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番外(63)

不过殷墟的那一掌,也委实很解气。

“师妹,我实在气恼,”傅欺霜难受地轻轻皱眉,加重语气:“真是气恼。”

殷墟噗嗤笑了出声。

师姐这生气的模样,怎么竟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师妹?”傅欺霜有些莫名其妙。

“没事,”殷墟安慰着:“你要真气不过,我现在就去杀了那小辈。”

“……”

“好啦,知道你不忍心,”殷墟顿了顿道:“我这里还有秘制奇痒粉,抽个空让那年轻人尝尝味,如何?”

傅欺霜被逗地嘴角上扬,那些不愉快的事自然而然便抛诸脑后。

“且不谈他了。既然来了,也不能闲着,就先将青冥殿收拾出来。”

“这还不简单。”殷墟柳眉一挑,举手而扬,四周瞬间刮起风来,卷起地上的尘物飞出殿去,整个院子一下子干净了许多。

傅欺霜对这样的投机取巧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殷墟举起她的手,瞧了又瞧,那手指细长白皙,在阳光下泛着透明的光泽,煞是好看。

“我手上有何物?”

“没什么,我就是想,师姐这手不染纤尘,实在不该沾染俗物,白白惹人怜惜。”

紫轩道人倒也没真的越过掌教去,哪怕掌教的辈分比他小。苏青渔是闭了关,不然下山相迎的肯定是苏青渔无疑了。

对于这个大师兄,殷墟有感情却没半分敬意,也不管里面的人会不会走火入魔,三两下就把他闭关的石门拆了。

苏青渔受了些惊吓,幸而没有受什么伤。他气急败坏地冲出来,见到傅欺霜也没顾得上惊喜,便与殷墟交起了手。

自然,完败。

“大师兄,你越发不行了呀。”

三人围着小圆石桌而坐,殷墟笑眯眯地调侃。

“谁像你这个变态,”苏青渔与他这个小师妹天生犯冲,挑眉说:“我正领悟大乘之道,不想却被你打断了思路,否则再过一些时日,我也许就成了。你说,是否该补偿?”

苏青渔的目光炯炯有神,语气不容置喙。开玩笑,谁不知道殷墟身上法宝多,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她,自然是要抢劫一番来。

殷墟丝毫没有迟疑,从袖口里掏了半天,慢慢拿出一些金闪闪的东西。

苏青渔好奇下一瞧,登时黑下了脸,指着她手里那堆金子怒了:“你……你打发叫花子呢?”

“什么叫花子?这金子够寻常百姓家吃上二十年了,怎么?还嫌不够?可惜我就这么多了,你不要拉倒。”殷墟傲娇地哼了哼,又将那金子重新塞回袖口袋子里。

苏青渔目瞪口呆:“……”

倒是傅欺霜不忍,在一边问:“师兄想要什么宝物?”

殷墟急声道:“师姐,别理他。”

苏青渔见殷墟一脸纠结,登时有些发懵:“难道师妹有宝物?”

傅欺霜淡淡地看了殷墟一眼:“是有一些。”

前一阵子殷墟给了她一个空间袋,说是近几年云游得到了不少宝贝都在里面,她本是推辞不要,不想殷墟却说家里的财产本该都上交给……媳妇。傅欺霜便也安心接了。

此等事自然不能与外人道。

傅欺霜抚摸腰带,想了想,从袋子里取出一颗丹丸来:“来见师兄,倒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就用这个当做补偿。”

苏青渔定睛一看,立刻便觉出这丹是极稀有的好物,当即嘴角上扬,收下了。

殷墟一脸肉痛:“你就偷着乐吧,这丹能强魂,对你突破修为极其有用,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才练成的,一共就三四颗的模样。”

傅欺霜慢条斯理地抿一口茶,茶叶在水面上打着转儿,她的手指细长,在雪白的杯面上显得晶莹剔透。

苏青渔心情煞是愉悦,也就错漏了傅欺霜眼里难得的算计。

傅欺霜轻轻放下茶杯,食指尖敲了一下桌子,凉声说:“师兄既然收下了这份礼,是不是该回礼了?”

“……”苏青渔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送你是礼节,你送我可就是情分了,毕竟你瞧我,如今沦落为凡人……师兄不该来点可以让我快些晋升的宝物吗?若没有,护体的兵器也可。”

“……”

当晚,殷墟睡觉时还在想着这件事,想到苏青渔如同被噎住的难看表情,不自觉笑出了声。

“怎么了?”傅欺霜柔声问。

“大师兄可真够抠门的,”殷墟靠进师姐怀里,贴合着她柔软的里衣:“白天竟叫他装聋作哑蒙混了过去。”

“我也不是真叫他拿出回礼来,”傅欺霜下意识地帮她掖好被子,想一想她身为修士并不怕冷,便轻声笑了笑:“我只是怕你心里不痛快,才故意逗逗他。”

“倒没有多么不痛快,”殷墟皱着眉:“只是,我和他好像天生犯冲,也不知冲了属相还是星宿。”

傅欺霜不置可否地抚摸着殷墟的脸,目光一片柔软,软到殷墟双颊微微发烫,软到她想亲上去。

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殷墟的手臂攀过师姐柔软的腰肢,手指缠绕在她浓密的发线里,寻着师姐的鼻尖落了个轻轻地吻,又向下移去,将唇瓣贴合在师姐的唇上。师姐的唇是柔软香甜的,像她这个人一样美好。

殷墟收紧双臂,傅欺霜慢慢回吻,闭上眼睛。

她总是会这样,会抱得很紧很紧。仿佛那种不安全感,那种虚幻感,便都会因此消失。傅欺霜宠她,由着她,也心疼她。

她们如今恰逢热恋,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这样的吻几乎天天都有。有时候是殷墟发起,有时是傅欺霜主动,但总是点到为止。

今晚,有点不一样。

师姐身上的香气像绵网一样兜着她,隔着里衣,也能感受到师姐温软细致的肌肤。

殷墟觉得自己好像发病了,又像是喝醉了,有些头晕,有些迷离。

待她醒悟时,她的手已经将师姐里衣从上面掀出一角,头埋在师姐的胸前,细密地吻着。

师姐的锁骨好漂亮,师姐的喘息好动听。

但这该死的敲钟声是怎么回事?兜头兜脑地,倒叫她心里一激灵。

傅欺霜眼里的缠绵渐渐消散,被一层厚厚的雾气覆盖。她刚才也有些情难自已,才没阻止。想到前面发生的事和将要发生的事,粉色悄悄爬上耳垂。

“我倒忘了,是子鸣钟啊……”傅欺霜叹息着,声音哑哑地,透着诱人的风情。

子鸣钟是一惯就有的规矩,每到子时,钟声总会准时敲响,唤醒了一大堆沉睡的弟子,如紧箍咒般劝导弟子不要懒惰,潜心修习。

她伸手揉着殷墟还埋在胸前的小脑袋:“师妹……”

“啊……?”

“我……有点胸闷。”

殷墟俏脸一红,好没骨气得翻身躺到傅欺霜身侧,静默了一阵子,方才又重新抱了过去,颇为不满地说:“罱烟这规矩,着实可恶,很是扰人清梦!明天得好好说道说道。”

又经过一番沉寂。

良久,傅欺霜如梦呓般呢喃轻语,细听的话,还带着一抹笑意:

“嗯,是得好好说说。”

第六十四章:

罱烟这百年来光景一直不太好,但好在根基深厚,又现了几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倒是隐隐兴复从前的辉煌。

当朝阳第一片余晖撒落在罱烟最高的顶峰之上时,整齐划一的练剑诵决声冲破云霄。

殷墟就在此时醒来。

她皱眉望了望窗外,掐了个手决,将外界的一切干扰隔离于师姐之外,偏偏看着师姐清冷的眉目,鬼使神差将唇瓣贴上去。

原本傅欺霜尚还在睡梦中,不想这一吻倒成了扰了佳人的罪魁祸首。

傅欺霜徐徐转醒。

殷墟见不能再肆无忌惮看师姐的睡颜,大为可惜,压着声音道:“师姐,怎的醒了?多睡会吧。”

傅欺霜意味深长地说:“我便是想多睡会,你这般瞧着,我也睡不着了。”

殷墟一阵心虚,弱弱地说:“那我不看了……不看了。”

“看吧,我许你看,”傅欺霜着手攀着殷墟瘦弱的肩膀作势起身,殷墟连忙揽过傅欺霜细细的腰肢,给她借力。

两人并排坐着,温软的气息兜在一处,缠绵的紧,更是另殷墟口干舌燥,又忍不住亲了师姐一口,感叹:“不想起啊。”

傅欺霜道:“你可以不起,我偏不行,若是日日如此,我这修行怕是又怠慢了,何时才成赶上你啊。”说着,拿了外衣披上,便下了床,殷墟只觉得怀中一空,连心都跟着空起来了,虽然百般不愿,也只得由着,嘴上却小声说道:“怕什么,我等着你,我乐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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