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一笑+番外(9)
而这两百年,反倒是白储时常下凡来陪他,教他法术,给他偷吃天界的灵药,还带着他在灵山山顶上建了一方璧灵台,好方便他吸取日月精光,早日成仙与宸华天君相会。
白储也时常带宸华天君和白狼的消息给他,告知他他们都安好,正在天界等着他早日成仙。
白君闻言,修炼得更加带劲。他便这么凭着信念度过了一日又一日,然而在他以为,成仙之前都不会见到宸华天君时,宸华天君却在月圆前夜出现了。
那一天,是他即将渡劫前夜,只需渡过那道雷劫,他的能力便可上一个台阶,接下来直待时日沉淀,便可修炼成仙。
渡劫前夜,他狂躁不安,化成虎形四处嗷叫奔跑。过了两百年,他依旧长不大,还是那个小白虎的模样,白储笑称他一辈子都是这个小不点的模样,恼得他冲着白储一直在嗷嗷嚎叫,追着他跑。
这天晚上,他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番恐惧,怎么都安稳不下来,蝶韵也在安慰着他,可是没有效用。
便在那时,宸华天君忽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一惊,还犹不敢相信地拿着自己的爪子揉了揉眼睛。
那时的宸华天君脸上没有相见时的欣喜,反倒很忧愁。不过那时白君他没有细想,嗷叫了一声便扑到了宸华天君的怀里,开心地蹭他,还开口唤了他一声:“宸华。”
当时宸华天君惊讶的表情,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他呼唤了几声后便变回了人身,扑到宸华天君怀里,紧搂着他。
也就是那一夜,他与宸华天君倾心相谈,再多的忧愁也消失殆尽,他为宸华天君起了个名字:“默寒”,他说他是属于他的阿默。
宸华天君安然接受了他给的名姓,紧搂着他,拍着他的背安抚。
两人一直相处到第二天一早,天雷即将降临之时,宸华天君喂他吃了一样不知名的东西后,便一直守在他身边为他护法。
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落下之时,他的身体虽然很疼,但他的心却是暖暖的,只因,他的阿默在他的身边。
当他睁开眼时,已是傍晚时刻,他的阿默一直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着他。
他开心地蹦了上前,抱住默寒,主动地送上双唇亲吻他。
当他还是虎形的时候,便喜欢舔宸华天君的双唇,早已养成了习惯,变成人形后,更是喜欢双唇相贴的触感。
默寒也没有推开他,反倒加重了这个吻。
只是简单的一个吻,他便感觉得到他的阿默对他的思念。
那一天他们没有说什么话,但他们都明白对方心中的情愫,他们拉着手走遍了灵山,走过了附近的人类市集,在璧灵台上相吻相拥。
那一天,白君第一次见到默寒欣喜的泪和欢喜的笑。
此后,默寒便时不时地下凡来看白君,而今日便是默寒来的日子。
白君一路直奔,终于奔到了璧灵台上,此时朝阳泻下丝缕光辉,映照在璧灵台上,泛出玉色华光。他跃了上去,在上头蹲好,便趴下身子,蜷起身,懒懒地晒着太阳等着他的阿默。
当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影子投到了他的身上,他幽幽醒来,便看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默寒的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那冰霜的脸上早已卸下了伪装,映着霞光,覆上一层温和的色彩。
“嗷呜。”白君嗷叫了一声,白光一现,他化作了人形,扑到了默寒的怀里,“阿默,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我的小君。”
作者有话要说:o(╯□╰)o这文好冷(┳_┳)...
☆、第七章·相拥
默寒抱紧了怀里的人,此时白君身量还未拔高,刚到他的脖子而已,显得非常弱小,但能将如此瘦小的他抱在怀里,这般感觉真的很好。
这百年来,默寒强逼着自己不去思念他,可每一次都忍不住下凡来看他,看他学会说话,学会法术,学会变成人形,也看着他在思念自己时低声啜泣。
默寒一直默默地跟着白君的身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替他遮风挡雨,挡去所有的灾难险恶,只为了保他一世安宁。
默寒原以为能将这份思念,沉淀在白君成仙之日,却没想,在白君渡劫前夜,自己终是忍不住出去见了他,只因他害怕,害怕他的小白虎渡劫失败就此消失在天地间,从此再抱不到他的小白虎,再听不到那声熟悉的嚎叫。
他当庆幸,自己终于定下了决心来寻白君,此后方有这百余年的幸福。
白君在默寒的怀里开心地蹭了蹭去,还甩动着尾巴,撩拨着默寒。
默寒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把那条甩来甩去的尾巴拽在手里,轻轻抚摸,“你的尾巴保养得不错,想来近来你的日子过得不错。”
白君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微微吐了吐舌头,“阿默,我天天思念着你,睡不着。”
“哦?”默寒挑了挑眉,“似乎你昨夜子时未到便熟睡了罢,你的蝶韵姐姐还曾唤醒过你,问你可吃夜宵,岂知你理都不理会,径自熟睡。”
白君微微睁大了那双虎眼,琥珀色的眼珠里溢满灵动的味道,他张了张唇,惊讶地道:“阿默,你怎知晓……啊,”他忽地捂住了嘴巴,微皱着眉头道:“阿默,你偷瞧我。”
“嗤,”默寒嗤笑了出声,他温柔地动了动白君的耳朵,“你啊,那点小心思猜都猜得着,数次见我你都说天天思念睡不着,可每次分开,你都睡得极香,你当我不知么?”百余年的相处,默寒早已卸下了冰冷的伪装,对着白君,总是露出丝丝柔情。
白君可不乐意了,他扁了扁嘴,便松开了手,背过身去,“我若是歇息不好,今日哪有力气来见你,如此,你倒是责怪起我来了。”
默寒温柔地一笑,从背后搂住了白君,两手环在他的腰间,对着他的耳朵轻吹了口气,痒得他嬉笑起来,“我何曾责怪你了,你若是歇不好,我心底也不舒服。”
“嘻,”听到这甜甜的情话,白君心里便如灌了蜜一般,他伸手抚上默寒的手,轻轻拍了拍,“阿默,你真好。”
“是么?”默寒轻轻地在白君脸上落下一吻,宛如羽毛轻触一般,轻不可见。
白君可不乐意了,他反过身来,抱住默寒的脸,就是重重地一吻送上去,调皮地伸出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
默寒的眸色越来越深,箍着白君的手越来越紧,忽地,白君放开了他,紧张地道:“阿默,你可是病着了?”
默寒一愣,疑惑地问道:“你怎地这么说。”
“咦?”白君看了看默寒的神色,不似作假,他又疑惑地低下头,指着默寒的裤子问道:“那你怎地会生出一块怪东西了?”
默寒顺着他的手望去,轰地一下,脸上快速地腾升起红晕,却没想一向清心寡欲的他不过是同白君接个吻,便生出了反应。可是,他看了一眼那个纯真无邪的白君,不由得恨恨地一瞪,便转身离去。
“诶,阿默,阿默……”白君察觉到默寒脸色不对,便跑了过去,攀着默寒的手,“阿默,你怎地了,莫非真是病着了。”说完,他还夸张地伸手探到默寒的额头,“哎呀,好烫,阿默,你一定是病着了!”
他一急,赶忙拉住默寒的手往前方跑去。
而他身后的默寒则是不知用什么话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了,他如今欲|望未消,脸生红晕,自然额头有些发烫,可白君过于纯真,对情|欲之事从不碰及,自是不知道这回事,而他自己又羞于启齿,也未同白君谈及过。
没多久,白君便拉着默寒到了一个温泉边,然后便开始扯默寒的腰带,作势要脱他的衣服。
轰地一下,默寒的脑中一空,身子便僵住了。他的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在这温泉的热气作用下,脸颊烫得可怕。
一个愣怔,他反应过来,扯紧了自己的衣裳,道:“你……你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