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gl+番外(8)
温简突然蔫了,有冰凉的液体从她眼睛里流出去,她呢喃说道,“何华栀,我觉得好冷啊。”
何华栀看在眼里便是温简示弱的模样,那脸上的泪水看的她心情不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抱着她往床上走了。温简带着泪水的眼睛充满不解,她还想问些什么,却已经被何华栀裹得严严实实了。
何华栀抱着她,两人正面相对,温简只感觉何华栀身上的热气都在往她身上跑,何华栀抱的很紧,紧的她动弹不得。
她听见那人闷闷的声音从胸膛传来,“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你明白吗?”
“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听到了吗?”
何华栀的宣告打得温简手足无措,她不明白何华栀的意思。
又想到刚刚她说的,她只是她的一条狗,她是指她只能对她摇尾乞怜吗?想到这儿,温简只觉得心中闷闷的。
那夜起何华栀不再让她睡地上了,而是抱着她和她一起睡。不知道是床的原因还是人的原因,温简的睡眠质量有了一些改善,她偶尔也能窝在何华栀怀里一觉睡到天亮。
温简只觉得真是可笑,她们两个仇人,白天针锋相对,夜里却像熟稔的好友一样相拥而眠。
温简觉得胡珞珞看自己的眼神变了,可只有温简知道她没变,不论何华栀现在对她是怎样,终有一天何华栀也会继续报复温王府,她不过只是缓兵之计。
她越发温顺,何华栀便开心几分,温简承认她想过一点点动摇何华栀的仇恨,可那人也曾在夜里告诉她,“你说你爹爹知道我们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他会不会想杀了我?”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大概是没能把我一并杀掉吧?”
每每这种时候温简很想为温王爷辩解,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她的解释太过苍白。
时至今日,温简都没对何华栀有过恨意。
后来,她对她的恨意滋生于那个夜里,那个毁掉她一切幻想的夜里。
☆、念头
南城将军府里季子夏对着不断传来的密报揉着眉头,距离温简被抓走已经过了半年,而温王府那边也时不时收到一些书信。
早些时候他登门拜访过几回温王府,温王爷似乎有事瞒着,他和温简的婚事也就此作罢。
他对温简算不上有感情,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也未拜过高堂,可季子夏总觉得事情不简单,他行军打仗熟读兵书这么多年,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跟上。
接亲那日,街上的骚乱也奇怪的很。
前几日他又收到了一些消息,说是温王爷带着人去山上剿匪,一般来说一个王爷怎么也不会亲自带人上山。
他正思索着,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一小将带着封书信递给他,“将军,这事你托我们办的事,事情问妥了。”
说罢便退了出去。
季子夏打开信件看了看,眉头一皱,赶忙就把信烧掉了。
那何家长女何华栀的字眼在那火中渐渐消失,燃成灰烬。
在山上住了大半年,温简也没找到下山的路,何华栀这几日没有看着她,她倒也觉得轻松了许多,只是半年她手上就多了几个茧子,若是让温王妃看见了铁定心疼的不得了。
温简坐在那块河边的巨石上,看着那不断流淌的河水,又想起了之前落水的时候。
那时她感觉到在水里何华栀吻着她,给她渡气。那人那时是什么想法呢?
两年前何华栀就老是装作不明白她的心思,她送她香囊送她折扇送她那些宝贝东西,她也只是笑笑接过,也不问为何。那时她可不敢做亲吻之事。
何华栀这几日越安静她就越不安,自从何华栀那夜警告她之后,胡珞珞再也没和她说过话了,她自然也就不知道温王府现在的情况如何?
她时常想,温王府也不是软柿子,爹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为何到现在也没能找到她?可转念一想,若是爹爹找到了她,那何华栀与胡珞珞该是何罪?
她到底是舍不得两人出事,她亦不想温王府出事?可她该怎么做呢?
温简从未想过逃跑,可何华栀满身酒气抱着她冲到房间的时候,她第一次有了这个念头。
初十,何府灭门的日子,这种时候温简总是躲着何华栀躲着胡珞珞,她怕她的出现会激起那两人的悲伤,所以她在外面待到天黑了,才敢偷偷回去,准备躲回房间里。
就在她已经看见房间门的时候,她看见了坐在房间门口的何华栀,此时何华栀醉醺醺的,似乎是看到她了,便扶着墙站起来,地上的空酒坛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
温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扶住了她,那人满身的酒气,惹得温简皱眉。
何华栀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咬上她的脖颈,下了狠口,疼的温简拼命挣扎。
“何华栀你清醒一点,你发什么疯?”双手被束缚住了,温简根本动弹不得,她觉得她的脖子一定是出血了。
何华栀终于松开了口,那血就顺着温简的脖子往下流,染红了她颈部的衣领。刚松开口,何华栀又靠近了那脖颈几分,就在温简以为她又要咬她的时候,那人却把头埋到她颈上。
温简只觉得又湿湿的东西落在她的捂在她的颈上,那人带着哭腔说道,“为何要留下我一个人?”
“为何…留我活着?”
温简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瞬间像是被人捏紧了,有很多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温简只能说着,“你醉了,我扶你进去休息休息。”
何华栀却在此时猛的抬起头,那眼神又恢复了那副凶狠,好似刚刚哭泣的人儿不是她一样,在温简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被她打横抱起。
温简又听见了她没有温度的声音,她说,“温简,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何华栀说着便把她扔到了床上,温简只觉得背脊一痛,眼前人就压到她身上来了,那眼神里是嗜血的样子。
“你…你要做什么?”温简的声音不自觉发颤,身子往后靠,有一种不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
“你可知道你失踪了半年,那季子夏就寻了你半年,你们果然是夫妻情深,可我早就告诉过你,我的东西容不得别人碰一分。”那房门早就被何华栀锁上了,她笑着抓住温简的手腕,把它们硬生生的压到她的头上,“你说,若是他再见你的时候发现你不是完璧之身,又会做何感想?”
说罢她就开始扯着温简的衣服,温简越挣扎她就越大力气的压着她。此刻何华栀就是一头野兽,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
温简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何华栀的手还在她的身上胡乱撕扯着她的衣裳,温简的眼里早就是止不住的泪水了。
“华栀…华栀不要…”出于求生的本能,温简低声的求着她。
何华栀的身体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一顿,而后手掌掐上她的脖颈,“别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名字!你心里的华栀到底是谁?我不许你想着她,听明白了没有?”
温简却是百口莫辩,她张大了嘴巴想要说话,何华栀却是粗暴的堵住了她的嘴巴,毫无章法的强行挤开她的牙齿,勾着温简与她游戏。
身上的衣裳早就四处零落,何华栀伏在她身上,手掌磨蹭着她的皮肤,着急的往下寻去。
没有一点点的前奏,只是任凭着本能攻占了那处,那一刻温简只觉得浑身发凉,腿间的疼痛早就比不上心里的疼,何华栀却是故意的舔着她尚在流血的颈间,那脖子上的铃铛随着何华栀的动作叮叮作响。
动作还在继续,没有一点点温柔,只是发泄式的折磨,何华栀松开了她的手腕,松开的那一秒,温简一巴掌甩到了她脸上,眼里是无尽的悲凉。
她说,“我恨你。”
何华栀看着却是笑了,手上的动作更加剧烈,疼的温简皱眉,她喘息着声音同她说道,“你别忘了,你可是答应了我,当牛做马任我使唤,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可别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就忘记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
何华栀的醉意渐渐消去,而温简也不再反抗,任凭着身上的人胡来,她身上的疼痛还在蔓延,那血腥的味道在那床铺上越发的浓烈了起来,温简只能抓着那身下的床被一遍遍的咬牙受着,何华栀就像头发狂的野兽,在这漫长的夜里一遍又一遍的标记上她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