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月系列之鬼眼(34)

作者:卫风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每一夜,每一晚,都一样。 景文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他可以,看到一些人。 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不应该出现的,那些已经死去的人。 故去的爷爷说,这是一双鬼眼。点击展开

“这学校以前是教会学校,我还看到后面山坡上有废弃的小教堂,和这有关系吗?”

“不是的,那些并不是关键。”简路明说:“这里在很久之前,还没有建起学校来之前……那是几百年前,有人在这里建道观,种下这么多树。这些树的布局,本身就形成了一种阵法,自然,是可以避邪的,但是,无辜死在这里的魂魄,却也都出不去……一年,十年,一百年,被拘在这里,永远都无法离开。”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景文问:“你呢,你当年为什么失踪的,还是你也……”

“我?”简路明笑笑:“你是想问我是不是也死了,是吗?”

景文不语。

“我没有……我先前只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简路明低声说:“被困在时间和空间的缝隙里面。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可以穿过时间的界限,但是只能回到过去,重复的看到许多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做不了任何事,帮不了任何人……那种感觉,真的,非常折磨人。所以,我希望,我能够把他们,一起带出去。让所有人都离开这里。”他仰头向上看,大雨打在这株不知道有多少年树龄的槐树上,雨滴再从枝叶间落下来,穿过他们有些虚幻形影的身体,落在地下。

“我等了很久了,不是时机不对,就是力量不足以带走所有人。”他说:“想不到你会来,你这孩子的体制就像一家强力天线,灵力超强。如果没有你,我也没办法把这里的所有人都聚集起来。”

“可是,要怎么带走他们,又要带到哪里去呢?”景文疑惑。

“等时间到,我们去赶班车。”

赶……班,车?

景文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忽然一道长长的闪电撕裂天空,简路明说:”走,向前走,不要回头!”

景文有些迷惘,也有些惶然,简路明指着方向一片幽暗,他茫然的向前迈步,简路明的声音象是从身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直走,别回头!”

身后寒意重重,可以感觉到……有许多的,许多的人……

不属于活着的世界的人,正跟在他的身后。

景文觉得感觉非常的难受,步子特别沉重,头重脚轻,每一步都迈的艰难。前面似乎有一条路,可是又看不清楚。每一步落下去,脚下都像实地,虚虚浮浮地使不上力。

自己像是一个气球,在雨里茫然的飘落碰撞着,不知道前路究竟有什么等待着。

可以他愿意相信身后那个人。他也想帮助那些被困在黑暗中无法脱身的人们。

他们或许只有在这样的大雨倾盆夜里才能够道道一点喘息的空间,可以踏足到这个界限的边缘……

在教室里看到他们集体聚在那里,并不是他们愿意在那里,只是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他们也希望能够道道一条生路……

景文努力让头抬高一些,努力看清前路,一直走下去,尽管艰难,尽管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

“停下来吧。”身后那个声音显得飘渺而虚弱,简路明大概也不行了吧。

“就在这里等,车就会来的。”

眼前明明是一片山野,但是景文看脚下的时候,却有一条平坦的直路,路的两端都隐没在幽暗的雨雾中,不知道会通向哪里。

那些人,影影绰绰的站在他们身后的路边,垂着头一动不动。

“幸苦你了。”简路明说:“你先回去吧,离开太久对你的身体不好。”

“这样就可以了吗?”

“是啊,”简路明说:“你看,车来了。”

景文转过头去,真的看到一辆车,摇摇晃晃的朝他们驶了过来。

看起来,好象是一辆普通的长途客车,但是总有点让人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那车开的很慢,很平稳,到了他们身前的时候,就停住了。

景文一低头,发现了诡异的地方。

那车的轮子,是不转的。

还有,更明显的诡异是,车的驾驶座上,没有人。

简路明拉着景文让到一边,身后那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开始一个个越过他们,勾着头,无声无息的依次上车。

景文觉得身周的寒意越来越浓,似乎整个人都要被冻成了冰。

鬼眼 外篇 七夕

章节字数:2488 更新时间:08-08-08 10:29

八月的夏夜。

景文醒了过来,觉得身上没有一点热气。

身旁睡的那个人警醒过来,马上问:“怎么了?”

景文摇摇头:“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贺瑞博可没被他这一句打发过去,伸手过来,在黑暗中摸着了他的手。凉凉的没一点温度。

贺瑞博翻身坐起来开了床头灯,伸手把他抱起来紧紧靠在怀里面。因为景文的体质关系,他们夏天不开空调,室温少说也是三十度往上,但是景文就象是从冬天的室外进来一样,从头到脚都是冰冷的。

贺瑞博说他:“冷为什么不喊我?柜子里有厚一点的毛毯。”

景文分辩:“我也是刚刚醒过来。”

贺瑞博就要下床去拿毯子,景文拉住他:“不用了,醒了就好了,已经不怎么冷了。”

贺瑞博不信,景文重复了一遍,说真的不用。

贺瑞博的嘴抿的紧紧的,把他紧紧抱住不松手

两个人就这么靠在床头,过了一会儿,贺瑞博问:“好些了没有?”

“嗯。”

屋里很静,景文闭着眼靠在他胸口,听到贺瑞博又问:“你在想什么?”

景文嘴角微微弯起来:“我在想你说的话。”

“什么?”贺瑞博纳闷:“哪句话?”

景文抬起头来看着他,清亮的眼睛里有一层融融的水光。

“就是在我要掉下楼的时候,你跟我说的那句话。”

“啊,那个啊……”

那时候景文说,松开手,你要活下去。

贺瑞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和自己的选择负责。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选择了要保护你,我不能松手。

贺瑞博也咧了下嘴:“哈,是不是想起来一次感动一次啊?我也没想过我能说那么煽情的话啊,你的眼泪哗一声就下来了。”

景文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唇轻轻印在贺瑞博的唇上。

他的体温回升不少,但是两唇相触的时候,贺瑞博的唇还是很热烫的,那种热度几乎象是电流通过一样,让人身上软软的一下子没有了力气。

贺瑞博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托住他的头,重重的回吻了过来。

景文脾气是比较内向的,对于两个人之间的亲热,也是从来不热衷的,主动的时候几乎是根本没有。

景文的唇舌是凉而细滑的,睡前他用过淡水果味的漱口水,现在还有余味,仿佛是刚从冰柜取出来的水果布丁,香甜的让贺瑞博不肯松口。

床头灯有点暖黄的光,本来夏天景文是想买浅绿色的灯罩,但是贺瑞博坚持要买这种暖暖的橙黄色。

他对颜色其实没有偏好,但是,绿色太冷清,景文夜中如果醒来,他希望,他可以看到暖和的让他宽心放松的颜色。

景文的身体慢慢热起来,贺瑞博托高他的身体,反复啄吻他的颈项,一只手向下抚摸揉弄,景文的呼吸有些急,低声轻笑着说:“你晚饭没吃饱吗?”

贺瑞博的声音是含糊而火热的:“我是永远也吃不够你的。”j

景文觉得自己的脸甚至开始发烫了,他希冀贺瑞博没注意这一点,但是他热起来的又不止脸颊。

贺瑞博令他分开腿这样跨在自己身上,动作麻利的把他的睡衣剥掉,一边没忘了说:“看来这才是让你尽快暖起来的办法,比盖毯子有效多了。”

景文没照镜子也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的象蕃茄,他把头靠在贺瑞博肩上,就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

贺瑞博从床头摸出必须品,把袋口撕开给自己套上,然后急切又不失细致的替景文做了润滑,托高他的臀部,缓缓的将自己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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