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枕钗声碎(44)
邈云一只手握住撷露的阴茎撸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臀肉狠狠揉搓,撷露又痛又爽,不停地扭腰,既想迎合又想躲避,瑟缩着融化在邈云怀里,小肉棒吐出精水,被邈云全部抹在了他的胸前。
撷露低头看着,自己的精水被作画一样涂抹,围着乳晕的无色纹路,是花?是山茶?
软嫩的奶头做花芯子,花瓣挤挤挨挨印在鼓囊囊的乳肉上,月光凑过来偷看,只闻到混着甜香的腥膻,他二人却目不转睛,犹自赏玩亲手种下的透明艳花。
邈云低头在山茶上亲一口,又叼住了硬鼓鼓的奶尖,湿滑舌面舔过嫩红软肉,撷露搂紧邈云的头,手指勾住长发缠绞,双腿盘紧邈云的腰,一连串泣音倾泻而出,邈云听懂了,那是欲求不满的催促。
“撷露好甜,哪里都甜,小奶子里都是蜜。”
我当然甜了。
撷露迷迷糊糊地想。
你宠的嘛。
你把我救出来,泡在蜜罐里,我沁得全身都甜,甜到心里。
他脸上泪痕未干,嘴角却已扬起慵倦的笑,颇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热情邀请邈云品尝。
邈云又张开些嘴,把乳肉含得更深,牙齿叼着奶头轻咬,又啃又舔蹭花了山茶。
一朵不够糟蹋,他意犹未尽咂咂嘴,扭头把另一朵也磨碎。一对白净的小奶子上被碾出的花汁染上星点暗红,邈云专注地盯着看,看得撷露好羞,捂住眼睛用力吻他。
邈云向后躺下,一边吻一边插,双手一左一右掰开撷露大腿,嫣红水穴露出来,乖驯地含住紫红的肉棒吞吐。
撷露伏在邈云身上,整个人被顶得一耸一耸,凶悍性器不停撞上宫口软肉,那里还未消肿,一碰就又痒又疼。
邈云插得好凶,撷露哭着享受,想要解痒,也想要更痛。
他总认为不够深,凹陷的小腹提醒着宫腔的空落,穴心涌出源源不断的汁水,像是在哭,哭诉不进门的客人,不归家的负心汉,哭得邈云都发觉了这种急切,动作愈发用力,一口水穴都快被他捅烂。
“嗯唔……啊!”撷露忽然扬起头,绷直的身子好像天鹅的颈,僵成一弯雪白的上弦,片刻后又落下,砸碎了,碎成一捧春水,淋在邈云身上。
邈云也喘着粗气,慢慢接受肆虐的快感,撷露这么小,宫颈细而紧缩,插进去,就像一张饿极的小嘴儿,嘬着他不放,不吸出精来休想逃走。
撷露缓过劲儿,开始自己动,两条纤细的胳膊撑起身来,皱着眉把肉棒向更深处吞,邈云在他向下坐时猛地挺腰,硕大的冠头狠狠凿进子宫里。
撷露咬着唇低声尖叫,竭力承受被灌精的欢愉,小腹痉挛着收缩,想要榨干净全部精液,直到邈云长舒一口气,掐在他腰上手猝然松开,撷露才卸了全部力气,颤抖着倒在邈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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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撷露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只小松鼠了。
非要说是什么,大概是条昼伏夜出的蛇或是只猫头鹰。
从集市回来这晚又是一夜未眠,含了一肚子精迎接黎明,他按着小腹蜷在床上哭,哭得檐上乳燕都惊醒,伸长颈子跟着哀哀切切地叫。
精液涨得他睡不着,邈云把他展平抱住,搓热双手,掌根抵着他白软的肚皮打圈按揉,一面揉一面问他知不知道错。
“……”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都这样乖了你还要清算。
撷露是真的感到委屈,哭得愈发地凶,啪一下打掉抚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作势就要从邈云怀里滚出去,邈云眼疾手快把他捞回来,两条软绵绵的腿也被牢牢夹在邈云的双腿间。
“撷露知道自己最后去的是什么地方么?”邈云将滑溜溜的小活鱼撷露牢牢抓好,无奈问道:“那里多乱,你晓不晓得?”
且不说去的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光是里头的姑娘就已经应付不来,一举一动都藏着数不清的心思,花酿当然醉不了那群酒鬼,浮香中的龙涎也催不熟本就炽盛的情欲,可撷露干净的像个新生儿,比月光还澄澈,要是再多待一会儿……
后面的事邈云不敢想。
用力咬一口撷露的鼻尖,呼吸间皆是情事过后的腥气,按在撷露后背的手掌顺着脊骨上下摩挲,交缠的踝骨皮肉相贴轻轻地磨,邈云调动全部感官来确认撷露的存在,温软的、娇柔的身体,圣洁的、纯真的灵魂,里外都留下他的烙印。
撷露就像一匹素锦,赤裸着掉进他的深海,经年地染啊,浸啊,随浪漂泊,最终有了他的颜色,他的形状,驯服地贴在海面上,融成一捧剥不开的海水。
锦缎可以捡走,可成了水再拿,就是从他身上往下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