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14)
白钥犹豫了下,或许是怕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栾含的眼神从白钥脸上扫过,将她眼底的失落一览无余,问道:“你就这么怕他忘了你?”
白钥:“……”呸呸呸,乌鸦嘴。
自闭症忘了自己,她还得再花两年时间打开心扉,说不定门口还立着白钥与狗不得入内的标牌。
栾含很是疑惑:“我还是搞不懂,你对他到底什么感情?”
他是我的命,仅指字面上的意思。
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栾含轻笑出声,伸手捏住白钥的下巴,然后凑上去狠狠啃了一下她的嘴唇。
白钥猝不及防,唇瓣都要被咬下来,双唇分开之后还细细密密的刺痛,根针扎似的,她皱起了眉。
栾含以为她不高兴了,伪装的笑意都绷不住了,翻身下了床。
赤.裸的双脚才在地毯上,大方展示着她完美的身材。
白钥鼻子一热,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而栾含凝视了白钥片刻,拿了桌子上的手机重新走过来,扔给白钥:“现在就打。”
白钥:“用你的手机?”我不是应该在外地吗?
栾含:“他没有我的号。”
“……”你们这姐弟当的也太塑料情了吧。
反正也是治疗,没什么不能当面说的,白钥拿过手机,识相地没有去翻通讯录,而是直接按下电话号码。
栾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手机号码都背过了啊,不愧是时时刻刻牵挂在心里的。”
这话听着别扭,白钥不知道怎么回应,没说话,静静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
大概响了两分钟,电话才被接起。
静悄悄的,连个喘气声都没有,如果是别人,肯定以为出故障了。
但白钥知道,那头就是栾南明。
白钥声音里带着浓稠的微笑:“小明,我是白医生,还记得我吗?”
那头的呼吸略重了些,白钥松出一口气。
对自己的名字还有反应,不算白干,她继续说道:“这两天我有点事不在,你乖不乖呀?有没有好好吃饭?”
就在白钥和栾南明联络感情的时候,手机突然被抽了出去,她错愕地看着栾含,着急地做着口型:“你说让我打电话的,你反悔了?”
栾含笑了笑,按下了免提,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白钥疑惑地看向她,迟疑地继续说话,而电话那头虽然没有任何回应,但白钥知道他在听。
突然,栾含倾身压了过来,白钥瞪圆了眼睛。
栾含咬了咬她的唇瓣,低声道:“听说我这个弟弟对声音很敏感,白医生可要小点声哦。”
白钥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栾含嘴角勾着笑:“别忘了说话啊,突然没声了弟弟要担心你的。”顿了顿,她补充道,“你俩还真是互相担心,真让人艳羡啊。”
这太荒唐了!
白钥挣扎着想去挂断电话,但手却被栾含分别按在了脑袋两侧,完全不能动弹。
这是被关起来之后她挣扎的最狠的一次,脸红脖子粗,脑门上青筋都暴起了,像是要跟谁拼命似的,但力量悬殊,最终白钥毫无悬念地被完全压制。
“不是你要打电话的么?”栾含掐着她的下巴,挑眉问道,“你要是再不说话,那就是不想见他,也就不用再见了。”
白钥倍受侮辱,竭力压制住生意里的哭腔,维持着声线的平和,将这个电话继续了下去。
好几次头皮发麻,声音猝不及防的转腔拐调,但幸好栾南明对此毫无概念,否则她真是没脸活下去了。
栾含就是故意在折腾她,这边刚结束,还不等白钥放声说点什么,栾含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白钥再也忍不住了,泪如泉涌:“为什么,为什么羞辱我?”
栾含面无表情,一根一根认认真真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我没有任何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是你的,我全身心都是你的,简直太舒爽了。
隐秘的刺激加大了五感,白钥灵魂都要升华了,恨不得电话打给李婶,打给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人,更刺激些。
就怕李婶被刺激过了头,出事。
系统:“……”放过李婶吧。
白钥看着栾含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再一次躁动了起来。
系统无语凝噎:“你是泰迪转世吧?”
白钥眯眼,嫌弃说道:“我只做肥沃的土壤,别想我累死累活犁地。”
栾.老黄牛.还没累死.但也快了.含接了一盆水,帮白钥简单擦了擦。
她抬头,对上白钥那双漂亮但却呆滞无神的大眼睛,有些心疼,动作更加轻柔,仰起头亲了亲她的唇瓣:“只要你乖,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