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节CAo掉了(11)
“应该…应该可以的,台词什么的也都记下了。”
秦儒清有些紧张,颤着手绞动着衣角,视线更是胡乱的瞟看着鹿予房间内的东西。
“行,嗯?……人来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莫以倾拍了拍手掌,人便消失不见了。
“淦,为什么这家伙看着这么瘦,背起来死沉啊!!!”
一脚将门踹开,殷柳诗将人举过头顶狠狠的空投到了地上,忽的一道冰冷的视线打在了她身上,“嗯?小秦在啊,哈哈哈,你师尊好像闹肚子了,你照顾看看,本尊就先走一步了。”
待门闭后,秦儒清施阵将门封锁,随后将昏迷的鹿予扶至床榻上。
“师尊,睁眼吧,剑魔大人走了。”
鹿予心头一喜,手撑着床榻匆忙起身,却不料脑袋顿时昏昏沉沉,秦儒清忙伸手去扶,结果一个不小心,手一滑,身子狠狠的压在了鹿予身上。
感受着身下传来的触感,秦儒清霎时间红了脸,连语气都磕磕绊绊,“师,师尊,我……我,我……”
少女本就穿着凉快,该露的地方几乎都是半遮半掩,红裙下之下身材更是玲珑有致,白皙透亮,甚是勾人,更别提脸上欲拒还迎的娇羞。
鹿予有些看呆眼了,连反抗都忘记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徒弟,脑中一片的嗡嗡作响。
明明当年还是一个白乎乎的小软团子,一骗一个准,这是何时长的这般……的波涛汹涌?比她的都……
“额,这个,这个——”
见状,秦儒清紧了紧被汗浸湿的手心,一咬牙,跨步坐在了鹿予的身上,将身子缓缓贴近她的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语气低哑魅惑,“师尊,喜欢吗?”
“嗯~徒,徒……”
鹿予脸色一红,声音都软了几度,忙伸手挣扎,却不知何时,双手竟被秦儒清压着头顶用着绑仙锁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没给鹿予挣扎喊叫的机会,秦儒清俯身将唇狠狠的吻了上去,看着身下人愈发红润的脸颊,她伸手将她的衣袍慢慢褪下。
师尊的身材本就勾人,平日里宽大道袍下也能看得出一二,现在更是……把她的魂都给勾走了,秦儒清眸色一暗,看着泪眼朦胧从脸颊一直红到脖颈的鹿予,秦儒清声音沙哑,伸手抚摸着她的眼角,将泪拭去,“师尊,我心悦您,从见到你的那年便将您藏在了心间,整整七年了。”
“您知道吗,整整七年,没有一日是不心悦您的。”
“额~这……这——”
鹿予沉沉的喘息着,她是知道的,秦儒清对自己情感,本以为能拖多久便是多久,装傻充愣什么的她也挺在行的,毕竟身边真有个榆木疙瘩,也好学习。
可,想不到今日——
这份禁忌的爱却再也压制不住了。
“师尊,徒儿心悦您。”秦儒清哑着嗓子,轻轻舔舐着身下人娇嫩白皙的耳垂,往下是她早就垂涎了数百个日日夜夜的脖颈,然后是……
看着平日里大大条条的师尊在她身下,皱眉,咬唇,隐忍,放肆,婴宁……秦儒清的心彻底乱了。
满满的暧昧飘荡在房间里,化成了动听婉转的声音,持续到了夜半也没有停止。
而于此同时——
剑冢涯。
同样的灯火通明,没有暧昧,没有婴宁,有的只是剑魔一人的碎碎念。
殷柳诗房间,莫以倾却在遭受着无妄之灾。
“以倾啊,你看师尊给你买的胭脂,这可是上好的玩意儿,来,别动,师尊给你涂。”
少女本就清冷秀丽的脸,在死亡芭比粉胭脂下,稍稍有些的诡异,但好在有底子,多少还算好看。
“嗯?抱歉,应该先涂这个□□的。”
“哦,该死的,这个金元宝耳坠子也挺好看。”
“欸师尊给你换个发型吧,每日都是披发,看多了容易疲劳。”
……
莫以倾有些累了,但看着一侧精神抖擞的师尊,只能耐着性子,“好了吗,师尊。”
这是她今夜叫的第二十五次了。
“快了。”
多么敷衍的回答,每一次都是这样。
终于在剑冢涯第一缕光线打在莫以倾脸上时,她听到了那一夜她最想听到的话,“可以了哦,以倾。”
伸手捏了捏有些僵硬的肩膀,莫以倾快步走到镜子旁,只是瞧了一眼,她整夜未眠的瞌睡都给吓走了。
这镜子里头的……是她?
莫以倾瞪着大眼,侧目看向殷柳诗,却见她给自己回了个满意求夸奖的表情。
恐怖,简直恐怖如斯!
将自己画成了纸扎人的样子,师尊竟觉得这般很美?
“看,我们家小以倾多美,走去给鹿鹿子,那个审美低下的家伙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