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而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10)
诚然,殊亦谌的异样与我脱不了干系,可我着实没有刻意设计算计他。我只得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岳博贺听完,冷冷的盯了我一眼,然后有礼貌的对药老说:“药老,麻烦你帮忙看看他。”
药老应了一声:“放在老朽身上。”
殊亦谌不肯过去,甚至龇牙咧嘴,像只小兽一般冲药老和岳博贺嘶吼,“滚开,不准过来!再过来我就吃了你们!”
可没有正常思维的殊亦谌怎能打得过和他修为一样的岳博贺,于是很快他就被打晕了,任由药老检查。而我则被岳博贺带到了另一边小房子里,刚进去,我就被他摁住脖子贴在了墙上。
他身上清冷气息止不住的窜入我的鼻腔,“谢染,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让殊亦谌发疯,就为了你肚皮里的这个孽种,你竟然敢算计殊亦谌,你也不怕他恢复神智之后吃了你!”
他在生气?他生哪门子的气。
我没算计殊亦谌,即便是我算计了殊亦谌,又和他岳博贺有何相干。
“岳博贺,请你放尊重一点。”我握住他的手腕,同样冷着脸道:“我现在是殊亦谌的人,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已有一年没有见岳博贺,以往习惯了的触碰让我现在觉得异常恶心。似是看出了我脸上的厌恶和排斥,岳博贺表情有点变化,“你让我别碰你?”
“没错。”我答。
“呵!”他沉沉低喝了一声,声音越发的冷沉,“谢染,你别忘了是谁救了你这条烂命,你让我走,你有什么资格!即便你是殊亦谌的人又如何,我让他还给我,你相不相信,他不会说一声拒绝?”
我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没错,以殊亦谌和岳博贺的关系,如果岳博贺要把我要回去,殊亦谌绝不会拒绝,就像当初岳博贺把我送给殊亦谌一样。
我的命就是这么贱,可以任人送来送去,谁都能提意见,除了我自己。
“所以,你最好是听话一点,别惹我不高兴。”岳博贺掐住了我的下巴说道。
在外,岳博贺一向高冷,可对我,他永远就是恶意相向。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自问也没有得罪过他,他是我大师兄时,我对他恭敬有加,我成了他的身下人之后,我也反抗不得。
他对我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厌恶。
难道是……我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我忽然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颈,嘴唇凑到他的唇畔,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点丝丝的勾人魅意,说道:“岳博贺,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你在妄想什么?!”他冷嗤。
我却不管不顾的继续往下说:“舍不得我这具你可以当做是秦如霜的替身,舍不得你可以在这具身体上任意施为,你上过秦如霜吗?你亲过秦如霜吗?和他相比,我这具身体你可还满意?”
说着,我就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搅拌亲吻,滋滋作响。岳博贺的表情更加难看,一巴掌把我推开,举袖擦干净嘴上的水渍,我重重撞在墙上,后背生疼。
“你闭嘴!就凭你,也妄想和如霜比!”
岳博贺恼羞成怒,我知道我猜对了,他将我当做秦如霜的替身,却厌恶我那么下贱淫.荡,仿佛玷污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我忽然有些嫉妒,嫉妒岳博贺对秦如霜那么小心翼翼,对我却随意践踏。
岳博贺气急了,还要出言警告我,这时门却被人一脚踢开,一人冲了进来,运起灵力就给了岳博贺一掌,“你竟敢欺负我的娘子,我打死你!”
殊亦谌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药老跟在他的身后一脸紧张。岳博贺反应迅速,化了那一掌,没和殊亦谌继续打。而殊亦谌也不想和他继续他,他只像头野兽护在我的身前。
药老说殊亦谌这种情况非常严峻,他得再回去研究研究才能下定论。岳博贺不可能和殊亦谌打起来,便凉凉看了我一眼,带着药老走了。
只在走之前留下一句:“谢染,殊亦谌现在情况特殊,你作为他的合欢骨,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于是,殊亦谌就留了下来,而我必须把人给照顾好。
我着实不想伺候殊亦谌,可我更怕他醒来秋后算账,于是就更不敢赶他走,对他冷脸。然而殊亦谌却还记得之前我对他的排斥,一副想接近又不敢过来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守在不远处,眼巴巴的盯着我。
我只当不知,只认真编织一件小毛衣。
我的孩儿还有三月就要出生了,他出生后,殊亦谌定会狠狠教训我,或许还会送走我的孩儿,再也不得相见,因此我必须得在这三月里为我的孩儿做些东西,让他知晓,他也是在父亲的期盼下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