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而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18)
如果是,那真的是可悲又可笑。
“听着,谢染。”那人开始试图在我脖子上亲吻,我试图躲开,供我躲闪的地方却不大,“和我睡一晚,我也只是尝尝鲜,如果你担心被殊少宗主他们发现,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殊亦谌绝不要不干净的东西的准则所有人都知道,因此这杂役误以为我是担心被殊亦谌抛弃。
“其实我觉得你想得挺多,殊少宗主根本就不喜欢你,就连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也不喜欢。”他嗤笑着,“也是,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喜欢一个炉鼎为我生的孩子。殊少宗主什么身份啊,他的妻子应该是大宗门的仙子,而不是你,他孩子的母亲也该是那些仙子,而不是你。你谢染,不过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炉鼎。”
“滚、开!”殊亦谌为什么不喜欢这孩子我知道,但这并不是他侮辱我的理由,“离我远点,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虚弱得厉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他冷笑一声,运起灵力就要将我打晕,强迫我与他双修。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响起,那脚步声极轻微,但在寂静的水牢中却异常清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响起了手拍巴掌的声音。
“啧啧,长明山的弟子可真不简单,谢染你不简单,连一个杂役也不简单。”
殊亦谌从水牢角落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拍着手,一脸讥诮的望着我和我身边的杂役,但目光更多的是放在我的身上,他说:“谢染你更厉害,在水劳里也能勾引男人为你发狂。”
他说着,我却发现他脸上并没有意外的神色,不像是刚来,而是在这里站了许久。高阶修士比低阶修士厉害的地方就在于,高阶修士想要隐藏身形,低阶修士根本不可能发现。
我心里发凉,所以殊亦谌是看见这男人侮辱我,想要染指我,却站在一边没有任何表示。直到那人提及到他的身份,涉及到对他的冒犯,他才出来。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杂役提到了他,殊亦谌是不是会一直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这个杂役侮辱我?
殊亦谌一出来,那杂役立刻将我放开,慌得几乎跪下,“殊少宗主,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这儿,我、我、我……”
他磕磕巴巴的,浑身抖如筛糠。殊亦谌却不屑于和他说话,只说了一声滚,那人就忙不迭的从水牢里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跑了。
随后,殊亦谌便站在水牢边上,冷冷的看着我。我身上湿漉漉的,牢水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滴,牢水彻骨,我发着抖抬头和他对视。
“我没有。”幸好我对殊亦谌一直都没什么期待,不像岳博贺,我还期待过他真把我当师弟,因此对于他的嘲讽我也并不在意,只是提醒他,“殊少宗主,你如何想我我并不在意,我只想你记得,你发过誓会保护好我的孩子,那么就请你履行你的誓言。”
那一刻,殊亦谌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过了一会儿,他理了理袖袍,微抬着下巴,沉声道:“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
“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见我不回答,他再次问我,这一次他加重了语气,非常沉冷的说:“那个和你偷情,让你心甘情愿怀上他孩子的男人是谁!”
“为了他,为了你和他的那个孽种,你竟敢趁我没有理智的时候哄我发下神魂之誓!你就那么爱那个男人,爱到竟然不惜得罪我也要保护他的孽种!你就没想过,我会杀了你!”
殊亦谌像是气坏了,不、他早就被气坏了,现在只是更生气而已。
“上一次我问你为什么帮我恢复理智,你要什么东西,你说你什么都不要,只要那碗面。谢染,你藏得可真够深啊,为了我的神魂之誓,你用一次帮助来麻痹我,到了第二次,你的尾巴就藏不住了!”
哦,原来他是为我算计他而生气啊,我恍然大悟。我就说他怎么突然又问起我孩子父亲的事情,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问过我,后面便一直没有问我,我还以为他并不在意。当然,他现在也是不在意的,只是为我算计他而生气。
“不知道。”这仍旧是我的回答,“整件事与他无关,我保护我的孩子也与他无关。”
他是无辜的,甚至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呵,与他无关?”殊亦谌从上面跳了下来,落在我的面前,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上面还挂着一缕我的湿发,“炉鼎之身,情深而孕。你爱他,才会为他怀上孩子,而为了这个孩子,你才会欺骗我,你和他勾搭在一起,就是原罪!”
这时我才知道为何我会怀孕,原来每一位合欢骨体内都有一处□□,当情动之时,和爱的人双修,无论男女,都能有孕。殊亦谌被我气急了,竟然去翻阅了那些关于合欢骨的书籍,了解了我都不曾知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