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在故作平淡,实际上,语气里的热切几乎快溢出来。
薄翅忍无可忍的把她拽回来,没好气道:“谁说不幼稚?明明是超级加倍的幼稚!而且你别诬赖我,我可从没这么无聊的想法。”
郁昭翻身把她搂入怀里,红唇微张,轻咬她的耳尖,带着笑意道:“哦?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刚刚在干什么?”
话题兜兜转转,又被绕了回来。
薄翅傻了两秒,想不出其他借口,又寻思这件事迟早会被郁昭察觉,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便红着脸小声道:“我傍晚的时候看了星网,帖子上说母.乳对小孩子的身体最好,所以人鱼要在早期揉、揉揉那里,尽量让孔窍早点打开……”
郁昭怔住,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脖颈下方,乌黑的眼里簇起火苗,在夜色里格外灼热:“你会吗?”
薄翅一呆:“啊?”
郁昭眯起眼,舔了舔红唇,声音低了几分,莫名透着股色气:“我对这方面有很深的了解,特意去学了揉开孔窍的方法,你如果不会、只知道一通瞎揉,倒不如让我来帮你。”
薄翅不太好意思,她自己动手,尚且能当成正经的事情,可让郁昭帮忙,那气氛好像都变了,总感觉随时能擦枪走火。
可郁昭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瞎揉的,毫无技巧可言,说不定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犹豫了半晌,薄翅压下了羞耻心,努力板起精致的小脸,严肃道:“那好吧,麻烦你了……但你不准做帮忙以外的其他事,只准做正事!”
郁昭一本正经的点头,手却在开口时就落到薄翅身上:“先这一边还是那一边?或者你坐到我怀里,我两个同时进行?”
薄翅的手无意识的揪紧了被子,异样感涌在她的心头,令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随、随便。”
郁昭闷闷的笑了声,坐在床上把她抱入怀里。
没过多久,房间里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说好的做正事,你、你想干嘛?”
“不是我想干嘛。”女人低笑,尾音勾人:“是你把我的床,都变成水池了。”
她说的隐晦,但在这样的氛围下,薄翅仍在瞬间明悟过来,羞愤欲死的不肯再让她动手。
到手的软糯甜点要跑,郁昭自然不肯答应,忍住了其他的动作,哄着她继续做下去。
说是帮忙,到后来,郁昭真的规规矩矩的帮了一整夜。
小人鱼第二天穿衣服都难受,有心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又渐渐的缺水了。在老婆变成小鱼干之前,郁昭及时把害羞的薄翅揪出来,把她放入了水里。
往常的时候,薄翅都会穿着轻薄贴身的上衣,裤子则变成雪白剔透的珍珠水晶链,环挂在腰肢间,与湛蓝的鱼鳞相交辉映。
今天她碰到衣裳就疼,被郁昭带进水里时,彻底成了各种故事里的美人鱼——□□的那种。
即便家里没人,薄翅依旧放不开,藕白的纤细手臂挡在身前,鱼尾无措的在水中摆动,透着股半遮半掩的风.情。
郁昭昨晚被折磨了一夜,今天实在不想再继续考验自己的忍受能力,多看了两眼就赶紧收回目光,转过身道:“你多泡一会,有事叫我,我在隔壁的武道室锻炼身体。”
薄翅松口气,应声后放松的开始游泳。
开通孔窍是个长期活,而郁昭明明吃不消,还每次都要来帮忙。
托她的福,薄翅近来镇定不少,不再向之前那般羞涩的头都不敢抬,偶尔困极的时候,还会主动凑过去要她搭把手。
但帮忙归帮忙,薄翅的心里自有一杆秤,没敢肆无忌惮的撩拨郁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再弄出一条人命。
又是几天过去,薄翅想起自己该去医院了,便叫上郁昭一同出发。
到达医院门口时,薄翅忐忑了许久,才抬步进去。
郁昭正轻言细语的安慰她,一道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带着惊讶:“元、原来你们也在这儿。”
她们回头看去,发现叫住她们的是沈佑,而在沈佑的身边,赫然是吃着棒棒糖的赵黛。
找了个位置坐下,沈佑率先道:“元帅,你们怎么会来医院?是翅翅小姐身体不舒服,还是你的精神暴动又压不住了?”
郁昭摇头:“翅翅最近经常给我唱歌,我的状态是这几年来最稳定的时刻,倒是你,怎么带她来这儿了?她也怀孕了?”
沈佑没注意到‘也’字,大大咧咧道:“她最近吃糖吃的有点多,昨天咬我都没咬出血,我担心她的牙齿出了什么问题,就带她过来看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