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预言家?(26)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御言葭努力想去理解司银河的话,但一去想其中深意,她就因为这个深意太不可思议了,而想要否定它。
只是司银河这次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直率的道:“我的意思就是,你或许因为天生灵感强一些的原因,在吸收了更大量的怪雪后,增强了你的能力,令你对怪雪的起源、历史之类产生了特别感应。
所以你做的梦应该不是单纯的梦,而是真正的历史,这冰灵元素真正的名字应该叫盘古基因,它本来沉眠在冰湖底部,或者还有更多被冰川、陆地什么的覆盖,但因为前些天的地球暖化效应造成的冰川沉湖,而浮出水面,接触到阳光后复苏了。”
“那照你这么说,岂不是梦里的各种巨大怪兽,女娲伏羲、冰河世纪之类都是真的?”被司银河这番话震骇,御言葭不知所措下,脱口问道。
司银河神色郑重的点点头道:“大概如此,而且我现在大概已经明白冰灵,不!盘古基因为何能被地球生灵吸收?寒流为何形成?以及提炼,不!应该说怎么培育出盘古基因有了头绪。”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给我讲清楚?还有盘古基因什么的?你这么说,我一点也弄不明白,这么糊里糊涂的,挠心挠肺的可难受了。”完全弄不清楚自己这个梦跟司银河这些话之间的关系,御言葭好奇极了。
闻言司银河深吸一口气道:“这么说吧!因为你的第六感比普通人强,而盘古基因呢!最初或许只是从那个可在宇宙中行走,疑似高等文明,被华人人类祖先伏羲女娲称为盘古的生命体身上脱落。
就如咱们人类的一些皮肤屑、自然脱落的毛发一样的东西,这东西对盘古没有任何意义,就如皮肤屑对咱们人类、落叶对树木一样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当它与正处于孕育生命期,还没有生命出现。
只是星球内环境适宜孕育生命的地球相遇后,它和地球的海水孕育出了最初的微生物,沧海桑田后微生物又进化成单细胞生物……如此直至动植物、人类出现……其后人类、各种生灵因为地球环境变化而变化。
而我们人类应该是众多进化生物中,生命形态最接近盘古的存在,所以咱们渐渐立足在地球生态圈的顶端,当然也有可能是伏羲、女娲两人是由盘古基因直接孕育。
使得咱们人类的形态由猿人进化成更接近盘古的人形,总而言之,众所周知基因有存续的本能,在这强悍的本能下,盘古基因在地球产生了某种变化,赋予地球上孕育出各种生命的能力。
但是这基因在世间沧海桑田的时间流逝下,逐渐变成了其他形态,我相信虽然一定有很多东西随着基因流传到我们的时代,但一定有更多东西随着血缘淡薄,在基因链中消失。
例如你梦中伏羲、女娲可以从龙首人身、人身蛇尾和完整人形之间自由转换,还可使用火与水的能力,其他野人也可以通过祭祀巨人脚印觉醒大力,身轻如燕、视力倍增、听觉进化之类的能力。
而我们人体和其他地球生灵能吸收这盘古基因,大概应该是盘古基因的自我修复功能,正因为盘古基因是地球生命的原始基因,所以它才会一进入生灵体内就消失。
不!它并非消失,而是融入了我们的基因链中,修复进化,令我们在这修复中更加接近盘古的生命形态,只是这一点上你有些不同,你天生的强大灵感,或许是你的基因在世世代代的流传中。
并没有遗失这种超凡能力,又或者你是纯粹的返祖,令你有了这份能力,无论是哪一种,这都代表着,同为地球生物,盘古基因进化种,你体内的基因链却比一般人更优秀。
或者说更完整,更接近盘古的生命形态,所以在吸收盘古基因时,你的基因链能力倾向,令你能够更容易的感知到这些基因内蕴含从古至今的历史记忆,令你梦到那些盘古基因的历史。”
第24章 不愉快的往事
司银河说到这里声音微顿后接着道:“说到这里,我有些好奇,相比于你对其他方面的敏感,怎么感觉你对自身能力方面却特别迟钝,你的能力是那么明显的事,你的基因优与大部分同类,这并不是坏事,为什么要否认?是担心成为某些野心家的试验品之类的危险?”
“呃……”御言葭听他这么说,又要习惯性否认,但看着对方认真疑惑的眼神,她不由挠挠头皮,把到了嘴边的否认词咽了回去,然后无奈苦笑道:“试验品之类的危险问题我还没想过。
会一直否认是因为我不喜欢不同与普通人的特别,这份特别会让周围的人恐惧我,排斥我,还连累姥爷替我给人赔礼道歉,只有我也是普通人,我跟大家没什么区别,大家才会消除这种差别对待。”
“以前是不是因为你的能力发生了什么事?”从她的回答中听出浅意词,司银河不由惊讶问道。
“是有一些不愉快的事,其实我的能力并没有你,还有网上大家推测那么好,实际我的能力,或者称呼为第六感、灵感都行,反正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其实只是一种报忧不报喜。
宛如危机警报器似得东西。”御言葭以为自己已经把那时的记忆全忘了,但此刻司银河一提起来,就浮现到她脑中的记忆,令她清楚意识到抹除不想要的记忆并没有那么容易。
她不是忘记,只是平时拒绝去回忆而已,这些记忆令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按着自己心口苦笑道:“只要我自身将要、会遇到危险、或我周围即将有人经历生死或重大不幸。
一种郁郁不快的感觉就会在我心理产生,人们都说小孩子的眼睛更亮,更容易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又说小孩子的眼有灵气,所以能看到非人之物之类,我不知道这种说法正确与否。
但我知道或许是因为幼年时期的孩子就跟小动物般,没有太多智慧,不懂太多人情世故、社会规则等,只凭本能行事,不会抑制自己,忍耐着将社会规则、人情世故中不该说出的话说出口。
所以这种释放天性的年龄阶段,令我的能力表现的比现在更强吧!也因此,当我周围有不幸的事要发生,我自己没有意识到这是不幸的事下,就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
然后听到的人就会把这些话当成孩子的风言风语,又或者说姥爷不会教孩子的证据之类,成为左邻右舍的谈资,等事情应验了,大家又骂我天生乌鸦嘴,不会说好事……
最严重一次是我们村一个在外饭点当大厨,体型身材各方面看都十分健壮的人,在中秋回家过节时来我姥爷的诊所给他妻子拿感冒药时,跟我碰到了,我当时还不懂事。
也不知道自己脱口而出那些自己都不明白的话有什么意思,就因为心口那种郁郁不快的感觉,说了一些现在回忆起来是指他死期将近,以及他死因的话。
那个人其实性格很好,被我那么说也没生气,回去还跟他妻儿当笑话讲了,可是第二天八月十五当日,他在厨房做饭时倒下了,紧急送到医院后,医院查出他的心脏不知什么位置内有恶性肿瘤。
手术成功率不到一成,而不手术的话,因为那个恶性肿瘤已经压迫到他的心供血主要血管,继续下去,也随时会死,无奈之下,他的家属签署了手术同意书,紧急手术下,他在我说出他死期的第三天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他的家人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司银河听到这里,以他对人性的了解,几乎能猜出接下来的发展。
“他们或许想对我做什么,但我的危机感应并不是摆设,哪怕我自己没意识到危险,身体也会先一步去安全的地方,可我的能力会保护我,却似乎没有保护我重要家人的意识。”御言葭说到这里自嘲一笑。
才接着道:“所以我一直平安无事,但辛苦抚养我的姥爷却被他妻子和两个儿子闹上门,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还没有叫救护车,就扔在诊所内地上离开了,一直到几个小时后我回来。
看到姥爷满头血的倒在地上,给爸爸打电话求助,爸爸又紧急联络了救护车,才把姥爷送去医院,那时老叶已经深度昏迷,还因为那次受伤伤了颅骨,进行了开颅手术才活下来。
我那时候还没上小学,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能清楚记得的只有姥爷满头半身血的躺在地上,爸爸带着好几个穿白衣服的人抬走了他之后,我被村子里很多人骂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