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种田忙(60)
技术员虽然没有如期过来,不过军队那边还是在下午送过来了好几辆大型的农耕机械,停在厂房门口以后还稍稍的在周围驻扎了防护栏。
“就在这外面改装吧,我在这儿留一个兵下来保证你的安全,你需要什么只管告诉我们,我们都想办法帮你找过来。”
张行站在扛枪的士兵面前挺激动,他来回绕着农耕机械走了好几圈,对这样的工作非常满意。种田他不会,可是这些东西他可熟悉的很啊。
因此连带着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不少,“行,一会儿我列个清单,到时候给你们,具体需要什么我还得拆开来才能仔细看得出来。”
厂房里今天少了平常的忙碌,也没外人。众人坐在客厅里对丧尸来袭的事情心有戚戚。
李秀琴叹一口气道,“以后要是都这么来……”
“不会的,”王勤学道,“外面的防护只会越来越坚固,今天丧尸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
季茶走到窗前抬头看向渐渐西落的太阳,又看向挂钟上的时针。现在已经下午四点了,梁锦城还没有回来。
及时他已经提前告诉过自己可能不回来,季茶也还是控制不住心里那股担心不断的往上涌。
季茶甚至有一点后悔昨天晚上没有答应梁锦城一些更过分的要求。
道德绑架就道德绑架好了,自己才是口嫌体正直,每次都矫情的那个啊。季茶在心里不断自责,又怕外婆看出异状,只能忍住情绪,早早的吃了晚饭上楼了。
因为白天的神经紧绷,入睡并没有多大的困难。不过因为对梁锦城的担心,季茶还是在睡着以后不多久就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来,在床边想了一会儿,然后就着黑暗站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拧开房门走到了客厅里。
不知道梁锦城现在在哪儿,安不安全,这样的不确定性给了季茶十分的失落与不安。他小心的走到梁锦城的房门口,左右看了看。黑暗里其他人都正在安眠。
他这才放心的将房门拧了开来,偷偷跑进了梁锦城的屋里。
梁锦城的屋里摆设十分简单,与季茶比较有生活气息的房间相比较,他的房里简直空荡的可怕。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张凳子,连书桌都被搬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几个看上去就重的可怕的运动器械,静静的躺在地上。
季茶走到床边,一把抱起梁锦城的被子,低头嗅了嗅上面梁锦城的味道。这才隐约觉得一些安慰,慢慢的卧到了床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夜色深沉。
大路上两辆吉普车前后扬尘开来,一直到了S基地的围墙边,才停下来受士兵的检查。
说是检查,士兵一见那两辆吉普车上面的标志也不敢多为难,只和车上的人打了一声招呼就放行了。
两辆吉普车上的人脸上全不见疲惫,反而打打闹闹的精神奕奕。
“明天能歇一天吧?”秦双问,“这一趟还真够呛啊。”
“引开了几千个丧尸,这可都是咱们八个人靠着命拼来的,这能不让咱们休息?”
“老大,”秦双单手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笑嘻嘻的对正在开车的梁锦城道,“都说这小别胜新婚,你这回去啊,季茶准保对你心花怒放的。”
梁锦城听到季茶的名字,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很淡的笑意,惜字如金的也吐出了两个字,“但愿。”
吉普车很快在厂房门口分头离开,秦双他们也从车上离开。
梁锦城轻松的从围墙翻过去,然后又一路攀墙上了楼顶。过程中连大气都不喘一下,几乎走平地那样轻松简单。
他在不打扰众人的前提下快速的走到了二楼。梁锦城先去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番,然后慢慢走到季茶的房门前将门给推开了,里面竟然没有人。
梁锦城先是以为出了事情,霎时警觉起来。不过他很快察觉到自己的房间有呼吸声,难道……?
这个假设让他心头烫的厉害,脚下的步子不由得越走越快,直到一把拧开了自己的房门。
季茶果然正蜷缩在他的床上。
他的睡相不太好,此时双腿夹住了来梁锦城的棉被,脸颊歪在他的枕头上,睡衣的领子开了两个扣,露出诱人的锁骨来。
这幅场面之于此刻的梁锦城就像是将小白兔洗干净了送到大灰狼嘴边,谁能不一口吃了?
呵,梁锦城低笑一声,抬手缓缓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季茶睡的毫无防备,还不知道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
他在睡意朦胧中翻了一个身,将后背对着梁锦城,脚丫子也从被褥之间伸出来,横放在背面上。梁锦城无声的走过去,此时他身上的衬衫已经被他几乎用蛮力拽下来扔到了一边。纽扣在地板上磕碰出了一点儿轻轻的声响,让睡梦中的季茶察觉到了一丝不安,有些清醒过来。
此时已经太迟了。
梁锦城的手猛地握住了他的足尖,后收紧一把将季茶拖拽了过来。季茶惊恐不已,正想呼救,灼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到他的唇上,梁锦城的气息太过热烈,季茶几乎是瞬间便认出了他来。
“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季茶气息不稳的想要吻他,谁知一开口就给了梁锦城机会。他的舌尖瞬间钻了进来,找到并裹住了季茶的舌头,然后拖拽到自己的嘴中用力的吮吸。
梁锦城带着茧子的指尖也顺着季茶的睡衣边缘往上攀附,直到停在季茶胸前的两颗红点上,前面只是抚摸与试探的动作便在一瞬间转化成了狂猛的揉搓,几乎是个恨不得将季茶胸肉弄下一片来的力道。
这让季茶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那粗糙的指尖与柔嫩敏感部位相互摩擦带来的灼热快感,他忍不住狠狠的弓起了胸膛,鼻端轻轻哼出声来,动作间又是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梁锦城动作急切,在几乎将季茶的舌头亲麻了以后才将吻往下移转,一路亲到季茶的脖子后,轻轻的含住了他的喉结温柔的啃噬与吮吸。
这几乎将季茶的理智全都抽空了。他仰面躺在黑暗里不住喘息,被动的接受着梁锦城给他的所有热情,直到梁锦城的另一只手终于忍不住渴望往他身下钻去。
“不,不行。”季茶的断断续续忍耐着喘息的推拒在此时显得十分无力,放在梁锦城手腕上的指尖也只能被他的动作带的来回哆嗦。
梁锦城握住了季茶身下的那一根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他从前想象过无数次这个画面,也知道这一刻终于到来的时候自己可能会有多激动,然而种种设想,梁锦城都还是太过低估了季茶对自己的影响力。
此时光是摸着季茶的性器,感受他在自己撸动下激动的直冒水,梁锦城就觉得连呼吸都灼热的想要烧起来一般,剩下硬的好像要涨开,叫嚣着要去季茶身后柔软的小洞里驰骋一番。
“我想看看你下面。”梁锦城粗重的喘息着,热烈的气息喷洒在季茶的耳边,跟着这句话结束的是梁锦城舔舐他耳廓暧昧而色情的滋滋声,“茶茶,我想舔一舔它……”
季茶在梁锦城带起的情欲海洋里起起伏伏,脸蛋红的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他完全没有想到从前那些让自己有些无法承受的热情原来只不过是梁锦城能拿出来的十几分之一,此刻他能说出来的话竟然这么出格……
“不,不要,”季茶被无法承受的激烈快感逼的几乎流出眼泪来,他双手放在梁锦城的肩上,颤抖着嗓子说软话,“梁锦城,我怕,你别这样……”
“茶茶,”梁锦城慢慢的停下了动作,连带着放在季茶裤子里的手都抽了出来,一瞬间所有猛烈的情潮都随着他停下戛然而止,季茶心里却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想要从梁锦城的桎梏中抽身,耳边听见梁锦城缓缓的声音,“你一哭让我想把你干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