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这剧本错了(重生)+番外(135)
就这么将糖葫芦送给她,唇与唇,严密贴合,甜腻的糖葫芦却在二人唇间来回相送,不知多久化开了糖,撕咬开果子,酸涩的味道令二人食欲大开,相互争夺那已碎成渣的果子。
第61章
澹藴盘坐在床上, 眉头紧蹙。
“你胆子可真够大,没有听我的警告,还将人给带了出来, 莫不是以为,凭你能护着她?”
澹藴的耳边徘徊着女子笑声。
她睁开眼,眉目萧冷。
银面红裙, 紫唇紫瞳,三千墨发垂在澹藴颈间, 女子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后, 轻轻环抱着她, 吐气如兰,说:“怎的今日不恼了?”
“你若想动手, 又何必同我废话。”澹藴一动未动,再次阖眼, “你我修为相当, 真要动起手来, 你也讨不了好。”
“咦!”红衣女子极其意外,紫唇凑近些许, “看来你的徒弟也让你改了些许臭脾气啊!”
澹藴无意识攥拳。
红衣女子见她缄默,顿感无趣, 松开手,翻身落地, 道:“有意思, 我倒要看看,你能轻松到何时,哈哈!”
红衣女子身影渐渐消失。
澹藴这才睁开双眼,她重重吐出一口气, 面色略苍白,显然她的心里不如表面如此镇定。
同一时间,另一间房。
绥安惊醒,梦中画面清晰刻印在脑海里,她的额间全是细密的汗珠,发丝粘连着面颊,身体的热度渐渐冷却,可是空气里似乎还含有梦中糖葫芦的甜腻感。
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想不明白,怎会出现这种有违伦常的梦,她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道:“定是澹藴硬塞的糖葫芦才会令我做此梦。”
【宿主梦见什么了?】
“关你屁事。”
绥安心情变得很烦躁,她下床倒了杯水喝,这才让干燥的咽喉好受了点。
且不管重生前二人的关系,澹藴是她师尊,虽未生她,却有养育之恩,她面上不承认澹藴是母亲,但心里还是将其当作亲人,否则早在重生的时候,她大可以和澹藴恩断义绝,用极端的方式离开这人。
但是她没有,心软是其一,恩情未是其二,想弄明白事情是其三,不管是何种因,她是绝不能生起任何龌龊的念头。
“怎么会做这种梦!”绥安重重挠了下后脑,发丝变得乱糟糟,反而多了丝凌乱的美感。
绥安闭眼,拍了拍心脏:“静心静心,都怨澹藴,没事买那么多糖葫芦作甚,害得我做了个噩梦,对……是噩梦。”
一番自言自语后,绥安便静下许多,她转身拿起投影石头,放在额间查看,除了看见自己面色微红,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外就别无其它。
绥安羞愧地将投影石直接捏碎。
【看宿主的样子是做了春梦。】
“闭嘴!”绥安声音拔高,“不是春梦是噩梦,你要再胡说八道,什么任务我都不会去做,咱们同归于尽,下地狱作个伴。”
【宿主无需多想,人会做梦,是平常发生的一些事让宿主太过印象深刻,梦境一般都是相反的,平常心对待就行。】
绥安闻言,想起昨日之事,以澹藴的性格来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尝糖葫芦,还有和澹藴相撞时,鼻尖碰了对方唇,许是那时候在她心里留下了影子。
她深呼吸,瞧了一眼外头。
天刚亮。
她再内视一番木灵根,萎靡不振,尝试调动灵力,凝于指尖,比前两日弱了些许,如此一来,这几日的修炼又白费。
她咬牙切齿:“不要被我逮到你。”
也不知那人为何总抽她木灵根上的灵气,应该不会伤她,否则她早已死千万次,绥安轻轻叹气。
她瞧了一眼桌上的布偶猫。
拿起来捏了捏布偶脚。
很软,就和梦中的唇一般。
绥安猛地将布偶放在桌上,拍了拍脸蛋,甩头将杂念抛去,转身出了门。
萧长老等人已经到了府里,几人站在院子里商讨什么,绥安转头看了一眼澹藴的房门,紧闭着,似乎还在房间里。
她心底一松。
“不知萧长老调查得如何了?”
萧长老摇头:“普通人食用草药后,均得了疫症,且传播得极为迅速,那些人我已安排在城外,命城主临时搭建了棚户区隔离,由医师照料。”
“疫症?”绥安紧锁眉头。
“是啊,全身水泡,腐烂发臭,最多熬不过七日,似中毒又非中毒,用百草丹也治不好。”萧长老拿出一个竹罐,将里头的血倒在碗里,“你们仔细看。”
绥安觑眼。
乍一看,血液并无不妥,待碗中的血液平静下来后,隐约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动。
绥安诧异:“虫子?”
萧长老点头。
这时,澹藴开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