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衣柜里藏了个龙蛋+番外(199)
熊赳赳终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赶紧求饶:“今天放过我吧,我腰现在还疼着那。”
“那我现在还是不开心,你至少得哄哄吧。”
楚湛天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撑在熊赳赳的上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怎么哄?他一向很好哄得。
小黑龙时期买点小番茄,初成人型的时候摸摸头,谈恋爱了亲一口,所有的小别扭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熊赳赳伸出胳膊抱上他的脖子,反守为攻的把人压在身下,象征性的亲了一口。
然后仰身躺回床上。
“没了?”楚湛天不甘心的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你就是这么哄得?”
熊赳赳被天花板上的灯照的睁不开眼,手背覆在眼皮上:“以前不都是这么哄的嘛。”
虽然闭着眼,她还是能感受到灯光忽然间的熄灭。
刚刚拿开手,楚湛天已经俯身过来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诱惑的好听:“其实以前每次你哄我,我都不满意,以后,你要照这个规格来。”
熊赳赳愣了一下,看不到他带着笑意的眼睛已经缓缓靠近。
情侣间的话语停在了下一秒,窗外风声伴着梧桐的枝叶香淡淡袭过,如今的天气,连风都是温柔的。
楚湛天说话向来算话,半夜,把已经累到睡着的人从浴室抱出来,换了新的床单被褥,他才光着脚走到客厅,好好的打量着四周的摆设。
越看眉头皱得的越深,终于忍不住在这万籁俱寂中抬了抬手指,光束四散,才满意的走回卧室,轻手轻脚的上床钻进被子把熟睡的人抱进怀里。
低头吻了吻熊赳赳还有些潮湿的的头发,抱紧她,才觉得在人类的世界里,他活生生存在过。
难得熊赳赳今天做了一场梦,梦到了自己的爸爸,牵着她的手,穿过大街小巷,停在了一棵参天大树前。
梦里的熊赳赳觉得那棵树有些眼熟,想上前看清楚,却在下一秒摔在了地上,磕破了左手。
再一抬头,爸爸不见了,她回到了那间礼堂里,落地摆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敲击出她心里自以为藏匿很好的恐惧……
“赳赳,赳赳……”
楚湛天的声音及时出现,把她从梦境中拉回现实。
熊赳赳猛的睁开眼睛,是那个熟悉的怀抱。
楚湛天担忧的摸着她被冷汗浸湿的额头,小心翼翼的问:“又做噩梦了?”
昨晚她是累到睡着的,没有被施法,所以才又做噩梦了吗?
熊赳赳抱紧楚湛天,身体本能的在发颤:“开灯吧,太黑了。”
楚湛天轻抬手指,屋子里瞬间明亮了不少。
“想让你多睡会儿,所以暂停了时间。”
熊赳赳看着落地窗外的灯火阑珊,低声问:“现在几点了?”
楚湛天恢复时间的运转,湛蓝色的眼睛看向时钟:“四点多了,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熊赳赳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明显呼吸有些沉重:“睡醒了,我想看着太阳出来,你有办法让太阳快点出来吗?”
楚湛天看着怀里的人沉默了一瞬,为难的摇头:“我没有办法加速时间流逝。”
熊赳赳就这么低落的望着窗外,眼睛里没有一点光亮,不像是在等太阳,而是在等一个希望:“那你陪着我一起等好了。”
有人陪她一起等,是当时小小的她在那间礼堂里唯一的奢望。
“好。”
楚湛天把人用被子裹得紧紧的,生怕自己身上的凉气和空调吹出来的冷风冻到她。
现在的熊赳赳,浑身上下,连指尖都泛着冷。
楚湛天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法力的缺陷,不能满足她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
可就在阳光撒入房间,所有的一切拢上一层浅浅淡淡的光晕的时候,熊赳赳脸上忽然间有了笑容,好像刚才眼神落寞一瞬不瞬盯着窗外等待日出的,不是她一样。
楚湛天一直想知道那个噩梦有多可怕,毕竟熊赳赳是个见过他庞大真身还说漂亮的人。
是可怕到她提都不愿提及的噩梦吗?
他会等到她主动告诉自己的,不管等多久。
……
周五的忙碌让两个人一天都没有见上面。
熊赳赳忙着解决那两天请假堆积的工作也就算了,像楚湛天这种三天不开工,开工忙三天的人,怎么也没有主动联系她。
正好她要去十八楼检查宣传照的最终敲定版,顺便偷偷探班男朋友。
“熊特助,楚哥下午请假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李铮端来一杯楚湛天常喝的姜果茶。
熊赳赳也没多问,端起来茶喝了一口,发现和自己平常喝的味道很不一样。
“以后茶里可以放片薄荷,味道会好很多。”熊赳赳随口建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