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上神(177)
前面有条巷子,跑进去,可是跑了一半立马扭身往回跑,妈呀,这里也有一只,这里也有,那边也有。
小初真是欲哭无泪啊,终于明白为什么雒玥那边一点信息也收不到了,群狼聚集,能活下来的又有多少,哪还有人有精力跑去报信?!
而就在她精疲力尽腿脚已经机械性般的在四下逃窜时。
“嗷呜”的一声从狼嘴中发出的哀嚎声传入小初耳朵中。
小初忙身体往屋顶上方一跃,一边躲避着狼的追杀一边望向那哀嚎声发出的方向。
入眼的是一群手握长剑的门派弟子,小初本好奇是哪个门派的,突然一身红衣如血的毕娥夫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她脚下一个踉跄便从屋顶上直接摔砸在了地面上,心底一阵哀嚎,世界太小了,怎么又看到她?!
她身体刚一落地,那群狼就从房顶上朝她越去,小初忙将身子在地上翻了两个滚,忙爬起身朝毕娥夫人那边疾跑而去,既然你们不怕狼,那么就全部给你们对付去吧。
又杀了一头狼的亓道人身体往后退了退,对后方一名小弟子沉声道:“狼群本就是集体行动,数量太多,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先对方一步精疲力竭,等会为你杀出一条路,你赶去通报城主。”
“弟子领命。”那小弟子沉重的点了点头,手中的长剑握的越发紧了紧。
“嗷呜!”又是一声吼叫声,那群狼一听这声音齐齐的将亓道人一行人围了起来。
小初已经将狼群都给引了过来,然后那些狼一看到亓道人一行人就自动的把她给无视了,所以此刻的她正在一旁墙后面微喘气平复着自己的气息,顺便观战。
看着看着她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头最开始追她的黑狼貌似是什么首领之类的,只要他一吼,那些狼就会蜂拥而上与亓道人一行人厮杀。
如此反复,双方都已经开始有了伤亡,突然她看到有一名小弟子竟是突破了狼群包围缠着城主府的方向疾去。
狼群首领见状,又是一声吼叫便从狼群中脱出去了五头狼对着那小弟子的方向追去。
小初低头想了一下,神色一变,连忙抬脚追去,这小弟子八成是去通风报信的,既然如此,他就不能死在半路。
小弟子一边时不时闪躲着超前方扑来的恶狼,一边借助身旁工具阻挡恶狼的步伐。
不一会,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小树林,这就是小初记忆中的树林,林子的树木很是繁密,多杂草与灌木丛,是个很好的藏身之地。
他一头扎进了树林中,他在下方跑,小初脚尖轻点树尖在上方追。
突然她看到有一头狼竟然会用灌木丛藏着自己的身躯,代小弟子从朝旁经过时对着他的胳膊直扑而上,张着那血盆大口,尖锐的狼牙直露在外。
小初大惊,眼下忙环顾了四周,下一秒双手气流化刃对着下方的大树劈下。
“给我断!”小初呐喊着,手下更加用力了。
“嘭!”的一声巨响惊了狼群与小弟子,狼群齐齐朝后望来,小弟子见状,脚底抹油快速的逃离而去。
小初身子飘落到了地面上,双腿一前一后半蹲着一副打架的姿态冷眼与那五头狼对视。
“你们的对手,现在是我。”
五头狼仿佛听懂了小初的话,脸上的表情更是凶狠,直朝小初扑来。
小初身体一动不动的望着它们,而就在他们身体落地的那一刻。
“妈呀,好可怕!”小初猛的大叫了一声拔腿就跑:“我让你们追我你们就追啊,那孩子跑了,怎么不去追他啊,你们太不讲道理了!”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啊,你们追慢点,我跑不动了!”
林子里的鸟都被小初这凄惨的埋怨声惊的四下乱飞,还有许多撞在一起晕摔下来的,现在正躺在小初怀中缓神。
毕方那边。
毕方飞在上空眼睛扫过下方战场,炮火声已经响起,士兵们的呐喊声,擂鼓的重击声,武器相撞在一起的沉亮声交织在一起,他也有点热血沸腾了。
他其实很讨厌战争,那样终会有人死去,但是他却很喜欢那一条条铁骨铮铮的汉子,那才是真男人,爷们。
回过头来继续朝前飞去,他得快点,不知为何他总是惴惴不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五:开城门
下方战场越打越激烈,毕方驾着云从上边极速飞过,眉头一直紧皱着,?19??真的是越想越不对,那张地图一定有问题。
南城地势地平,为何在那崇明国军营驻扎的地方的地势会比平常的空地高处一节?
而且很奇怪的是,这里空气潮湿,河网密集按道理应该不会缺少粮食的,为何会粮草短缺?
想着想着他来到了那崇明国的军营,身体趴在云上面往下方看着,粮草库在地图中标的位置,应该是......
他眼睛快速的扫了下方的帐篷布局,然后一眼锁定了那很靠后方独立在一处空地上的帐篷,门前有一队士卒把守,还一直有这巡逻队来回防守着。
然后他眼睛又望了望那帐篷四周寻找着凌戍几人的身影,这时一个将军般的人物从侧帐篷中走了出来,大声喊道:“所有人集合!”
这话刚落下便是很大声的脚步沉闷嘈杂声往这边聚集,这一看留在军营里守家的士兵倒还真不少,最起码有个三千人吧。
忽然他眼睛倪到了几个身影闪躲到了那最后一个帐篷后方,心下一猜应该就是凌戍一行人,此时的确是个好时机,只要一集合,那么把守最后一个帐篷的人自然就少了,并且注意力也会有所下降。
凌戍对着身后的三人压了下手,其中两人点了下头弯着腰速度极快的离开了帐篷后。
等了不一会,那两人再次回来了这个地方,而他们手中还拖着两个被他们打昏的崇明国士卒。
扒了崇明国士兵的衣服换于自己人身上后,让他俩到前方警戒,剩余的跟随凌戍。
他望着面前的帐篷,抬手拔出了腰间的匕首,一刀猛插入了面前的帐篷上,他打算在帐篷上开一个大洞。
毕方从空中落下,他总觉得这地方怪怪的。
而且,他低下头望着脚下面的的土地,眼眸深了一下,故抬了一下脚,再落下,然后再抬起望向自己的脚底,下一秒脸色一沉,隐约还有着怒火,这地面怎么是湿的?!
泥土直接黏在他的衣角还有鞋子边缘,并且只要他一动,那沾染的面积只会越来越大。
毕方的心里如同猫爪了般的难受,他现在想骂天,他的衣服啊!
正当他纠结郁闷快死的时候,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可能,一想到那个可能,他脸色变得更沉了,也顾不得自己的衣服,一跃到房顶。
他忘了一个很重要的点,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便是距离,这崇明国军营与南城的距离貌似过远了。
一般行军打仗安营扎寨两公里左右,为的是怕浪费过多体力,那么从今天早上那个士卒的报道可得知,三公里,这明显多出了一公里。
泥土湿润,空气潮湿,说明这地方经常下雨,那么如果军营地势过高,南城地势低平的话,最好的攻城方法,水!
这样一想他身体跃入空中,眼睛快速的扫视着四周的所有高地,一边观察,一边心中一阵吐槽,那雒玥是傻了吗?带兵打仗哪有不看边境地势图的?
这四周到底有没有水坝啊?他有些急了。
而且,这次战争开打的也很奇怪,明老将军和北文将军领兵打仗几十年了,不会对这南城地势不熟啊?为什么没人在开会议论的时候提出来?
凌戍一刀破开了那帐篷后,抬手扒开那条缝身体便钻入其中,入眼的是许多的木箱子还有麻袋。
“戍哥我们怎么办?”跟随其后进来的一男子问着凌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