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回到家后,常被村民诟病,爱女心切的母亲气急攻心,而父亲因与他人争执而被捉拿,两人纷纷先后死去。
夫家听闻之后,抄着家伙为死去的儿子找回公道,硬闯入寡妇家,骂她不知检点,把能抢的东西都抢了去,不能抢的东西通通砸了个遍。
那男人为了不牵扯到自己,连夜跑走了,这几件事倒不是最让她绝望的,一个过过苦日子的人,在哪里不能熬下去。
但是一天夜里,一个混子偷进她家里,做了让寡妇这一生都难忘的事情,本来就这样在阴影生活一辈子就好了,然而事与愿违那混子将此事作为饭后的谈资,硬生生将她曝光在大家的目光之下。
寡妇就此疯癫了,跑到山中,再不见踪影。
本来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之后接二连三的进山的村民无辜惨死,那个寡妇再一次被提及出来,被狠狠的咒骂,并且有自称道士的骗子,谎称这山被怨气缠绕。
大师施法之后,仍是无用,不少村民题意报官,在官兵入山之后发现只是别处跑来的老虎作怪。
寡妇的怨灵杀人这个流言不攻自破,但是却还是拿来作为吓唬小孩的谎言,“如果你还不乖乖听话,就把你扔进山里,让那寡妇捉了你去吃了!”
往往听到这话,孩子即刻变成父母们最喜欢的乖顺模样。
除此之外,村里的习俗便是在天黑之后将死人下葬,黑色的环境搭配上沉默的送丧队伍以及白色的灵旗,无疑是最吓人环境的调味剂,增加了这地方的恐怖气氛。
“奇怪,主人公君他们怎么还没出来?”席娜在出口的一块大石头上放了花名册,出来的人必须打勾之后才能离开,除了这里三个人,只剩下主人公君和惠酱没有打勾了。
“该不会我刚刚听到的就是他们在喊救命?”
“应该不是吧,可能他们是忘记了,如果真的有危险,他们也一定会发信息给我们。”爱露丝并不十分相信席娜的猜测,一心想要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山里没信号,”岬春奈补充了一句,“我刚刚在山里看过了。”
“那我们要不要原路返回去看看?”爱露丝咽了咽唾沫,纵然不想去,但也不得不去。
说完,三人又重新往回走,每隔十米就喊一句“主人公君,惠酱,你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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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君,你听,是不是她们来找我们了?”惠摇了摇坐在身边的主人公君。
“好像是!我们有救了!救命!我们在这里!救命啊!”主人公君激动的站起身来,冲上方大喊。
像是两个逐渐相近的磁铁,越是靠近,相吸的越快。三人很快就找到主人公君和惠两人了。
“你们还好吧!”席娜冲下面喊道。
“惠酱脚崴了,还有我的手臂好像骨折了!”
正当席娜和爱露丝为怎么救两人上来而烦恼,岬春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捡来了一根藤蔓,将一头紧紧地缠在树干上,打了个死结,另一头丢下去,“主人公,你先上来,应该可以的吧?”
“可是惠一个人她会害怕的。”主人公君就算想要带惠一起上去,也是无能为力,一只手骨折的他,一个人爬上去都费劲,就更别谈两个人了。
两方僵持片刻。
“那你等一下。”岬春奈突然转身顺着藤蔓向下爬去。
“诶!你干嘛下去啊?”爱露丝不解的拉住岬春奈。
“肯定有人要下去背她的吧。”毫无疑问,岬春奈指的就是惠。
“哦。”爱露丝尴尬的松开她的手。
“你没事吧?”岬春奈朝他们走去。
“没事没事!”主人公君连忙说道。
岬春奈睇了一眼主人公君,走到惠身边,“那只脚疼?”
主人公君尴尬的站在原地,瞪着不远处的岬春奈和惠。
“这…这只。”惠把好的脚往后缩了缩。
“主人公君,快上来吧!”爱露丝在上面催促道。
“我来了!”主人公君用右手拉了下藤蔓,比想象中的结实。
他把手够到最高处,紧紧拉住藤蔓,双脚往上蹬,嵌在土里,右手再一寸一寸的向上移,反复多次,自己右手终于碰到了上面的岸。
爱露丝和席娜齐心协力拉住主人公君的大臂,帮他更加轻松的爬上来。
在主人公君往上爬的时间里,岬春奈脱掉惠左脚的鞋子,仔细的摸了摸脚踝这一片,“没有骨折,应该就是崴到了。”
见主人公君已经获救,岬春奈重新帮惠把鞋套上,并把惠扶起来,自己则是微微蹲下,“上来。”
不敢相信岬春奈竟然要背自己爬上去,嘴中发出一声质疑。
“快趴上来,我背你上去。”岬春奈以为惠是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又耐心的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