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269)
而此时的大公主更是笑的灿烂,丝毫不减丧父的悲痛,立刻又改口,这遗诏绝对是真的。
而萧晏云神情淡淡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
此时,一直在先皇身边的大太监突然跪下,脑袋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顾大人,老奴有话要说。”
顾抚顺抬头:“说罢。”
大太监看向顾抚顺:“皇上立此遗诏时,老奴就在身边站着,当时所书内容和顾大人刚才念得有些许出入,还请大人仔细验明……”
这话就像是一个炸.弹,炸的所有人措手不及,众人面色大变,窃窃私语不绝于耳。
尤其是大公主,简直就像是京剧变脸,手指着大太监泼妇骂街似的叫道:“你一个阉人,父皇怎么可能让你提前知道遗诏的内容,莫不是受了谁的收买,想要颠倒黑白不是?”
大太监猛地磕了一个头,脑袋上汩汩鲜血冒出,他扯着尖锐的嗓子喊道:“先皇在上,若是老奴说的有半句假话,愿立刻天打五雷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这毒誓是一剂猛药,就连大公主都被她吓到了,怔怔的不敢说话。
顾抚顺神情大变,看看手里的遗诏,再看看大公主,叫了大太监,又点了几位老臣,几个人转身进了屋子。
外面的大公主不过是片刻间便体会到了飞上云霄和从天堂跌落地狱的落差,看着萧晏云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而萧晏云好似还没从先皇的驾崩中回过神来,神情怔愣,对刚才发生的一切变故毫不关心。
大公主上前掐住萧晏云的脖子,目眦尽裂:“是不是你干的,是你买通了那个太监吧,你给了他度多大的好处,竟然为了你发如此恶毒的誓言?”
萧晏云被掐的喘不过气来,脸都快憋成了猪肝色,若不是大公主很快就被人拉开,她怕不是要被当场掐死,随着皇帝一块去了。
就在外面跟菜市场一样乱起来的时候,顾抚顺阴沉着脸走了出来,举着手里的遗诏说道:“经过比对,这封遗诏确有问题。”
他愤怒的视线扫过大公主,一点面子都没给,直接点名,那个“大”字是由“六”改的。
大公主一听,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浑身都在发抖,她瞪着顾抚顺:“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我的名字,一定是我的名字,父皇这么疼我,怎么可能不把皇位传给我?怎么可能传给那个杂种?!”
顾抚顺眉心狠狠皱起,竭力克制着怒气:“大公主,皇上尸骨未寒,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大呼小叫不成体统,也不见丝毫悲伤之色,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一国若是交予你手上,也是我百姓之灾。”
大公主恨极,立刻就要冲上去跟顾抚顺理论,但这次却被早有准备的人拦住了。
大公主被抓着还不安分,大喊道:“你们都跟萧晏云那个杂种一伙的,不是我改的,我要进去见父皇,我要看遗诏,是你们陷害我……”
顾抚顺狠狠皱了皱眉,就在他正准备询问萧晏云该如何处置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大公主作死的白钥突然站了出来,她看了萧晏云一眼。
萧晏云一直紧绷的表情终于龟裂,双手陡然攥拳,克制着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把她拉下来的冲动。
“是我干的。”白钥神色淡淡,“正如顾大人所说,遗诏上原本是六公主,而我将其改成了大公主。”
顾抚顺眯着眼睛:“不可能,你根本没有接触遗诏的机会。”
白钥平静地看着他:“我有。”
顾抚顺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的是太监的衣服,楞了一下,继而看向萧晏云:“既然一切真相大白,那就一切都交由陛下决断。“
萧晏云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前去,郑重地接过遗诏,沉声道:“儿臣定不辜负父皇所托。”
她回头扫了一眼众人,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的白钥:“来人,将白钥押入死牢。”
顿了顿,她又说道:“大公主因先皇驾崩,悲伤欲绝,身体不适,从今日起,就先在自己宫里修养吧。”一句话,就把大公主禁了足。
对此,白钥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撒泼失态,别说公主殿下,就是市井妇人也不能完全做到啊。
先保住一条命,剩下的就看萧晏云对她的肉.体还有多少留恋了。
很快,有人上前来押解白钥,她双手被反剪在后,哭着说道:“我真是命苦啊,养了个熊孩子,要靠卖身才能替她还账。”
系统:“……”
白钥:“嘻嘻嘻嘻,希望多来几个这样的熊孩子。”
白钥果真被带入了死牢,潮湿的发霉味扑面而来,脚下顿了顿,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被用完就扔的卫生纸既视感,悲戚凄凉瞬间笼罩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