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也就是临时标记了两下而已!也就是抱了几下而已!也就亲了一下手而已!也就是偶尔牵牵手摸摸手而已!
……
好吧,说清白,也不是非常的清白。
“好好好,知道你们是要一心考晔大的两位三好学生了。”林令绾举起手点一点花忧,笑她红脸的样子,“所以你能告诉我……不说别的,亲过脸没有!”
“没有!完全没有!”花忧追着林令绾跑。
“我不信!”林令绾绕着房间跑,“除非你给我说十遍‘卞承仪根本没亲过花忧哦。’,不然我就默认亲过啦。”
“没亲过没亲过没亲过……卞承仪没亲过花忧!满意了吧!”花忧撩起一个枕头,边追边大声念叨,“林令绾!我今天不打你我就不姓花!都说了卞姐姐没亲过我……你想想,她这么温柔矜持的大美女怎么可能主动亲我啊,根本没画面感好不好啊!”
话音刚落,花忧好不容易抓住林令绾准备进行一顿“教训”,门口突然传来了转动钥匙的声音。
不止是花忧,整个房间的四个人的动作都一下子僵住了。
只见门缓缓开了。
拎着行李箱的卞承仪站在门口,随意地梳着一个高马尾,碎发散在后面,白色衬衫的袖口被挽起,被一个金色的别针固定住。她面色如常地微微点头,对花忧的三个室友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你们是来帮花忧搬行李的吧,辛苦你们了。”
而后,她轻轻一笑,看向花忧:
“至于花忧同学,我暂时不计较你故意伤害的行为。只是要记得及时把枕头放下来,举着很累,还会……。”
“显得你很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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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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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吹风
随后,花忧的三个室友和卞承仪客套了两句,冲花忧挤眉弄眼了两下,说寝室已经整理完毕了云云,纷纷告辞溜之大吉。花忧在卞承仪看不见的地方冲她们扬了无数次拳头,但卞承仪的眼神一望过来,花忧还是有种奇怪的心虚敢。
这真的不是她的锅啊呜呜。
趁着卞承仪在那里叠衣服的时候,花忧趴在在床上打滚了会儿消除社死的羞耻感,却还是没忍住问卞承仪道:“卞姐姐……你在门口站了大概有多久啊呜呜。”
卞承仪轻笑一声,边把衣服套上衣架放进柜子里边道:“也就几分钟吧。某人的声音实在太抓人……所以忍不住多听了一会儿。”
花忧哀嚎了一声,头埋床里闷闷道:“偷听是违法行为……你不道德!”
“嗯。”卞承仪忍不住侧头看了花忧一眼,看着她的反应心底倒有种奇怪的快乐,像是刻意逗弄一只猫,“反正在你眼里,我应该也不是什么很道德的人吧。”
花忧顿时心虚地撑起自己:“不不不不不……在我眼里,卞姐姐是我们班最最最道德,人品最最最好的人!”
卞承仪似乎被这番话逗得心情更好,理衣服的效率都变高了很多:“那我勉强相信一下吧。”
“诶,对了!”花忧突然有种反将一军的味道,“那我在卞姐姐心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你好像从来没提过!”
是怎样的人啊。
是让这个世界变得有意思的人。
但卞承仪不可能这么回答她,她只是侧眸,沉思了一会儿道:“你是说哪方面呢?”
花忧道:“哪方面都行,人品呀,外貌呀,你夸我好看我也会很开心!嘻嘻。”
“你好看是事实。”卞承仪面不改色地道,“至于别的……我说过,你像一只猫。”
“什么叫像一只猫?”花忧抱胸哼哼两声,“我就觉得你和我交流,一直都是在逗我的感觉。”
卞承仪微微勾唇:“有那么一点儿。”
其实,有很多话卞承仪不敢说。
最明显的,大抵就是花忧的那一双杏眼,总是像猫一样湿漉漉的,又盛着万千星光,像一个小型的漩涡,把人的魂都快要吸噬殆尽。
卞承仪有时很迷恋那双眼睛,有时却又不敢看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太过于澄澈明亮,看向她的时候满满都是她的一个人的纯粹,似乎她的杂念总会污染着一双眼眸。
她应该现在……喜欢自己吧。
卞承仪有时候想退一步,却发觉自己总是忍不住地在做一些很荒诞的往前进的事情。
就好比,同意领证这个荒诞的请求。
虽然双方家长和花忧口口声声地说着这都是为两个人的学业着想,但自己在其中到底有多少的小心思,也终究只有卞承仪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