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薛知景知道她们两个是这么个节奏的话,估计都恨不得上手教她们了,她那边跟萧烈歌床都快摇断三张了,这边还在碰一下眼神都害羞呢。
继续回来。
元锦的话让孙妙儿安心了下来,她再次笑了,这次的笑容比往常的淡笑要多了几分,让元锦看得都有些沉醉,说着,“妙儿,你笑起来很好看,你要多笑笑。”
“好。”
“不过你看诊的时候不能笑,在禁军营地的时候也不能笑。你不笑都招了人想娶你,你要是对着他们笑了,再多人要跟我抢你怎么办。”
“不会。”
“什么不会,上次若不是我阻止了,你不就答应了对方了吗?”
孙妙儿伸手拍了一下元锦的额头,“你不阻止,我也不会答应那人的求婚。好了,我们该起来了,一起练习五禽戏,好不好?”
一说起五禽戏,元锦就不开心,还要离开孙妙儿的怀抱,她更不开心了。
她低了头,又在孙妙儿的锁骨处拱了拱,低低地嘟哝,“不好。”
本以为孙妙儿不会听见,却没成想,人家听力好,竟听见了,还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说道,“练习五禽戏对你的腰好。”
大概是因为低着头,又被柔声哄着,元锦竟然敢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来,“那今天晚上我还要被抱着睡,可以吗?”
孙妙儿沉默了一阵,慢慢的让元锦都显得有些煎熬起来,害怕自己说错话了。
元锦在孙妙儿这儿从来都没有什么自信,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接触,孙妙儿便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了吧,她在孙妙儿面前就从来没有什么气场可言。
“可以。”
这两个字像是烟花一样绽放在了元锦的耳边,她激动得吧唧一下就顺嘴亲到了孙妙儿的锁骨。
孙妙儿:“……”
元锦:“……”
两人这才默默地起身,穿上了衣服,一直到去到外面的院子里练五禽戏,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估计都有些不好意思。
练习的时候,孙妙儿还是会去给元锦纠正动作,也不知道元锦到底是真讨厌五禽戏呢,还是故意做不对让她纠正的。
不过,孙妙儿发现,自己对元锦,更有心疼和关心的感觉了。
她们两个都是在汴京城长大的官宦子弟,幼年时虽然不是朋友,但都知根知底,孙妙儿知道,元锦虽然性格活泼好动,但本质是很单纯的,她很放心。
之后,死皮赖脸的元锦就再也没回家睡过,她爹偶尔问起,她便大咧咧地说,她住妙儿那儿了。
两人抱习惯了,关系好像更加贴近了。
有一日进宫,薛知景好奇她的进展,元锦得意地说,“妙儿天天都抱着我睡。”
薛知景:“然后呢?”
元锦想了想,戳了戳自己的额头,“她还亲我的额头。”
“还有呢?”
元锦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还有什么?这些难道不够吗?”
薛知景:“……”
元锦出宫的时候,手里捧了好几本带画的话本。
内容就不说了,单说那里面的画,可以说那叫一个意境深远,引人入胜。
元锦在宫里刚翻开的时候,吓得立刻就合上了,脸都红了。
薛知景忍着笑,跟她说道,“阿锦啊,这些书吧,是宫里的藏品,里面的图画都是很厉害的画师画的,你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你跟妙儿会有更多的乐趣的。”
毕竟只是朋友,也不好跟她说得这么细,这还没说呢,脸都红了,就让她自己回去研究吧。
其实对于薛知景来说,这些图画都描摹得太意境了,除了能让她感慨一句,画得真漂亮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多实质性的冲击力,也不知道元锦能不能理解到其中的精髓。
元锦紧张兮兮地将书带着,也不敢回家,总觉得怕被家中的老父亲和小兰姐姐她们看见,所以她就去了孙妙儿的府邸,今日孙妙儿又坐诊,她便自己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看了起来。
对于元锦这样的小白来说,这可算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了。
她满脑袋此时都是,还能这样???
就在她看得入迷的时候,孙妙儿悄声地走了进来,孙妙儿常年穿着柔软的千层底,走路往往都没有声音。
孙妙儿见元锦一直在入迷地看着什么,也挺好奇的,便走到元锦的身后看着,顿时便呼吸一顿。
元锦这才发现身后有人,吓得心脏狂跳。
“你怎么来了?”
孙妙儿抽过元锦手里的书翻看起来,问道,“哪儿来的?”
元锦莫名的有一种犯错误的感觉,弱弱地说道,“陛下给我的。”
说着的时候,元锦突然就想到,不对,这怎么能是犯错误呢,自己跟孙妙儿的关系,应该学习这些啊,所以她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是陛下特地给我,让我和你好好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