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拾荒捡天帝+番外(53)
睡饱了的九龄躺在床上,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响起来,爬起床看见无懿正布置着晚饭,笑眯眯的从床上麻利起身,坐到餐桌上看着诱人的饭食,看看无懿宠溺的目光,突然变了脸道:“不吃了,不吃了,这肚子现在都长肉了!”
无懿以为九龄又要说什么?没想到是以为自己胖了,哈哈哈哈,无懿道:“你保持你自己的喜好就好了!”
于是原本还愁云密布的九龄立马端起碗,朝着自己最近钟爱的牛肉块一筷子插上去了。
这茶余饭饱后,在鬼界待了一宿,两人便回人间了……这窟窿眼儿的事,,还没完呢!
这日晌午,出去觅食吃零嘴的九龄,又一次把无懿甩在了身后,这竟不知,九龄被人给盯上了。
无懿看到的一幕就是,这一位温柔女子,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就把九龄给勾走了……难道九龄小时候父母没教育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更不能和陌生人走吗?
九龄看见不远处的无懿,摆摆手道:“无懿,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无懿保持着距离跟着九龄,隔的太远了,听不动两人的谈话……
——
“公子,我……”这温柔的女子满脸红晕的绞着手里的手帕,紧张的磕磕巴巴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姑娘如何称呼?”九龄一脸严肃的问道。
“啊!叫我月白即可。”女子听到九龄的问话惊讶的抬头看着九龄那张夺目的脸,又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觉得冒失侵犯了九龄。
“月白姑娘,似乎不是第一次见对吧!”九龄站的笔直,与月白刻意的保持着距离。
这无懿靠着树看着在空旷的街角里的九龄和女子,目不转睛。
“是”,女子更加心虚了,恨不得将刚才递给九龄的冰糖葫芦现在夺走,毁尸灭迹然后一走了之。
九龄咬下手里的冰糖葫芦,将核儿吐在地上,吧唧嘴道:“你喜欢我什么?”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上次好像同样是冰糖葫芦的摊位上,见过这位女子,不知道守株待兔多久了,才等到自己……自己小心翼翼藏起来对无懿的心思,很是能感同身受的理解这位女子的心思。可,注定都是无果啊!
“我一直远远的看着公子……公子如花隔云端,真的很完美……是我……我……”这月白姑娘,真是直白。
九龄再次打断月白姑娘的话,严肃的道:“谢谢。可是,我并不是温柔的人,到时候巨大的反差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我……不介意……”
“对不起,我现在已经有家室了……”
“啊?对不起!……但是,我还是想问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
“对不起,这是我的秘密?”
“那……究竟什么地方吸引了你”月白姑娘不死心的追问道。
“呃……”九龄没有回答,施礼转身离去,看着靠着树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等着自己的无懿,心道“他说‘你保持自己的喜好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压抑的莫名的伤感的章节……好想大哭一场
☆、第四十章
40
与君峰的另一处山头上,为了随时监视窟窿眼儿,这最好的方式就是打入敌人内部,这无懿和九龄,于是稍作变装,扮成贫苦的山夫,明目张胆的和窟窿眼儿做了新的邻居。
这巧正值除夕,两个人便欢欢喜喜搬进新居,有固定的家了。
“无懿,无懿,你看着这春联贴的怎么样”
“嗯,很好。”无懿点点头。
九龄踩着高梯,博得无懿的赞赏,心满意足的从高梯上跳下来,看了看春联,字是正的,可春联却是歪的。
笑道:“无懿,你怎么看的,都贴歪啦!哈哈哈”
无懿总觉得彻骨的冷,即便如何压制,好像只有和九龄紧紧拥抱那次,才觉得十分温暖,不用压制这血液里流动的寒冷。可是白皙的脸,始终不露声色的掩藏着,无懿道:“进屋吧!”
这九龄蹦蹦跳跳的就往屋里钻,这除夕夜可就是自己的生辰了……不知道无懿知不知道?
既欢喜又害怕期待过头的落寞,鼻子痒痒的连着打着两个喷嚏,九龄揉揉鼻头,耸着鼻子道:“无懿,你说你是不是那个逐霜背地里骂我了?要不然我怎么一直打喷嚏!”
无懿宠溺着笑着道:“是啊!定是他嫉妒你!”
九龄又打了几个喷嚏,心道:这要过生辰了,自己可别这么衰,生辰当日生病那也是倒霉透了!
可是有时候好的不灵,坏的那是相当灵验!
这除夕两个人裹着被子,无懿害怕自己的寒气太重,伤了九龄。
尤其是九龄从贴完春联就开始打喷嚏,现在已经鼻头红红,眼睛里一直都含着泪,可即便这样九龄还要坚持守岁,这是少年时的心愿,要和全家一起守岁,可是现在九龄的家,只要无懿一人。
无懿明明可以给九龄喝一滴血,这鬼花如今已经完全消融,怕是一滴血就可以保证九龄立竿见影的药到病除!可是想想当年在山洞里,那是迫不得已,现在在……喂血的话,想想那个画面,就妥协了……
可能是无懿当真冻坏了脑子,忘了,除了那种喂法,还有诸多可以喝到那滴血的方式,不拘于这滴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只要是无懿的血就行,可是无懿思想被定性了一样,只记得当时脸红心跳的那种方式。
只能干看着这九龄,不过,这九龄着了寒还熬着身却好不了……怪谁呢?让无懿脑里都是如此不纯洁的画面……才放弃治疗他。
于是,一个人着了寒身体滚烫降不下温,一个本就冻得不行还刻意保持着距离。
无懿起身去盛了一碗热粥,看着焉儿了吧唧的九龄,道:“生辰快乐!”
这寂静的夜,被噼里啪啦从屋外传来的鞭炮声和烟火声划破,刚刚无懿的话,被鞭炮声和烟火声盖住,九龄拿着粥,揉揉耳朵吼道:“你说什么?”
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来的四个字,没想到居然被烟火声盖住,无懿烦闷的吼道:“喝粥!”
九龄晕乎乎的点点头,喝着热粥,心塞了!没有味觉和嗅觉真的是太难受了,尤其是感觉刚刚似乎错过了很重要的事。
喝了热粥,总算发了汗,稍微有点力气总算能和无懿单独好好守岁过生辰了!却好气屋里大摇大摆目中无人的进来的两个人,除了月老和盾熙,还能有谁呢?
“君上,生辰快乐~呦,这是病了?哎呀呀!这可怎么好呢?病人体虚,这千年古参火气太大,这病人得细水漫灌,才好的快,这参补过头了!不行不行,我就替君上你消化了吧!”说着就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尝一尝。
九龄眼疾手快的一把夺过来,给着看热闹的无懿道:“我现在不能吃,好了可以!无懿,咱收着,月老可好不容易大方一次,收好了!”
这盾熙不情不愿的拿着一套孔明锁递给了九龄,一看就是月老出谋划策了,如此投其所好,正中九龄下怀。
这九龄最喜人间的孩提喜欢玩耍之物,这月宫可是藏了许多宝贝,从不轻易示人,也是不能轻易示人!
这脸皮颇厚的月老,以一根前年古参成功混上两碗热乎乎的粥,这灶台里的给九龄文火熬制的粥,成功的被月老截胡了。
来不及感谢,这月老便拉着一直想和自己师父单独说两句话的盾熙,去守着灶台,物尽其用的烤着些地瓜,顺便将熬制的口感正好的粥下肚暖身了!
这九龄新鲜刚得的这孔明锁,数十种样式让自己痴迷不悟,就不计较这月老私吞了自己的粥,毕竟这无懿有机会天天给自己熬!
这盾熙倒是恋恋不舍的盯着手里的粥,舍不得喝。相到自己幼时,也曾发烧着寒,可当时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师父,也从未给自己亲手熬制过粥,心里酸酸的:我哪里比不上他?师父!
这九龄玩的上瘾,好像病都好了大半,兴致勃勃蜷着被子喊着无懿道:“无懿,你看,这个!”
这孔明锁在九龄手里突然变大,九龄拿不稳它,马上要从手心跌落。无懿赶忙伸出双手去接,可这锁就像是铁链枷锁一样,将无懿两只手恰好固定在两个活动的空隙中间,抽不出来了。
这无懿又不曾习过什么缩骨神功,即便正的有这样的神功,现在找谁去教是为天才,一练就会,也需要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