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璇+番外(682)
她欲原路返回,走到那新开的小门处,却见那门已经从里头锁上了,执画没有法子,只能调头。
臻璇正听挽墨说着各式月饼馅儿的做法,见进来的执画衣角上添了不少露水,笑着道:“外头起露了?这般潮?赶紧回屋里去换身衣服。”
执画应了,换好了衣服才又来。
等到了快酉时时,夏颐卿才从长生居回来,喝了一碗醒酒汤,夫妻两人便睡下了。
夏颐卿睡得沉,可隐约听见身边人翻来覆去动静,不由慢慢转醒,他抬手去揽臻璇,碰到臻璇的脖子才惊觉她出了一身汗,一个激灵彻底醒了。
就着月光,夏颐卿看清臻璇蹙着眉头,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轻声哼叫着。
这是魇着了?
夏颐卿把臻璇叫起来,又让外头值夜的挽琴点了灯,臻璇迷迷糊糊盯着床沿,半响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一摸身上,就跟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等重新换了亵衣睡下,已经快到了要起床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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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睡得不稳当,白日里精神也就差一些。
用过了午饭,与曦姐儿一道睡了午觉,到傍晚时醒来,才总算舒坦了许多。
陈妈妈来看了一次,笑着道:“八月里就是如此,夜里都发闷,奶奶忍一忍,等到了九月里就凉快了。”
臻璇听了觉得在理,去年八月里她挺着比现在大得多的肚子也过来了,便不再提那些。
可连着三日夜夜盗汗,便是夏颐卿都皱了眉头。
天一亮,夏颐卿就打发了人去请查大夫,天一院里的气氛紧张了不少。
执画站在正屋外头,与执棋说着话。
昨夜里是她守夜,晓得这几日臻璇夜里睡得不踏实,她心里搁着这个事也没有睡死,夏颐卿唤她时就披了衣服进去点灯了,伺候臻璇更衣的时候,那亵衣湿得都将她唬了一跳。
“奶奶怀曦姐儿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执画压着声与执棋道,“夜里虽然闷,也不至于如此,是不是冲着了?”
执棋一听这话,面色一凛,瞪了执画一眼:“可千万莫胡说,这话要是传出去……等查大夫来了再说。”
执画晓得其中深浅,咕哝了一句:“也就只与你说。”
执棋进屋里去了,执画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紫媛,见她一张脸廖白,当她是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吓着了,睨了她一眼,也不多说,自己回去了。
紫媛站在那儿,紧咬着下唇,连查大夫来了都没看到。听着他咳嗽了数声来提醒,才恍然回过神来,打起了帘子。
查大夫请了脉,面上瞧不出好恶。而后开了方子:“奶奶是体虚,药补不如食补,如头胎一般细细调养就好了。”
臻璇点头。
中和院那里晓得臻璇请了大夫,郑氏匆匆来了一趟,问了臻璇几句,到底还是不放心,把身边伺候的几个都拎到院子里问了一圈。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吃喝都正常,除了夜里睡不好,样样都没有问题。
郑氏想不透这些。去听风苑和郑老太太提了提,两人正说着,廖妈妈突然插了一句:“莫不是冲到了?”
郑氏一愣,郑老太太抬眼看着廖妈妈:“怎么说?”
“老太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些东西哪里是奴婢这等俗人能说明白的,但关系到二奶奶的肚子,奴婢才提了一句。”廖妈妈解释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话是对了郑氏的思路的。
上一胎平顺,这一胎这般不稳,若说变化,便是杜越娘没了常嬷嬷和紫媛到了天一院里做事。又提了一个二等进屋,许是其中有什么讲究……
郑氏不愿意耽搁,回去翻出了臻璇的八字,请了相熟的大师算了算。
那大师掐指算了许久,才一派高深模样道:“府上二奶奶与属马的人犯冲,可千万别到跟前伺候。”
郑氏记在心里。便来了天一院。
臻璇今日精神尚可,正笑着抱着曦姐儿说话,曦姐儿也不管臻璇说什么,只顾着咯咯笑,时不时依依呀呀发几个谁也听不懂的音。
郑氏进来便听见了。笑着逗曦姐儿:“呦,我们曦姐儿会说话了?”
“说得我们都不懂呢。”臻璇把曦姐儿交给郑氏抱着,“就跟哭的时候一样,那几个音拎出来一溜儿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