼帘低垂,谢逢秋每多说一句,他的脸色就低落一分。

日暮西山,天幕暗沉,一尾灵力绘成的灵鹤轻飘飘地飞过书院的上空,停在某间寝房檐下的红线铜铃上。

对谢逢秋来说,真正展开灵力仙鹤、听到华胥的声音的时刻,他那颗始终惴惴不安的心才算平复下来,此前无论何种猜测,无论信里华胥写得多么真挚,他总觉得是虚无缥缈的,没有那人亲口的一句“我会回来”,他就觉得如在云端,无法踏实。

华胥的话语很简洁,寥寥二三语,像是还带着昨日未消的怒气,听起来格外冷淡,他绝口不提昨日的荒唐,但愤懑发泄得很明显,谢逢秋安静地听着,回味了一天的心渐渐冷却下来。

怎么就忘了,华胥本是不喜欢这样的。

灵力仙鹤是一次性消耗品,展开不过一刻钟就会消散,他就捧着那抹渐渐散去的光点,沉默地坐在那人冰冷的床榻边上。

光点四散,湮为虚无,逐渐什么都没有了。

谢逢秋仰面躺下,单手蒙着双眼,在一片黑暗中,忽然感觉无限迷惘。

十七年前的一个秋夜,杏花村的村民们捡到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婴孩渐渐长大,没什么钱,吃百家饭长大,但他活得特别轻松恣意,因为他没什么大抱负,也从来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他就这样得过且过,舒服自在地生活着,身后跟着一群小娃娃,咿咿呀呀地叫他秋哥。

后来他进了书院,穿上了上乘布料制成的衣裳,吃上了可口的饭菜,他挺高兴的,却没有预想中的欣喜若狂,这些东西,给他他便要,若要收回去,他也没什么舍不得的。

至于修仙,那在他眼里一直是个没什么概念的词汇。

即使天资聪颖,他的课业始终不上不下,因为他从来对这些不感兴趣,旁人趋之若鹜的,他触手可及,旁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他反应平淡。

活到如今,谢逢秋只对一件事,一个人生出过蓬勃的热切,渴慕过一个人的目光,忐忑过一个人的怒气。

他努力地想把这件事情做好,可惜没人告诉过他,原来一件事不是闷头往前冲就可以的,即使往前冲了,能不能登顶,也需要路的尽头那个人的成全。

他若点头,便是天堂;他若摇头,便能瞬间坠入地狱,连人间都没得呆。

没人教过他这种路要怎么走,他要努力地奔到终点,还是慢慢前行,享受跟那个人并肩行走的片刻余温。

这太难了。

他并不善于掩饰自己的眼神,那里面露骨的喜欢,就算华胥再迟钝,也早晚会发现,这层窗户纸捅破的那一天,究竟会是怎样的情形,他都不敢想。

华胥啊华胥……

他咀嚼着这个名字,将冷香和缠绵都咽回肚子里。

忽然,他一骨碌坐了起来。

愤恨地捶了一下身后那张原先心上人安榻过的床褥!着恼又无奈地哼唧着:

“喜欢我一下,又会怎样嘛……”

作者有话要说:谢十六喜欢程衍,但是程衍喜欢谢逢秋……

天我为什么能写出这么狗血的剧情,但是问题不大,程衍其实是个好孩子,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阻碍的(握拳,相信我!)

第57章 前夕:灵脉大会

谢逢秋最终还是学会了那道仙鹤传音。

他虽然当时喝得糊里糊涂,但记忆之清楚,从他后来日日回味华胥衣衫不整的模样就可见一斑,当时是心猿意马,清醒了细细一琢磨,流畅的线条就跃然指尖。

仙鹤从歪斜别扭变得精细灵巧,它飞得慢,每日晨起之时,华胥的仙鹤落在檐下的红线铜铃上,他小心翼翼捧过,珍而重之地听完,然后拣昨日发生的趣事传回去,火红的灵力勾勒出的仙鹤晃悠着翅膀,会在日落时分停在华胥的指尖。

他们就这样一来一往地交流着日常的琐碎,耳畔常常响起的清冷悦耳的嗓音无疑是一颗定心丸,这让谢逢秋觉得那家伙其实从未走远,只是去山下买小食去了,或许在下一刻,或许是夜半时分,踩着月色走上前来,对他说一句平淡冷静的“我回来了”。

华胥不常与他说不归山的所见所闻,他似乎并不喜欢那里,或者是办事遇到了阻碍,恨屋及乌,他本身话少,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几句,偶尔说说今天遇到的人,轻描淡写,一概而论,谢逢秋却听得很高兴,他要是真在那儿乐不思蜀,那才是大麻烦呢!

这桩不归山的委派,书院瞒得很严,谢逢秋旁敲侧击上下打探都没得得到一个有用的字眼,也试过投石问路地向长老们申请同去,往往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清霜长老死亡凝视,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时日一久,他渐渐也就释然了,不就是一桩委派么,他谢逢秋等得起。

秋叶纷纷,小径上常年布着遍地的落叶,脚踩上去咔嚓作响,一晃眼,初秋就深了,天气渐渐寒凉。

“一切安好,你何时回来?不归山那边冷么?书院近日下了好几场秋雨,导师们已经准备分发炭火了,你多穿点衣裳,小心别着凉了,昨日我又溜下山一趟,神晔留的那些药粉已经不剩多少了,早知道就应该让他把配方交出来……十六最近天天往程衍那边跑,眼里都没我这个大哥了,唐潜远又跟程衍一个屋子,他们仨现在天天一起玩儿,我怀疑他们排挤我,你赶紧回来帮我教训他们……书院呢,一天天就喜欢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前不久弄的年中测验,幸好你不在,差点要我半条老命,最近好像又要弄个什么灵脉大会,真是闲的……”

谢逢秋趴在桌前,絮絮叨叨,直到仙鹤再也承载不了多余的话语,才依依不舍地闭了嘴,走到檐下,看着它从指尖晃晃悠悠地飞远。

说到灵脉大会。

谢逢秋顿时一个脑袋三个大,灵脉大会,顾名思义,测验灵脉的大会嘛,修仙者除了丹田、识海,最重要的就是灵脉,丹田容纳灵气,识海锻炼意识,灵脉,则是在日积月累的修炼中,潜藏在四肢百骸及每条经络的灵蕴,相较于过于直观的丹田识海,灵脉的检测更能体现一个人一段时间的修炼成果,以及真正的实力,灵脉大会邀月每年都会举办一场,场面不小,算得上是一桩盛事,在修的每位学子,都必须接受灵器的检测,随后在书院那座最高的通天碑上排出个一二三来,当然,这只是第一道检测,若是学子对其中一人的名次有异议,便可自行挑战,胜者取而代之,输家回到原位,至于如何战?战几人,这又是另外的规则了。

让谢逢秋头疼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二三排出来后,碑上前七名的弟子,要与受邀前来的其他学院精英有一场更火爆的比试,历年来这最后一战都是灵脉大会的重点,直接关系到两个书院面子好不好看的问题,要是在自己的场子上被别人踢爆馆了,那邀月的脸往哪儿搁?所以书院九学,无论平时关系如何,这种时候都是铆足了劲把平日里的顶梁柱推出来,相互之间切磋频繁,力求能在最后一战上做到配合无间。

谢逢秋就是那个被推出来的人之一。

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想当条咸鱼,可同窗们非要上升到集体意识的问题,他不参与就是没有集体荣誉,连清霜长老都对此番行为持支持态度,并私底下威胁他,要是没进前七,以后每堂她的课都站外头听。

“……”

这他还能怎么说,可不就被死推着赶鸭子上架了么?

一学毫无疑问是程衍,二学三学谢逢秋到现在还没记住他们的名字,四学是那位曾经找过程衍麻烦的萧大少,程衍都成长了他还没成长,每天像只幼稚的斗鸡,追着程衍满场啄,看得人无话可说,六学七学是女子学堂,来的恰好是对双胞胎姐妹花,妹妹清高孤傲,姐姐巧笑嫣然,搁那儿一站,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八学最令他惊讶,竟然派出了两名,其中一个还是谢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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