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之母+番外(71)
“老妈,老爸,这群猴子太烦人了——我去老妈你怎么晕过去了!!”
紧接着是阿撒托斯不耐烦的喷息:“刚刚苏醒能力还不稳定而已。别叫了,你叫得老子我耳朵疼。”
在坠入更深的黑暗的以前,诺登斯叹了口气。
算了,他已经尽力了。
果然命运是无法阻止的。
……
几天后。
“我真为你感到伤心,谢尔盖耶维奇夫人,”阳光照射下,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边哭诉边用白巾擦拭眼角,“您的儿子们是多么天赋惊人,英俊帅气啊。我到现在还记得几年前,肖恩刚刚晋升舰长那会儿,您的宴席从这儿一直摆到城堡门口,那朝气勃勃的盛大场面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红发的女人淡淡道:“谢谢您的好意。”
迎向小溪的草坪上万草千花,阳光穿过高耸的城堡,带来湿润的空气。红色和白色的玫瑰相接盛开,微风吹过,漫天的花瓣如同绚丽的蝴蝶,划过蓝色的天空,与漂浮的白云共舞。茂密的柏树投下浸人心脾的阴影,笼罩住一脸严肃的牧师,以及他身边两只裱花的白色灵柩。
“肖恩·谢尔盖耶维奇舰长是一个伟大,正直,光明的人。他以荣誉的方式履行了他的职责,挽救众多生命于危难之中...”他抬起手,进行了一个简短的祷告,“...从现在开始,他会以另外一种方式活在我们的心中,我们将永远不忘他对——”
院子的镂花铁门被轰然踢开。
宾客们刷拉拉地拧过头。只见一个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脚,懒洋洋地说:“哟,新奇了,想不到老子这辈子还可以亲眼围观自己的葬礼。”
在他身后,气喘吁吁的黑发年轻人把行李往地上一放:“肖恩!你太无耻了!刚下车就溜了飞快,你的行李都不管了吗?!”
“拿稳点,里面还有贵重物品,”阿撒托斯不满道,“这一路上你要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怎么你还是一脸肾虚拿个东西都颤颤巍巍的样子。”
莎布狠狠瞪了他一眼,箱子里有诺登斯的头。天知道男人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奇怪癖好,更只有天知道不久前过海关的时候他有多么提心吊胆,深怕被做当不法分子。
就在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的群众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哇哦!!”
“他们回来了!”
“瞧瞧可爱的伊万,他还是比他哥哥矮一个头!”
莎布翻了个白眼。
妈的,每个人就和他身高过不去了对吧。
他们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还活着到底是因为谁。
——要不是他好说歹说拉着阿撒托斯威胁道,要是他敢动地球,他就敢再逃家500年,现在这群人估计都成灰了。
他仰起头看向天空,那里万里无云阳光高照。
就在这个时候,阿撒托斯在背后牵起了他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如果千万年来熟悉的触感。
紧接着,男人暗哑的声音就出现在他耳边:“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两人房间中间有条暗道吧?”
莎布冷笑两下:“我还没计较你当时骗我的事呢。”
“大气点。”
“我不。”
“男孩,为了你我平白受了多少罪。有点感激之心。”
“哎呀呀,真是太感谢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花园的大门又被暴力地踹开。
紧接着,提着裙子一脸笑意盎然的阿特拉克扑了过来,身后跟着脸上写满不情不愿的奈亚拉托提普,而后他哼了一声。
“为什么你不跟着我私奔,老妈。我在那里等了你好久。”
阿撒托斯在一边抱着手臂评价道:“看着你们这群熊孩子,我又有点控制不住力量了。它蠢蠢欲动。”
“忍住。”
“太刻薄了,是不是我对你这些天的容忍让你放肆地忘了自己姓什么?”
“你好烦。”莎布无奈道。
他拧过脖子做贼一样看了眼喜极而泣坐在河边的谢尔盖耶维奇夫人,然后按住阿撒托斯的后脑勺,在他嘴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阿撒托斯嘴唇勾起,毫不留情地加深了这个吻,哪怕另一边奈亚拉托提普翻了一个恶寒的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第一篇没有删改大纲也没有烂尾的文完结了。感谢隔了这么久依旧追文的铁汁们,爱你们么么哒。以及明天开始更番外,估计不会太长,就一些沙雕日常。
下一篇求各位的宠爱:《我就是这么中二》
安茹小伯爵康纳德·不兰他日奈在情场上无往不胜,无坚不摧,人送外号:英伦海王。
哪怕是被一脚踢出英格兰,狼狈地奔赴阿基坦,他都深信自己可以征服一切,包括那个传闻中长相貌若天使,性格恶劣如恶魔的维泰洛佐大公。
直到那一天,他敲开古堡的大门。男人抱着手臂站在他面前,跟他说:
“滚。”
康纳德试图挣扎一下:“可您母亲同意我住这...”
男人轻描淡写:“在老子没同意之前,那都是狗屁。”
呵呵,很好。
康纳德内心狰狞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
等着吧,男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唱征服。
任性霸道吸血鬼*中二病晚期小王子
☆、无责任番外(1)
神明的生活一向是非常之无聊。
然而有一天,阿撒托斯一脸兴致勃勃地把莎布从床上拖了起来。
“起床了,男孩,不要在我的床上睡得像头死猪。”
莎布呻.吟一声,抬起手臂遮住直射向眼睛的阳光:“凭良心讲话,咱们两个到底谁睡得时间长?以及你那副表情憋着一肚子坏水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总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阿撒托斯将一边的椅子拖了过来,反坐在上面,勾起唇角:“莎布,你不觉得现在的生活太无趣了吗?”
莎布在床上睡眼惺忪地哼哼了几下,夹着被子翻了个身:“不管你想说什么,没门。”
“克苏鲁前几天告诉了我一件他偶然发现的事。”
莎布用被子捂住脑袋:“不想听不想听。”
阿撒托斯危险地眯起眼睛,拉长音调叫到:“男孩。”
“干什么?”莎布不情不愿地乖乖坐了起来。
“他告诉我说,”阿撒托斯红色的眼睛闪过一丝戏谑的光,“有一种咒语,可以结合两个神明的力量孕育出后代。”
莎布盯着他足足看了十秒。
第十一秒,黑发蓝眼的男孩大叫了一声,在床上手脚并用地向后爬了几步,结果被男人轻轻松松地扯住脚踝按在原地。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莎布满脸通红,“一大清早的,可不可以别耍流氓。”
男人狭促一笑:“还没说呢,你想到哪儿去了?”
莎布扯住被子隔在两人之间,真诚道:“亲爱的领袖阁下,您现在笑起来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只不怀好意的黄鼠狼。”
阿撒托斯把他手里的被子扯了出来,手一扬扔到地上:“思想纯洁一点,我可是很正经的。”
“我也是很正经地在拒绝你的要求。”莎布眨了眨眼睛。
“可我太闲了。”
“太闲了就去睡觉。”莎布慢吞吞地直起身,试图把自己赤.裸的脚踝从男人的手掌心中解救出来。
冷笑一声,阿撒托斯松开手,莎布还来不及向后躲,只觉得柔软的床角向下陷下去一小块,阴影和熟悉的古龙水香就把他笼罩在其中。男人一条腿压在床沿,空出来的手捏住他的下巴,低下头,两人靠得极尽,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莎布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红发自然垂落,碧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
美色当前,莎布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尽管这张脸看了几万年,但一旦凑近距离,那美颜暴击依旧可以让他头脑空白,血液逆流,浑身心跳乱蹦。他混乱的大脑胡思乱想,不是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啊,对了。老树怀春。
“喂,蠢货。”
“搞毛啊?”他嘟囔地撇过头,结果又被男人给扒了回来。
“来制造小孩吧。”
莎布紧张地问:“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看着那张脸,莎布就说不出“不”字。他用力呻.吟了一声,扶额试图把男人从身上推了下去。
“行行好,放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