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10)
白钥猛地扬起手,但在要打下去的瞬间犹豫了。
这人的财富和地位都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她手臂颤抖,最后还是弱鸡地放了下来。
“你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哭腔压制在喉咙深处,白钥的声音听起来茫然极了,她的脾气一向很好,也从未遇到过这样强抢民女的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看向栾含,对上那双满含笑意但却莫名令人胆战心惊的眼眸,质问的话瞬间被堵在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栾含的表情平静,但那可怕的眼神像极了正在磨牙霍霍的巨兽。
“开玩笑?”栾含声音冰冷,“你觉得我是开玩笑的人么?”
我觉得你是废话忒多的人,再不来你的床就要变成一片汪洋大海,我就淹死了,你啥都落不着。
白钥都有些不耐烦了,她心想要做就速度,不做她还要专心事业。
她看着栾含紧抿的薄唇,刀削般的轮廓,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恨不得主动扑上去——她深吸口气,用强大的意志力忍耐了下来,收起了脸上懵懂无知的表情,眼神也由迷茫变为了仇恨:“栾含,你有病吧。”
“是,我有病。”栾含朝着白钥压下来,“你不是小钥么,你就是我的药。”
“撕拉——”
白钥手忙脚乱去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护得了上边,失守了下边,慌乱中“啪——”的一声,白钥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心已经贴在栾含的脸上了。
“!”白钥也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玩脱了,她只是想玩个强迫的情景剧,可不想最后演变成“家暴”——对方打她!
她下意识收回手,一张脸调色盘似的梦幻变色,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理直但气不壮。
栾含脸被打的偏了过去,静止了一会才重新看向白钥。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钥这次是真的害怕到颤声。
没想到被打脸的栾含一点没生气,她只是舔了舔嘴角,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白钥:“?”亲,你是抖.M吗?我第一次,不想玩这么刺激的。
栾含不是,她只是有正常的需求,在意识到白钥的双手很碍事之后,随手拉过床头的浴袍带子,将白钥手绑在了床头。
白钥使劲挣扎,但这次显然力度小了很多,她不敢真正地伤到栾含。
一阵穿堂风直接吹到了心里,白钥打了个哆嗦,意识到事情再无转机了,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她低声呢喃:“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脚踝带了白钥最喜欢的金饰,但白钥穿的是裤子,有些许尴尬。
幸亏栾含也没想给她脱下来,而是聪明地就横在膝盖的位置。
“十字交叉法”,一个熟悉的名词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白钥现在还能想起来当时的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慷慨激昂这个方法有多好,当年的她只觉得做题快了许多,没想到多年后的她因为这个方法更快乐许多。
她仰着脖子,双眼迷离地盯着头顶雪白刺眼的天花板,慢慢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栾含以为她不堪受辱,不愿直面惨淡的现实,凑上去吻了吻她濡湿的眼睫,舔去眼角的泪花。
吻落在她的脸颊、鼻尖、下巴上。
但其实白钥只是怕愣头青把握不好这场戏的眼神,露出如狼似虎的眼神,所以才闭上的。
栾含看上去很禁.欲,但没想到这时候竟然还会说Dirty Talk。
她食指抵在白钥的唇边,轻声问道:“你对我弟弟那么好?对我却视而不见,是因为不喜欢我,还是因为更喜欢男人?”
白钥说不出来,因为她根本无心说话,只想用心感受。
她偏过头,尽量减少和栾含的接触,因为她怕栾含感受到她来自灵魂的共鸣和战栗。
但栾含以为她不愿回答自己的问题,手上力道重了点,指甲抠到了唇瓣,疼的白钥一哆嗦。
栾含见她反应这么大,当即笑出了声:“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身体倒是有几分喜欢我的。”
喜欢极了,体温偏凉,皮肤白皙细腻,身材——那更是没得说,玲珑身段,触感极佳。
白钥咬了咬下唇,脸颊有些发红。
她甚至都不敢让栾含看她的脸了,因为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五官和表情了,只能垂下了脑袋,拒绝和她沟通。
栾含见状,凑到她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除了听我的,你没有任何其他选择。”
栾含虽然很强势,但却异常的温柔,方法也很到位,白钥非常满足。
但她耐力很差,还没到最后困意渐渐袭来,脑袋昏昏沉沉,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
可此时的栾含怎么可能放过她,所以后半场她犹如一条死去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