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主带走后我成了祸水(30)
换了身衣裳,秋兰溪折腾够了,又吃饱喝足,便又困了,再加上又知道燕清黎对自己并非毫无感觉,更加没了心理负担,表现在身体上,便是她睡觉时没有刻意远离燕清黎,反倒主动贴了过去。
燕清黎为此有点意外,但她并不排斥秋兰溪的靠近,不然平常也不会经常抱着她,只是此时的心情却算不上多好。
比不过别人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不过……她行事进退有度,处处游刃有余,哪怕燕清黎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至少她在相处之道上,确实让自己没讨到过好处。
而这些,又是如何练出来的?
燕清黎对她的过去知之甚详,更知道她平日住的府邸那些官员早已被斩杀,以至于她连想发泄都找不到人,她轻掐手心,一想到若是滕国没有亡,她这些手段不知会用在谁身上,不免有些不虞。
这情绪来得好没道理,燕清黎很少会为还没有发生过的事而杞人忧天,她拧了拧眉心,轻吐一口气,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然而,不知是不是最近着实看了太多话本——那些落魄读书人为了话本能够赚取更多的银钱,往往会在男-欢-女-爱-上多下功夫;又或许是今日所见到的一切有驳于她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于是,羞于启齿的东西,便在梦中肆意的生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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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秋兰溪:我以为我可以躺赢,结果殿下怎么也躺下了?
第17章
轻薄的纱幔被扯落在床,层层叠叠的纱幔缚住了秋兰溪的双手,幽暗的内室中,她的眼眸是星火一般,是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燕清黎拉下她的衣襟,指腹摩挲着她肩膀上的红痣。
半晌后,才终于腻了似的移开,扯开她的腰带。
“殿下……”
她抽抽搭搭地看她,眼中带着控诉。
燕清黎明明知道她不是真的伤心,见状还是不觉松了手,须臾,她终是情不自禁的低头,轻轻扯开了她手上的纱幔。
她这才破涕为笑,贴着她颈间亲吻,宛如一阵温柔的春风,让人沉溺其中,迷迷糊糊间,一阵凉风吹过,身上传来一阵凉意,燕清黎才惊觉自己着了道,连忙按住她的手。
秋兰溪眨了眨眼,仰起白皙修长的脖颈,眼中有泪花涌现:“殿下恕罪,是我僭越了。”
燕清黎叹息着移开手,心下一软,低声道:“本宫恕你无罪,莫哭了。”
“这可是殿下你说的,”她轻笑着,眨眼间就变了脸,热气从耳边浇过,“好殿下,那接下来,你可不许反抗。”
话毕,她轻咬了一下燕清黎的耳垂,感受着她的动作,燕清黎身子微微颤-栗起来,细细密密的吻不断落下,让她喘-息逐渐加重。
“好殿下……”
“殿下。”
现实与梦境交叠,燕清黎蓦地睁开眼。
入眼的是稳重厚重的床-幔,而非轻浮浪-荡的纱幔,来人衣着整洁,明媚的阳光浇在她脸上,只双眸似乎因为受到了惊吓而稍睁大了些许。
秋兰溪确实被她突然睁眼给吓到了,谁睡着之后睁眼不迷糊?可唯独她看着倒像一直清醒没有睡着过似的,只眼尾有点泛红,不知是做了噩梦还是昨晚熬夜了没睡好。
——自知道了那个密室后,秋兰溪一直觉得燕清黎是个铁人,会趁着她睡着后去密室审讯犯人,白天晚上都不睡觉。
但这不是她该打听的事,秋兰溪怯声解释自己叫醒她的缘由,道:“听禅嬷嬷说殿下你该去上朝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燕清黎沉着脸按了按额角,不自觉回忆起已经随着苏醒细节记不太清的梦境,但仅仅是大致的情况,就足以让她心情恶劣了。
她冷睨了秋兰溪一眼,这才起身唤人梳洗。
秋兰溪坐在床上,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了这是?
难道是她昨天做得太过火了,之后燕清黎回想起来越想越气?
还是她昨天晚上睡相不太好磨牙打呼噜?
秋兰溪沉思,以她对燕清黎的了解,这些事应该不至于让她发怒才是,可如果不是这些,又还能是什么?
以她的地位,也做不出什么能真把燕清黎给气到的事啊?
实在想不到答案,秋兰溪只能暂且按下,有些忧心忡忡,毕竟她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更进一步’,要是莫名其妙又白费功夫那也太折腾人了,而且还找不到缘由,这样她也就无法因地制宜去改变了。
真难伺候!
秋兰溪抱怨了一句,却半点没有影响自己的食欲,可燕清黎下朝回府时,就看见她忧郁的倚着窗檐,像是因她今日的态度而惴惴不安。
燕清黎被迷惑,走过去将她拉了过来,温声道:“站那作甚?又想病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