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女性恋爱向游戏中的路人甲+番外(25)

佩德拉愁眉苦脸地摇摇头:“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萧时:“对不起啊,吓着你了。”

佩德拉惊了:“我就说昨晚有人一直在摸我脖子,菲拉还不信,没想到是你!”

萧时:“啊?”

她莫名其妙一转头,就见菲拉顶着个锃亮的小脑袋,委屈兮兮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不香吗?难道秃头就不香吗!”

萧时:???

佩德拉继续揉着脖子,埋怨道:“你手劲好大,弄的我疼死了。”

萧时摸不着头脑:“我没弄你啊。”

佩德拉:“嗯?那你和我道歉什么?”

萧时说了一遍事情经过,补充一句:“放心,那花其实没毒的。”

哪知佩德拉和菲拉二人越听神色越不对劲,尤其是佩德拉,如同一张纸片人,脸上毫无血色。

“她…她没有去找你。”菲拉咽了口唾沫,嘴中发干,“我们才刚刚醒来。”

佩德拉似乎好久才找回了声音:“你、你看见的究竟是是谁啊?”

萧时嘴唇像是被黏了起来,根本张不开,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皱着眉解开佩德拉的领子。

佩德拉脸一红,欲迎还拒地说:“这、这不好吧。”

萧时忍无可忍给了她一锤子。

这种情况还有心思耍宝,不愧是在诺曼手中接受过训练的人。

当衣领最后一颗钮扣被解开,萧时和菲拉两人皆是呼吸一窒。

只见在佩德拉脖子后面,有三四个黑色的巴掌印,掌心如同婴儿大小,五指却细长,绝不可能是人类的手。

“怎么了?”佩德拉心急地挠挠脖子,“你们怎么不说话啊?”

萧时凝重着神色描述了一遍所看见的。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全程无言,失魂落魄地吃完烤鱼,失魂落魄地在中午之前走到了山顶。

接待人员是一位高个的女性,叫做维娜,即使穿着一袭普通的红色长裙,却有万般风情。见着她们的脸色,噗嗤一笑,打趣道:“你们也遇见鬼了吗?”

萧时茫然地“啊?”了一声。

“喏,看见他们两个了吗?”

萧时几人顺着对方的手望去,只见有两个男生满脸愤然地再和教官说着什么去,其中一位服装十分潮流,简直是走在时尚前端。两腿光溜溜的,上半身还算正常,腰间却是系了制服上衣,堪堪遮住屁股。

“你们从来没有为学生安全考虑过!我说了,真的有鬼!”

教官似乎也有点想笑,瞥了一眼对方在冷风中打颤的两腿:“是吗,那鬼长什么样?”

光屁股男生似乎有无数的伤痛,一提到这事,两眼冒出泪花:“有一个就是普通的女鬼,但是另一个!天啊,它像是鸡蛋一样,光秃秃的,发着光!”

另一人紧跟其后:“没错,漂浮在空中,绝对不是人!”

教官强忍笑意:“哦,也就是说你们遇见了一个飘在空中的鸡蛋鬼?”

维娜:“噗嗤。还发光的鸡蛋呢,怎么不说是一个发光的秃子。”

菲拉:“……”

萧时:“……”

佩德拉惊讶地看了维娜一眼:“你怎么知——”

剩下的话,被萧时一把按回嘴里。萧时露出担忧地神色,心疼地摸摸佩德拉的脸:“你看看你,嘴巴又疼了吧,都让你不要说话了。”

佩德拉:“?”

此时,那位光屁股男生化悲愤为力量吼了一句:“它、它们还抢了我裤子!”

吼完,男生捂住脸伤心地哭泣:“脏了、我脏了……”

萧时:兄弟,我们真的没有。

这话倒是让教官正经了些,怎么说也是贵族子弟,不可能把名誉赔上来,他咳了几声,沉着地说:“你们先回去,我们会调查的。”

两人也是折腾了一夜,领完校徽又被安慰几句,就回去了。

迎面遇上萧时几人的时候,那个哭着的贵族小少爷脚步一顿,迷惑地多瞅了她几眼,不理解这人为什么要做着丑到要命的鬼脸走路。

难道是天生长这样吗?

这么想着,他心生了几分同情,擦干眼泪,暗自想到:这么丑的姑娘都活得这么努力,我要坚强!

萧时见对方没认出自己,长呼一口气,恢复正常表情,她很冷静地诉说了自己和佩德拉遇见的怪事。

她们的事听起来可比鸡蛋怪要惊悚多了,男人严肃地点点头,表示同样会进行调查。

几人领过校徽,被带到专门的通道,走了不过两三个小时的路就回到了索雷。

等过了中午,候在山上的人便离开了。

“今年新生如何?”维娜问。

“五十六个里三十个能准时到达,比往年要好一点。”教官无奈地笑笑,“不过,今年发生的怪事反而多。等回去问问他们几个就知道了。”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上山的时候,会有一位教官暗中跟在他们身后,以防发生危险状况。

这些怪事问问他们,或许能找到真相。

“喂喂,你怎么了?”黄发的教官见自己好友自从回来后便一直处于神游天外的状态,捣了捣对方,好奇地说,“难不成你也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年的测试可是让他们大开眼见,无意中得知了不少贵族家族的秘密。有小孩是说梦话泄露出来的,也有小孩抱着“家丑就要外扬,我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的”的心思自己抖出来的。

发呆的教官听见对方的话,不由露出一个苦笑:“若是秘密,那我知道的太多了……说不定会被杀人灭口。”

“哎?这么厉害?”彻底被勾引出兴趣,黄发教官凑上去,她可不相信好友夸张的说辞,这些贵族小孩最多也就知道自个父亲在外偷偷养了几个小情人,哪里会有“杀人灭口”这种级别的。于是一阵铁汉撒娇,终于撬开了好友嘴。

下一刻,她恨不得自己失聪。

只听好友说道:“诺曼公爵……是秃子吗?”

此话一处,房间内休息的其他谈笑的教官皆停下了动作,仿佛一尊尊僵硬的没有生命的雕塑,原地静止。

气氛在一瞬间,凝重而沉默,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在举办葬礼。

黄发教官笑不出来了:“...你为什么会认为那位大人是…秃、秃、秃……”

她“秃”了好几遍,愣是不敢说出完整的两字。

“我这次跟的人里有诺曼家小姐,就是公爵的亲妹妹。一开始我还怀疑真假,但那个小姐很严肃地警告另外两人不要乱说。我就知道,这肯定是真的了。”苦恼地抓抓头发,教官垂头丧气地说,“我不是故意想听的。”

黄发教官:“……我们辞职吧。”

完全不知道流言已经在悄无声息传播的萧时躺在床上,表示自己很快乐。

菲拉那头金色的假发因为粘上药膏和月萤石粉的缘故,洗了后放在外面晒着,此刻正在试戴新的假发。

而佩德拉全然没有先前的害怕劲,她发现那手印居然可以用水洗掉后,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模样。

“萧时,这个就是你说的杠铃?”佩德拉指着衣柜里的巨石问,“我能试试吗?”

萧时懒洋洋地说:“嗯,小心一点,那个很重的。”

“哈哈,能有多重哦。”佩德拉轻蔑一笑,单手握住中间的铁棍儿,想当年她可是负重训练的第一名。

佩德拉信心满满的笑容在她漫不经心地拿起杠铃那一刻变成了惊恐。

“啊——!”

“嘭”的一声巨响炸在耳边,萧时如同一条受惊的跳跳鱼,弓腰在床上来回反复蹦了几下。

菲拉则手一抖,做工精致的假发只有一半孤零零的在头上飘着,另一半成为手中亡魂,如同垂着的海藻。

萧时面无表情地爬起来,只见衣柜的木门被杠铃砸出一个人脸大小的洞,透过这个洞她看见了佩德拉颤抖的脸庞。

萧时无声地走到衣柜旁,无视抖成筛子的某人,她沉默片刻,柜门可怜地在空中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佩德拉抱紧无辜的菲拉,寻求一处安身之地,她倔强地表示:“不、不是我的错,它太重了!”

萧时没理她,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精致的羊绒围脖,这是她准备冬天戴的。

她捏着围脖,朝对方招手,笑容亲切:“佩德拉,你过来。”

不知怎的,佩德拉忽然想起了那位兰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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