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诡玺+番外(80)
边婧本来在思考着什么,被他一问,缓过神来,说:“是的。昨天晚上我睡不着,起来倒水喝,路过窗边的时候竟然发现这家古玩店阴气很重,还闪烁着异常的绿光。本来想下去看看怎么回事的,可是很快那阴气和绿光都消失了。我一直记着这事,所以来实地考察一下。不过很奇怪啊,明明店里阴气很重,但我却什么都探不到。奇怪!”
姬言灏恍然大悟:“你叫我出来原来是为了这事。”
边婧瞟了一眼脸色发沉的靳昌,说:“你们两个不能呆在一起,迟早会打架,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邢滔那小子说的很对啊,我不能明知道你们都喜欢我却假装不知道,害你们为了我对彼此有芥蒂。那我就趁这个机会和你们说一下我的感受吧。”
俩男人面色凝重,一言不发,等待发落。
“姬先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是我的大贵人,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我可以永远和你做朋友。你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随叫随到。”
话落,姬言灏脸色铁青,不由地伤感起来,又听见女孩说——
“靳昌,你之前拒绝我,害的我很伤心,你知道吗?我对自己说一定要忘掉你,绝不能傻傻的吃回头草。可是我发现自己真的忘不掉你,从你在断崖那不顾死活地救我的那刻起,我就已经陷进去了,不可自拔。尤其是那晚在酒吧我看到你被怪物吸了血差点死掉的那一刻,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心。原来,我是这么的没用,这么的犯*贱,就是喜欢一个曾经看不起我,嫌弃我的男人!我犯*贱!”边婧说着说着就激动地跺起了脚,眼泪也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靳昌听得眉头紧皱,心里很是不好受,他伸长手臂一揽,把女孩揽进自己的怀中,紧紧搂着,似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他不大会讲情话,却每个字都情深义重:“从前是我太后知后觉,明明对你有情却要欺骗自己。以后我会用尽力气疼你,爱你。你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
边婧扑在男人的怀里痛哭流涕,是苦涩的,也是幸福的:“我给你机会重新追我。”
仅一句话,靳昌已心花怒放,心满意足,他多怕女孩从此不再给他机会,如果那样他一定恨透了自己。
“好,从前你追我,现在换我追你,很公道。”
把这几日藏在心中的烦心事捋清楚后,边婧感到一身轻松,她抹了把眼泪,快活得犹如一只小鸟雀:“好了,压在心里的一口气终于顺畅了!靳昌,我肚子饿了,想去吃好吃的,你请我吧。”
靳昌牵起她的小手,她也没有甩开,俩人就这样手牵手地逛起了大街,一头扎进了当地的美食一条街。和别的小情侣一样,女的在前面买买买,男的在后面付付付皆当苦力。不过这点苦力算不了什么,靳昌是乐在其中。
姬言灏在他俩拥在一起的时候扭头离开了,伤心欲绝地回到宾馆,脸色差得跟生病似的。阿卜关心地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不说,只叫阿卜给他买几瓶白酒送到房中,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了一天的酒。
阿卜担心地在外面狂敲门,邢滔过来说:“别敲了,让你老板好好静一静吧。”
阿卜对邢滔没有好脸色:“不行,我怕他做傻事。这到底怎么回事,去个古玩店就变成这样了?喂,把你师父找来,我要好好问问她。”
“问个毛啊问!这你还看不出来么,你老板他失恋了!而我师父现在肯定和靳昌大哥二人世界中,我可不想打扰他们。放心吧兄弟,你老板可不是普通人,这点情伤不算什么,很快就会没事的。”
第六十章 二黑子
边婧和靳昌在外面玩了一天,古城、玻璃栈道,全都玩了个遍,最后累得两腿发软,还是靳昌把她背回来的。她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搂着男人的脖子,听着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在路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回到宾馆。
靳昌像猪八戒背媳妇似的背着她上了楼,终于到了他们入住的那层,他轻轻放下她,大喘一口气,抬起胳膊擦脸上的汗。
边婧体贴地送上一张纸巾,男人故意不接,只探出一张脸,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边婧笑笑,举起小手拍了拍男人俊郎的脸颊,拍了一手的黏黏的热汗,她嫌弃地在男人衣服上擦擦,然后才捏着纸巾给男人擦汗。
擦到一半,谁想男人搞小动作,搂住她的腰肢原地一个旋转,直接将她按在了墙上,两片性感的薄唇朝着女孩的红唇落了下来。
边婧也不是吃素的,在男人的唇落下前,嘴里吐出一枚桃木钉,桃木钉几乎是擦着男人那张英俊脸蛋飞出去的,吓得男人和桃木钉一同飞闪了出去。
男人在空中一个鲤鱼跃门稳稳落地,右手握着那枚桃木钉,眉毛一挑,嘴角含笑:“要是没点本事还真不敢追你。”
“怕了吗?”边婧抱着胳膊,笑嘻嘻地看着他,“怕了可以放弃啊!”
靳昌过来把桃木钉还给她,另一只手往女孩腰上一搭,女孩的腰蛮细的,没有一点赘肉,笑得有点坏坏的:“放出去的箭哪有收回的道理?即便你是刀山火海我也得追,谁叫我喜欢你?”
边婧很满意他的回答,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俩人正互相调戏时,姬言馨开门出来扔垃圾,见到他们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先是一怔,然后默默地把垃圾搁房门口,低着头,略有伤感地回到屋里。
边婧望着姬言馨的房门出神:“我怎么觉得这个二小姐每次看你的时候都很害羞?”
靳昌刮刮她鼻子:“胡说什么?”
边婧有些恼他又刮她鼻子:“说了不许再刮我鼻子,我多挺的鼻子啊,都被你刮塌了!”又说:“我不跟你说了,得回去看看馨馨怎么样了。”说着一扭腰肢,转身要走。
“等等。”靳昌喊住她,要她把手机交出来。她翻个白眼把手机给了他:“干嘛?不是存了你的号码了么?”靳昌拿着她的手机左看右看,问道:“你昏迷那会我去湘潭找宗正的那天晚上给你发了短信,你收到了么?”
边婧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没有啊,在哪呢?你确定你发出了吗?我怎么没收到?你给我发了什么呀?是不是我手机出问题了呀?”
靳昌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顶,然后用她的手机加了他的微信,完成后再把手机还给她:“好了,以后联系起来也方便了。”
边婧把头点得跟啄米似的:“嗯嗯!”
俩人的关系相较前段时间的别扭和赌气,明显地好转了许多。不过也就拉拉手,聊聊心事,因为边婧不想进展得太快,不想让男人轻易得到。这些,都是她成年那年姑姑告诉她的,女人,要矜持,要懂得拒绝,要活出自己。
经历过失恋的姬言灏已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集团大企业的老板身经百战,没有这么不堪一击,只是今早起来的时候眼睛有点肿,其他一如往常。妹妹姬言馨的状态也不好,边婧和她聊天,她却不理边婧,一个人早早地入睡又早早地起床。手下阿卜有点担心这两位主子,他不懂什么感情,只武断地认为这一切都是那个神棍女孩造成的。邢滔把边婧和靳昌的这段佳话引为自己的功劳,一早上都在吹嘘嘚瑟。杨剑钢很是不耐烦,眼看请的假期就快没了,这些人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他都想一个人买车票回去了。
祖坟一事还没有结束,姬言灏一行人是说什么都不会回去的,他们还要留下来寻找祖坟的线索。杨剑钢却早已等不烦,事情已经弄清楚,心结已解,他和姬言灏辞别,一个人买了张火车票赶回吉首,虽然看上去有点不仗义,但经过这些事,他也想了许多,他决定回去后把副局长的职务辞了,然后好好陪陪老婆和孩子。或许那神棍女孩说的对,放的下才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来。临走前,边婧为他做了一场转运的法事,还送给他一道平安符,告诫他带在身上,可保自身和家人平平安安,家庭美美满满。杨剑钢接过平安符,连连说了好几声谢谢。他对这个女孩,刮目相看。
又是一天。边婧望着楼下的古玩店,心里咦了一声,这店,大概三天没有开门了吧?她在房间里闲不住,不像姬言馨,一个人可以抱着一本书看一个下午。她就像个猴子,一刻不动就憋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