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只兔子!+番外(9)

作者:不负流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灵异神怪 豪门世家 近水楼台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小白,胡绯箩 ┃ 配角:白之秋,李子衍,韦绫罗,白庭钧 ┃ 其它:萌文,兔子:江南杏花烟雨,不及萝卜与你。这是一个兔子急了会咬人的故事。小主子们,你能料想得到放在自己身边养了多年的老白兔其实一直一脸激萌地暗恋着你咩?小白:姑娘,我给你卖个萌吧,只要一两银子!点击展开

为官数十载,白庭钧深知这廖国师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且平日里两党只是暗中使绊子,此番是大皇子首次亲自向四皇子一方正式发难,难不成他白家内真藏了邪祟?若此等祸国殃民的大罪坐实,便是得株连九族啊!白大学士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心内不安越发强烈。

“白大学士,您若有什么线索可主动提供,若是待我等查出了妖物,到时候您就百口莫辩了。”大皇子“好心”提醒道。

“这… …”白庭钧回忆半晌,要说真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就是最近白之秋这混小子莫名听话了许多,他以往都把这些归功于胡绯箩,难不成… …

胡绯箩走到白老爷身旁将他扶稳,然后微微地摇了摇头,及时制止了他大义灭亲的猜测,“哎!老夫并无所知,你们尽管查即是!”

官兵们压着下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试验真身,有的婢子虽然知是于自己无碍,但还是被那官兵配着大刀的阵仗和那银盆里如鲜血般颜色的水吓得瑟瑟发抖、哭哭啼啼。

胡绯箩走上前去,将双手置入银盆中,那本该冰凉的水却有些烫手,她不可思议地放大了双瞳,却也只是一瞬,面部表情便恢复如初。

好在那盆水依旧无任何特殊反应,旁人只当她一个小姑娘怕见血色,并未多想。

白老爷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渐渐放回了肚里,也顺便走了个过场,道:“哼,看来老夫府上并没有什么妖怪,要令国师大人和大皇子失望了!”

“大学士哪里的话?我也只是奉命行事,逐户排查,何来失望之言?再者,若本皇子未记错,白家是否还有一人未到?”李子衡面容上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仿若志在必得。

“你是怀疑老夫的秋儿咯?”白庭钧气得连敬语都忘了用。

“学士大人两朝元老,忠君爱国,我等岂敢怀疑?只是,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令公子当然也不能例外,还望早些请白大公子出来一验。”大皇子依旧一副好脾气。

“我儿不在府内。”

“哦?怎地如此巧?难不成是… …”李子衡幽幽一笑,缓缓吐出二字,“心、虚?”

胡绯箩没心思听他们打机锋,悄悄唤了锦鲤过来:“你方才碰到哪水,是什么感觉?”

“回小姐,冰冰凉凉的,没什么感觉啊!”

“嗯,知道了。”

“怎么了?小姐难道不是?”锦鲤有些奇怪。

“我天生手脚冰凉,触着那水有些温罢了。”她口上不在意地答着,心里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吹起了一丝波澜。白之秋,你为何还不出现?

厅内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一口大气儿都没人敢喘,气氛陷入凝固。又过了大概盏茶的功夫,大皇子开口道:“若是再找不回白大公子,别怪本皇子不近人情,要依律围了大学士府,请白大人去刑部喝杯茶了。”

“是何人如此盛情难却?不如留下先陪白某饮上一杯?”

人未至,朗朗语声先达,来人正是——白之秋!

第11章 十一

他右手提着个油布包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道:“回府的路上忽记起因着娘子想吃张记的烧鸡,排队的人太多,所以才耽搁了时辰,不想大皇子殿下竟如此大的阵仗在此迎接白某,真是受之有愧。”

大皇子李子衡脸上立马摆出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却在电光火石间抄起白之秋空着的左手向银盆中的红色符水中按去。

这一幕令胡绯箩本就隐隐不安的心随即悬到了嗓子眼儿,不禁闭上了双眼。

半晌,众人只见盆中似血色般暗红的水依然没有泛起丝毫变化。

“大皇子这是何意?”白之秋不解。

“哦,本皇子不过是奉命行事,既然在白大学士家未查出妖物,那我等也不便多留了。告辞!”李子衡脸色变了几变,终是带人愤然离开了。

“老臣恭送殿下!”

“哈哈哈哈哈!”原是虚惊一场,白老爷看着李子衡和国师那吃瘪的模样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即语藏深意的说:“秋儿,你以前怎么胡闹爹都既往不咎,只是以后莫要再惹出此等事端来,知道吗?”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白之秋点头称是,目送白庭钧离开。

我怎么会怀疑他?胡绯箩有些闹不清刚才那一瞬自己的想法,她甚至做好了她家相公被当做妖物抓起来的准备。不过,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喂,你去哪了?怎地才回来?”胡绯箩像往常一般拎起白之秋的袖子,牵着就走,丝毫不给她相公这个当主子的在下人面前留一分面子。

白之秋这次却没有就着她的胳膊粘上来,而是不动声色地拂掉了胡绯箩的手:“我说过了,去买烧鸡耽误了。”

“哈,你骗谁呢?以前你买吃的回来也没见这么久… …”胡绯箩笑闹着拍了他一巴掌,只是见到他脸上不悦的神情后硬生生把后半句玩笑话吞回了肚子里。

牛皮糖今天是怎么了?不过…她转念一想,无论他今天白天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待听到她一会说的话,准保心里乐开花。

“白之秋!”

“嗯?”

“我愿意。”胡绯箩小声道。

“啊?”白之秋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没有听懂,依旧是一脸茫然。

胡绯箩只好暂时抛下女儿家的自尊与矜持,大声道:“你上午问我的事,我的回答是——我愿意!”

听到她这样说,他并没有像她想象的一般心里乐开花亦或是身子蹦上天,也没有深情地将她拥入怀中诉说绵绵情话,他甚至懒得将她多瞧上一眼:“哦,我晓得了。”

笑意还赖在胡绯箩的唇畔,绯红还未来得及爬下胡绯箩的双颊,她好似并未接收到走在她身侧之人的反应,只是任性地把方才自己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她的语气中透着藏也藏不住的微微颤抖。

白之秋这次连脚步都未作停顿,径直向前走去。

望着他一步步远去的背影,胡绯箩抱住了自己不住发抖的身躯。初春三月,怎地如此的寒?

—阿箩,你愿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愿意。

原来,有些话一旦说晚了,就再没有任何意义了。

“撤了吧,他不会过来吃晚饭了。”当锦鲤第三次小心翼翼地观察她脸色时,胡绯箩说道。

“可是,小姐…这都是您亲手做的,而且,您自己也没用晚膳呢,好歹也吃上一点啊!”她一路远远地跟在小姐和姑爷身后,期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姑爷竟丢下小姐一个人走了,然后她家小姐就像丢了魂似的傻坐到了现在。

“我说撤了就撤了!”她第一次对从小跟在身边的丫头大声喊叫,然后将头埋在几案上,呜咽出声。

她自小贪吃,过去一起生活的小半年来,都是白之秋变着法的给她买好吃的做好吃的,想出千奇百怪的招式逗她开心,胡绯箩作为京城最有钱的千金小姐,自然是乐享其成。不过,在她相公愈发精湛的厨艺熏陶下,胡绯箩多少也能称得上半个大厨。只是她平日里有些懒,顶多帮忙切切胡萝卜丝什么的,得些“哎呦,你竟然会切菜?”、“娘子真乖”、“我家阿箩刀工又有进步了”之类的夸奖。今夜给白之秋准备的一桌美味,还是她人生第一次一下子做了这么多不同的菜色。辛辛苦苦忙活了一白天,她以为等来的会是自己和白之秋爱情的第二春,然而,天不遂人愿,迎接她的却是第二冬。

今晨那碗他特意为她煮的带有属于二人之间小秘密的牛肉面,如今想来,应是他为她做的最后一顿饭了吧,还真是讽刺!

胡绯箩腹中一阵隐痛,开始干呕了起来,是不是只要把那碗面吐出来,一切就可以当做从未发生过?他还会贱兮兮地跑来问她,小萝卜今晚我们吃什么呀?

只是,覆水难收,吃进肚子里的哪能轻易吐得出来呢?

她实是想不通,短短一日,白之秋待她的态度为何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待她将思绪理清,夕颜已是在今日第二次慌慌张张地跑进了门。

“少夫人!不好了!少爷不知怎地顶撞了老爷,老爷要对少爷动家法呢!”

“什么?!在哪?”

“在祠堂!”

胡绯箩一边拼命地跑着,一边胡乱将未尽的眼泪擦干,生怕自己一个来不及阻止,那□□爷赐的玄铁鞭便会硬硬落在白之秋那嫩生生的皮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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