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22)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按照正常的方式相处,淡淡说道:“还好。”
栾含说:“新来的阿姨做的饭菜你还吃的习惯吗?要是有什么忌口的,不爱吃的或者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写下来,放在托盘里。”
“你不是喜欢甜食么,西点方面她可是专业的。”栾含说,“但甜点吃多了胃疼,偶尔一两次无所谓。”
她脱下了外套,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我去洗澡,你洗过了吗?”
脚踝上的链子是早就测量过的,正好到门口和卫生间,白钥在栾含回来之前就洗过了。
还不等她回答,栾含凑过来,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深深嗅了一口,笑着说:“看来是洗过了,真香啊。”
栾含见白钥因为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到了,身子都僵硬了,手脚更是呈现戒备姿态,像是随时都要将她推出去。
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怎么,怕让你跟我一起洗澡?”
栾含摇摇头:“放心吧,我还没那么禽兽,你伤口还没好,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等等等等等,白钥郁闷了。
鸳鸯浴,多好的素材,多好的Play,你竟然不玩?
白钥对栾含很失望,她长长的眼睫下敛,掩盖住眼底的失落和黯然。
你不是禽兽,你只是禽兽不如而已。
禽兽都有发.情.期,连着十天半个月的不歇息,就造小孩,你嘞?
没有造小孩的功能,连过程都省略了吗?真不行不行。
栾含并不知道此时她在白钥心目中的分数直线下降,而是径直去洗了澡。
很快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看着磨砂玻璃上若隐若现的人影,白钥咬着被角:“好想当淋浴里的水,可以想滑过哪里就滑哪里。”
系统:“……”再浪下去,这个愿望兴许真的会实现,你还能站直吗?
栾含只是简单冲洗了下,她出来的时候白钥刚把书放到床头柜,拉上被子准备睡觉。
抬眼就看到栾含只穿了一件浴袍就走了出来,浴袍带子系得很松,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一走一停间白钥似乎瞄到她下面真空,呼吸顿时被遏制住了,鼻子一热,赶忙低下了头。
她使劲揉了揉鼻子,生怕流鼻血丢脸。
好在美景再美,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更刺激的也看过不少了,白钥的承受力都被锻炼的强悍了,也只是失神外加湿身了一会,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栾含用浴袍把自己擦干净之后,随手扔掉,光溜溜地钻进被窝,躺在了白钥的身侧。
她伸手紧紧搂住了白钥的腰。
“!”葫芦葫芦,白钥闭上眼,催眠自己整躺在葫芦的怀里,但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和鼻尖萦绕着的淡香却骗不了人,她僵着身子,不着痕迹往前挪了挪。
而栾含也跟着她往前进了一点。
白钥:“!”
栾含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说:“睡吧,要是不困的话我们就干点其他的事?”
好呀好呀?白钥心里欢呼,甚至还专门活动了下手脚以做暗示,希望栾含尽快放马过来。
但谁知——栾含抱住了她的胳膊,夹住了她的双腿:“不听话是吧,非要这么睡你才能乖一点?”
五雷轰顶,白钥就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傻眼了。
栾含却把她的僵硬当成了厌恶,轻轻蹭了蹭:“这算是脱敏治疗吧,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强求你的,我会慢慢等到你习惯我的那天。”
那完了,咱俩的关系全靠你强求,我要习惯什么?习惯从此守活寡的日子吗?
本来还想多睡两天再走,看来逃跑大计明天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白钥生无可恋地睡着了,而等她睡着后,栾含却睁开了眼,借着外面皎洁的月光,盯着白钥的脸看了半晌,最后亲了一下她的嘴角,低声说道:“不择手段,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她看似尊重白钥的意愿,其实都只是表面的假象,只是为了迷惑白钥,博取好感而已。
毕竟,忍一忍就能换取真心,何乐而不为。
她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手按在她的脑袋上,闭上眼也睡了。
……
接下来的几天,栾含很忙,总是早出晚归的,有时候白钥都睡着了,她才拖着疲累的身躯回来。
白钥隐约看出栾含遇到了点麻烦,但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有些担心和栾南明有关,但仔细一想,栾南明出事,栾含应该不会这么着急,白钥放下心来。
也没有询问栾含,因为她知道,栾含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虽然想利用这个机会再过一次性.生活,但先前营造的乖巧的形象就会被打碎,也会让栾含更加警惕自己——现在都在卧室安置摄像头了,难不成还要再被偷窥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