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仙妃:捡个王爷做夫君(9)

闰乌凰立刻就假装睡眼朦胧地哼哼着,敷衍着她的乳娘道:“乳娘,我已睡醒了,我没和谁说话呀,一定是乳娘耳鸣的毛病又犯了,乳娘你又产生幻听了。”

年过四旬正值壮年、身体已发福的乳娘听到闰乌凰这样说,就觉得自己可能是耳鸣的毛病又犯了,不然,屋内明明没有兽,可她怎么就听到小姐在和兽在说话呢?

所以她就沮丧地向闰乌凰叨了句,“哦?是我耳鸣又产生幻听了?我这耳朵真是老不中用了。”

闰乌凰看到乳娘上当了,她忍不住就在脸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她随即立刻夸张地频频点着她的头,极认真地向乳娘继续撒谎道:“乳娘你的耳朵确实是有问题的。不然,我屋内明明没有兽,可乳娘你怎偏就听见了兽讲话?”

可怜的乳娘,不知道自己被戏弄,她竟是信以为真了。

她摸了摸她的耳朵,叹息一声道:“唉,看来我还真是得了耳鸣症了,竟是有了幻听了,再过几年,我怕是要成聋子了。”

然后就在脸上就现出了与她的年龄不相符的、人到暮年的悲哀样。

站在乳娘身后的雪儿听到此,就忍不住抿嘴在心里窃笑道:唉,这个乳娘,可真是……

正文 第16章 威逼金花鼠(三)

而被闰乌凰唬得一愣一愣的老乳娘,本要为她的耳鸣去痛苦,可她一看到闰乌凰那可爱的小模样,她的心立刻就被融化了,她就不再去惦记她耳朵的问题了。

她将她慈爱的眼睛望向闰乌凰,爱爱地对她道:“好好好,耳鸣就耳鸣吧,反正不挡吃也不挡喝,我也活得自在呢。”

“小姐的午觉睡了这大半晌,肚子可睡饿了吧?可要吃点点心呢?”

“要吃的。但这桌子上的点心我不爱,乳娘去给我熬一碗八宝粥可好啊?我又想吃乳娘熬的粥了吔。”

闰乌凰抬起她憨娇的俏脸,笑眯眯地往外轰着她乳娘。

乳娘很高兴闰乌凰爱吃她煮的粥。

却不知道闰乌凰的心思是找借口要把她支走。

所以她就满心欢喜地喃喃道:“小姐耐心等一下,我这就去煮粥去,一会儿就能煮好了,小姐你一定等着啊。”

然后就急着步走出闰乌凰的闺房,朝小院外的小厨房走了去。

“雪儿,你看一眼乳娘她可走远了?我好把那两个小坏蛋给放出来,它们怕是要被憋坏了。”

一看到乳娘走出了屋门,闰乌凰就呲牙咧嘴地用手提溜着衣袖问雪儿,要知道她的嫩胳膊、早已被金花鼠身上的长毛戳得刺痒难耐了。

雪儿笑着,站在窗前看着乳娘走出了小院门,她就转过身,双眼紧盯着闰乌凰那只鼓囊的袖笼道:“小姐,乳娘已经走出小院了,你可以放它们出来了。”

“小姐这次又是把个啥东西藏在了袖笼里?小姐就不怕被它咬了吗?小姐干嘛要瞒着乳娘呢?乳娘她那么疼爱小姐你。”

“唉……”

闰乌凰叹息道:“乳娘疼归疼,但这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她的胆又小,嘴又快,说话又夸张。我这边若是养只猫,她那边就会对母亲说我养了一只大老虎!”

“搞得惊天动地的,让我又要挨母亲一通怨。更何况是这些野生野长的小兽呢?不能告诉她,值不当的。”

闰乌凰一边往外放着金花鼠,一边和雪儿讲着话,看到金花鼠钻出了她的袖,她就让雪儿用丝手帕做了一个小口袋,装了满满一口袋松子放到了雄金花松鼠的脊背上。

闰乌凰拿眼望了一下小院门,看到院门外没有人,她就用手点着雄金花鼠的小鼻子对它道:“金花鼠你记住哦,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我给你的这些松子不是白拿的,算定金。”

“等你媳妇生了孩子后,你也不用到处去觅食,你就到我这里来拿松子就好了,我会保你一家人衣食无忧的。但条件是你得解开我心中的疑团哦,不然,我就不管你们了。”

然后就让金花鼠驮着松子回去了它们的窝。

接着,就听到院子里的几棵松树上就响起了一片“啧啧啧”的羡慕声。

还听到“九公主她总是偏心金花鼠”的“吱吱吱”的哀怨声。

就把闰乌凰听得哭笑不得了。

闰乌凰受不了松鼠们抱怨她,她就用她的小手擂了一下她的床,又好气又好笑地唤一声,“雪儿……”

“小姐……”

“你快把剩下的松子都替我撒到屋外去,让那些嚼舌头的馋鼠们都去搬了去,省得它们的心中不舒服,我已经听到它们在树枝间叽叽喳喳地说我偏心了。”

“是,小姐……”

正文 第17章 它们叫我九公主

“是,小姐……”

雪儿应着,端起果盘里的松子就往屋外撒。

一边撒,一边对闰乌凰说着话,“小姐,你看那些馋松鼠都跳下树来了,大大小小有十几只之多呢,它们的小腮帮都鼓得胀胀的,都蹦跳着学人作揖呢,看样子它们都在谢你呢!”

闰乌凰听了扁了一下嘴,依着床栏懒懒道:“知道了,不必去理会它们了。这些小馋鼠都被我给惯坏了,都不自己去找食吃了,一个个地尽等着吃我的白食还不算,还要埋怨人。”

“小姐……”

雪儿唤了闰乌凰一声,道:“小姐,我刚才在屋外时,我是听到小姐你是在和这两个金花松鼠在说话呢。可我只听懂小姐你说的,却听不懂鼠说的,小姐你和它们都说了一些啥?你能说给我听听吗?我是有些好奇呢。”

大了闰乌凰几多岁的雪儿,和闰乌凰私下里很要好,她很稀罕闰乌凰懂兽语。

她撒完松子后,看到午睡后的闰乌凰的青丝有些凌乱了,她就扶她坐到梳妆台,一边给她盘发髻,一边小声地向她请求着,好希望闰乌凰能满足她的好奇心。

闰乌凰听了就对雪儿回应道:“我和金花松鼠说……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我还是不说的好。”

闰乌凰本想告诉雪儿她想去寻根,可她又担心雪儿会误会她不看重养育之恩没良心,她就打了一个愣,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地又给咽进了肚子里。

雪儿看到闰乌凰话到嘴边又吞了,就更激起了她的好奇心,所以她定要掏出她的秘密来。

所以她立刻就死缠烂打她,“小姐不说我岂不是更不明白了?小姐还是说了吧。”

“小姐让我听得明白了,我的心也就安生了。等下次那两只松鼠再找小姐时,我不就可以找事由帮小姐瞒过乳娘了?”

闰乌凰看到雪儿要打破砂锅纹到底(问到底),她想了一想……决定摊牌。

她把雪儿拉到她身边,让她坐下来。

她把她的一双丹凤眼深深地望着她的眼,很郑重地、向她询问着闰府里人人都知道的事,“雪儿我问你,你可还记得我刚出生时曾被老虎抚养着,后来又被老虎送来给我母亲这事儿吗?”

雪儿不明白闰乌凰这样问的意思是什么?她就很诧异地回应道:“当然记得啦,这样的稀奇事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呢!可这和松鼠有什么关系呢?”

闰乌凰听了,就将手中的丝帕使劲地绞了下,将眼睛望向窗外,幽幽道:“当然很有关系了,你可知道这两只松鼠叫我什么吗?”

雪儿道:“那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懂兽的语。”

闰乌凰将头一昂,道:“它们叫我九公主!”

逐又把头低下来,沮丧地说道:“可我是哪家的公主呢?我的父母是谁呢?我的父母为什么不要我了呢?而我又是怎么被虎妈妈收养了呢?”

“这些都是我要知道、却不知道的事,在你和乳娘进来时,我正在盘问那两只松鼠呢。”

雪儿一听,觉得很神奇,立刻就问闰乌凰,“那两只松鼠说了吗?”

闰乌凰看到雪儿如此好奇来问她,她的嗓眼里立即就冒出了哭腔,“那两只松鼠正要说,就被你和乳娘进来搅和了,结果我还是啥也不知道,你们搅了我的好事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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