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被逼迫了,却又格外柔顺,而明恒就是那个强势的恶霸,要在他体内逞凶。
“嘘……”明恒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皮,一滴眼泪就落下来,沾湿手指:“隔离室外随时有人巡逻,别发浪。”
关峋胡乱点头,双手扒着明恒捂住他嘴的手,要他放下来。明恒还在扩张他的后/穴,没有技巧,指甲刮的他有点疼。
“Lou,罗璟明是谁?”
关峋的动作停住了,他睁大眼睛,明恒的眼中没有疑问,只有深渊:“暗恋的人?男朋友?”
关峋不知道怎么回答,明恒似乎也并不需要他的答案,始终没有松开手,不让他说话。
“怎么不来找你?”明恒自顾自地说,“是死了吗?”
关峋下意识摇头,明恒表情一狠:“活着也无所谓。”
“你现在,是我的了。”
巨大的肉刃猛地捅进后/穴,关峋挺着上半身,吃痛的哀鸣被压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明恒根本没有做好扩张,每挺进一寸对关峋来说都是一次酷刑。
第19章
明恒像一只出生起就没尝过肉味的成年豺狼,好不容易叼着肉了就不会松口,不管不顾地在关峋体内冲撞。
关峋因痛苦而不由自主缩紧的后/穴,大腿根痉挛的肌肉,腹肌青筋突起,饱满胸肌上方是他抠着明恒手背的无力手指,无一不在刺激着明恒更深的,想要破坏的欲/望。
征服,征服身下这人还在推拒的穴肉,不要让他再想着别人,不要再听到谎言。
明恒释放在关峋体内,真紧,即使他那玩意射/精后收敛了锋芒,细密的穴肉仍然簇拥贴合,配合着他牢牢堵着穴/口,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一点。
关峋身体发颤,和明恒的激动不同,他的肉茎一直是半硬的状态,可怜地缩着。而他侧过脸不看明恒,眉间紧皱,只有生理性的眼泪还是柔弱的。
明恒有些心慌,凑过去含咬关峋的乳尖,手指撩拨肉茎,希望他能有所回应。
但是没有,关峋看着墙面,眼角的绯红色变成暧昧的冷漠。
“关峋,”明恒像是无措,声音卡顿:“别不理我……”
他松开一直捂着的手,托着关峋的脸颊,语气又有些发狠:“看着我。”
关峋叹了口气,眉头无奈地舒缓了一些,看向他的眼睛通红:“好疼……”声音很哑,小小声地撒娇,“疼死了…出去……”
明恒激动地吻他说话的唇,一边喃喃着对不起一边缓慢地退出,关峋里面又热又紧,他作乱的孽根完全离开时已经又是勃/起状态,却只能在穴/口外面乱蹭,混着从穴/口里流出的精/液,把那里弄得更乱七八糟。
这种蹭法比带给关峋痛苦的进入下流多了,关峋呜咽着抬手搂住明恒的背脊,明恒顺从地压下来,什么都没做,只和他接吻,温柔的。
关峋神情又迷离起来,出现在他英俊的面容上是那么惑人,明恒却无法再次粗暴占有,龟/头数次擦过穴/口都被浅浅含住,吮了一下又放开,又浪又矜持。
他双手抚摸关峋的脖颈,往下分开搓/揉褐色乳尖,唇舌也跟着下来,轻轻掐着含着,右手再次撩拨他的欲/望。
“嗯……”关峋轻声呻吟,他张开腿,拉住明恒因为撸动而湿滑的手指,往快要闭合的后/穴探去。
“耐心一点,”关峋脸色通红,耳朵尖都是羞耻的颜色:“扩张大一点再进来……”
腿间湿热,他和明恒的手指缠在一起,湿漉漉地在穴/口里抽/插。
“哈…啊……”他被明恒抱起抵在墙上,手指早就抽出,转而抱着自己的大腿根,不由自主地把湿透的穴/口往明恒手上挺。
肉茎翘的老高,噗噗地往外吐着淫液,就差一点了。
“要进去了,”明恒咬他的耳垂,“这次不能说疼。”
关峋浑身颤抖,渴求地胡乱答应:“不疼了,快点…好痒……啊——”
粗壮的柱身将肉/穴插满,关峋扬起修长脖颈,湿软的穴肉忘记了之前的痛楚,只记得被粗暴鞭挞的快感,贪婪地裹缠上去。
“哈啊——”仅仅是被插入,关峋就又一次高/潮了。
明恒强硬起来,把关峋压的死死的,就着坐姿和重力,每一下都擦过会让他爽极的敏感点,顶到他最深的地方。
关峋的身体被顶的上下颠簸,乳肉晃荡,嘴里呻吟不断:“明恒…好棒呜……”他不敢叫的太大声,低泣地叫着明恒的名字:“慢一点…呜嗯……太大了…好大…”
他被摁在床上,胸口压着床单,紧实的肉臀高高翘起,不断被强制高/潮,像在交媾的野兽哭叫着被灌入浓精。
体内仍旧可观的凶器没有出去,反而还在慢慢地戳刺,背肌上落下一个个咬痕,明恒的手还在他腰间来回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